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他们刚开始谈话的时候, 谢由是有问必答的。
主动承认定位和房子的事,也附上解释。
直到话题到了陆匪身上。
他问谢由“陆匪被骗去缅北的事, 和你有关系吗?”, 谢由没有明确地回答有或者没有, 而是在避重就轻地解释,解释高中时期不足以有那个能力。
等到他再次问“你真的没有骗陆匪吗?”, 谢由的回答是……
【没有骗他去缅甸。】
不是没有骗陆匪。
想到这里,温童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他可以肯定谢由的确骗了陆匪某件事情,这件事与陆匪被骗去缅甸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比如说让陆匪看到缅甸招工的消息, 或者给想方设法给他推荐某个和缅甸有联系的工作?
温童拧着眉心,喃喃道:“可是为什么呢?”
谢由和陆匪的仇怨是结果,那么导致结仇的原因呢?
他脑海里有答案朦胧的轮廓, 像是藏在薄纱后,触手可及,偏偏他一下子抬不起手去掀开这层纱。
是、是……
“到咯。”
出租车司机突然开口,温童思绪被打断了。
他回过神,愣了愣:“这么快。”
出租车司机笑道:“是啊,不远的。”
付钱下车,约定的银行就在路边,红色标识格外瞩目。
温童径直走向银行,没走两步,身后突然有人拉住了他的手。
他眼皮一跳,反射性地打了一拳过去。
下一秒,听到熟悉的卧槽声。
“卧槽……”孟信瑞嚎了声,捂着肚子哭诉,“温哥,你揍我干嘛?”
温童讪讪一笑:“我不知道是你。”
孟信瑞揉了揉肚子:“我刚喊了你好几声,你没听见就算了,居然还打我。”
“谋杀亲父啊。”
温童:“……”
他刚才的确是神游天外了,暂时没和孟信瑞计较父子的位置。
孟信瑞瞥了他两眼,问道:“你来的路上发生什么事了吗?想什么那么认真?”
温童犹豫片刻,没有瞒着他,实话实说:“遇到谢由了。”
孟信瑞更疑惑了:“遇到他怎么这副样子?你们俩说了什么?”
“他要帮你还债吗?”
听到还债两个字,温童微微一怔,慢吞吞想起来在孟信瑞这边,自己还有个负债逃回国的人设。
他不说话,孟信瑞还以为自己说中了,咋舌道:“真有要帮你还债啊。”
“不对,那可是喜事,你怎么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艹,谢由那小子该不会让你卖身换钱吧?”
温童:“……”
“不是,孟哥你别整天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顿了顿,半真半假地说:“我们就聊了会儿天,然后知道了一些事情。”
孟信瑞好奇地问:“什么事?”
温童:“没什么,就一些他和其他同学的事情。”
闻言,孟信瑞更八卦了:“谁啊?哪个同学。”
温童含糊其辞:“放心,你不认识,以前高中的事。”
孟信瑞失望地哦了声:“行吧。”
“咱们先去银行,姑姑都问了我好几遍你怎么还不来。”
他领着温童走近银行单独的接待办公室,里面坐着三个人,孟姑姑、银行经理以及一个穿着西装的陌生男人。
温童目光触及到西装男后,西装男当即站了起来,露出一个尊敬的微笑:“温先生,您好。”
温童:“你好。”
西装男扭头对银行经理说:“这位是温童温先生。”
银行经理上前和他握手:“温先生,我叫陈固,叫我小陈就行了。”
温童看了眼他眼角的褶子,年纪估计比孟姑姑还大上几岁,小陈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喊道:“陈经理。”
“您坐您坐。”陈经理侧身示意他入座,还特地多给了个垫子。
接着弯腰曲背地倒茶、切水果,像是在招待什么大人物似的。
温童愣了愣,见陈经理迟迟不进入主题,忍不住说:“那个……咱们现在可以开始转账了吗?”
西装男立马说:“当然可以。”
温童点点头,从兜里拿出银行卡,提醒道:“我的身份证还在补办中。”
陈经理笑道:“您放心,这个我已经了解过了,我们这边人脸识别一下就行。”
巨额转账的操作主要由陈经理和西装男负责,温童只负责坐在一旁吃吃喝喝,偶尔被提醒看一眼人脸识别的摄像头。
十几分钟后,手机震动,弹出了转账成功的消息。
温童正在数零,便听见西装男说:“除了房子的价格,还有一部分是您的家具费。”
温童点了点头,继续数钱,数明白后,喝了口茶压压惊。
好家伙,家具费一百万。
这根本就是在给他送钱吧。
温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西装男,想问问买家的信息,不等他开口,陈经理就先凑了过来,面带微笑:“温先生,您需要办理大额理财业务吗?”
“我们银行现在有几个业务很不错。”
温童:“不用了。”
陈经理继续劝道:“风险不高的,您的资产如果全部存定期的话,相比于目前的通货膨胀速度,其实……”
温童扯了下唇角:“真的不用了。”
孟信瑞插嘴道:“对,他马上就会还完,不是,花完。”
温童:“……”
陈经理:“……”
沉默了会儿,他还是不死心,又说:“那要看一下我们银行的其他业务吗?我们银行今年刚出来一个——”
话未说完,被西装男打断:“陈经理。”
陈经理话音顿住。
西装男平静地说:“强人所难就是在赶客,我还有一笔中介费要付给孟女士。”
听到这话,陈经理不再凑在温童边上,转而笑眯眯地开始办理给孟女士转账的业务。
温童多看两眼西装男,西装男低声对孟姑姑说了什么,孟姑姑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他眨了眨眼,偏过头低声问孟信瑞:“买家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孟信瑞摇头:“不清楚,我姑也没说,让我道上的事情少打听。”
“……”
温童沉默了。
西装男转完所有账后,告辞离开银行,没有留给温童任何联系方式。
温童和孟信瑞孟姑姑走到银行门口,脚步一顿,后知后觉地问:“阿姨,我是不是也得给您中介费啊?”
孟姑姑立马说:“不用不用,买家都付了。”
“他们不缺钱。”
温童掀了掀眼皮,看着前方路口西装男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随口问:“买家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
闻言,孟姑姑抬头看他,看着他昳丽漂亮的眉眼,笑眯眯地说:“散财童子吧。”
她感慨道:“我们小瑞运气真好,有你们这么好的同学……”
…………
美国·纽约
“白怎么样了?”
“和前两天一样,”Amora顿了顿,轻声说,“不肯吃东西,这几天一直在打葡萄糖。”
诺亚皱着眉头,透过病房门的玻璃往里看。
白越坐在病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五官越发凌厉,他左手挂着点滴,双手却不停地敲击着键盘,用力到输液管都在晃个不停。
见状,诺亚眉头皱着更紧了:“他现在在做什么?”
Amora实话实说:“在工作。”
“只有在工作的时候,白总的精神才会稍微好一点儿。”
这叫好一点儿?诺亚张了张嘴,又把话都咽了回去,推开门走进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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