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白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看着面前的房门,身体本能地往前走了一步,想要离温童近一点,想要汲取温暖。
忽地,卧室里传来了脚步声。
逐渐靠近,停在门口。
下一秒,白越听见了清晰可闻的落锁声。
白越看着脚下的影子被黑暗吞噬,他仿佛也被无边的冰冷拖入无底深渊。
…………
华盛顿
诺亚刚出酒店,就接到了白越视频电话。
“陆匪到华盛顿了?”
“你确定吗?”
白越漠然地吐出两个字:“确定。”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诺亚收敛吊儿郎当的神情,对他说,“那我还是在华盛顿再呆两天。”
“免得恶龙找到了公主。”
白越一言不发,他想,恶龙已经得到了公主。
诺亚看了眼屏幕,目光顿住。
白越的神态不再是往常那种冷淡漠然,眼里是众目昭彰的阴郁黑沉。
不是一闪而过的表情,那抹阴霾仿佛凝结在了男人眼里。
诺亚皱紧眉头:“白,你怎么了?”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温童问的那几个奇怪的问题,追问道:“你和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听见温童的名字,白越开口道:“为什么这样问?”
“童童这几天有联系过你吗?”
诺亚敏锐地捕捉到变化:“童童?温吗?”
“这是他的昵称吗?”
白越语气微沉:“他联系过你吗?”
诺亚又盯着他看了会儿,白越虽然没有掩藏情绪,可光从神态,也没法推论出事情经过。
他耸了耸肩,先回答白越的问题:“当然,我们可是好朋友。”
“他昨天还问我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白越:“然后呢?”
诺亚想了想:“我说……咱们俩各有厉害之处。”
“然后就没什么了,约好等我回纽约再见面。”
“其他的呢?”白越又问。
诺亚:“没了。”
说完,白越挂掉视频电话。
诺亚看着手机屏幕,心底有点莫名的不安。
这些年,白越第一次这么奇怪。
当初打电话告知他右手受伤的时候都没这样。
难道是和温吵架了?
他正准备发消息给温童问一问,面前停下一辆跑车。
泊车小弟下车,还给他车钥匙。
“艾德里克先生。”
诺亚接钥匙的手微微一顿,直直地眼前的男人。
他可没有告诉过服务生自己的姓氏。
对方看着他,微微一笑。
诺亚从容不迫地回以微笑,上车后,盯着后视镜。
看到泊车小弟拿出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
上次也是这个面熟的人,一直盯着他。
有人早就盯上他了。
诺亚踩下油门,加快车速,驶过两个街区,随意地把车停在一个小区门口。
下车后,哼着小曲,打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一个小时后,一辆越野车出现在小区门口。
陆匪盯着不远处的跑车:“查到了吗?”
青脸:“这个小区大多数都是出租给游客的,信息复杂繁琐。”
“查起来有些麻烦,”
“一个个查过去。”陆匪摇下车窗,视线从跑车挪至前方全然陌生的小区。
打量片刻,他啧了声:“这小区环境真差,绿化都没多少,全是人。”
“那美国佬安排的什么破地方。”
青脸沉默片刻,缓缓说:“以温少爷的性格,肯定不愿意亏欠别人什么。”
“如果真的住在这里,可能是他自己选择的。”
陆匪面不改色,立马改口:“乖宝眼光真好。”
“人多力量大。”
青脸:“……”
心心念念的人可能就在附近,陆匪摩挲指尖,心跳加速。
他忍不住叼了根烟,没有点火,就这么懒懒散散地叼着,问道:“护照那边有消息了吗?”
青脸:“对方说愿意给护照和线索,让我们准备好钱。”
“他会通知时间地点。”
闻言,陆匪缓缓眯起眼睛,牙尖咬破卷烟纸,口腔内充斥着淡淡的烟丝味道。
他散漫地说:“青脸,你不觉得这话挺熟悉的么。”
青脸微微一怔:“您的意思是……”
陆匪:“现在不能下定论。”
“诺亚的情况还没有查出来吗?”
说到这个,青脸顿了顿,实话实说:“不是查不出来,而是信息量太多了。”
“这个诺亚艾德里安,高中开始就是知名的花花公子,大学后更是变本加厉,和他有牵扯的人数不胜数。”
“需要一定时间。”
陆匪皱眉:“先找和华国、泰国有关的。”
青脸:“是。”
…………
纽约
温童这一觉睡得很安慰,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睡眠充足,神清气爽,脑子也愈发清醒。
洗漱完,站在阳台,俯瞰着外面的风景,先前刻意忽略的种种情绪缓慢地涌了出来。
震惊、愤怒、难过等等错综复杂的情绪交织,最终化为了茫然。
剧情线到底为什么会崩成这样?
他明明很认真负责地在完成任务。
温童回忆他和谢由的相处模式、和白越的相处模式,思来想去,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错的不是他,是这个世界!
温童用力地踢了脚阳台围栏,围栏震动,发出鸣响。
一旁树梢的鸟雀歪头看他,朝他啾啾地叫了两声,扑腾着翅膀,飞到另一棵树上的巢里。
温童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阳台。
走下楼,白越坐在餐厅,正在吃早饭。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餐,白越对面的空位上摆放着碗筷,显然是为他准备。
温童没有多看一眼,直接走进厨房。
正在洗碗的帮佣吓了一跳,看了他一眼,连忙用中文问道:“您需要什么吗?”
温童:“开水壶。”
帮佣愣了下,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水壶,但还是指了指一旁角落里的茶台。
茶台烧水壶是一整套的,温童接了水,研究了会儿,不知道怎么开。
见状,帮佣连忙上前,帮他按下茶台上的按钮。
温童:“谢谢。”
白越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温童对着烧水壶发呆。
注意到少年干涩的嘴唇,他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递到温童面前。
温童瞥了眼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往后退了一步,没有接过矿泉水。
白越:“不喝吗?”
温童:“不喝。”
白越:“你渴了。”
温童:“渴也不喝你手上的水。”
他掀起眼皮,唇角扯出一丝不带感情的弧度:“我怕你下药。”
轻描淡写的五个字,白越的脸色瞬变,瞳仁深处的漆黑暗沉翻滚涌动,扭曲交缠,最后化为一句压抑的话:“没有。”
温童敷衍地哦了声。
白越闭了闭眼,嗓音沙哑:“童童,真的没有。”
温童偏过头,清澈的眼瞳直直地看着他:“白越,我不相信你。”
“另外,我也无所谓你说什么。”
“有或者没有都无所谓。”
清朗的嗓音仿佛化为一把把尖刀利刃,扎进白越身体里,狠狠地翻搅,把荒凉的心谷翻搅的地裂山崩,血肉模糊。
白越宁愿温童对自己发脾气、动手,都不想听见无所谓这三个字。
无所谓比厌恶更可怕。
他看着温童漠然的眼神,绞痛的心脏又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白越近乎本能地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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