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他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肌肉结实流畅,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温童目光顿了顿,低头看了眼自己日渐柔软的肚子,心里骂骂咧咧。
谢由这家伙什么时候锻炼的?
大概是因为他迟迟不动手,谢由开口道:“应该在偏右的位置,看见了吗?”
温童看过去,谢由后腰处有一块明显的青紫淤痕,巴掌大小,仔细看一看还有些严重。
他往掌心倒了点药酒,用力地摁上谢由的淤青,使劲地揉了揉。
肌肤相贴,便听见了男人的闷哼声。
温童:“忍着。”
“也不是很疼。”谢由低声回道,语调带了几分隐忍。
温童力度加重,把心底的不满都借此机会发泄出来。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身体越来越紧绷。
疼就对了。
疼死你!
听着谢由时不时溢出的闷哼声,温童的情绪稍稍回转。
直到他的视线往前瞥了眼,看到了谢由没有丝毫遮掩的脐下三寸。
温童:“……”
妈的,合着不是痛到叫出声。
他嘴角抽了抽,一巴掌拍谢由后背上。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卧室内。
谢由这下真正地嘶了声。
温童冷笑:“涂完了,可以滚了。”
谢由没有找其他借口留下或者让他做些什么,穿好衣服,毫不介意身体窘状,直接走了出去。
等到身体平静,他才走进厨房,对阿姨说:“可以把水果拿给童童了。”
阿姨愣了下:“现在吗?”
谢由点头,眼眸漆黑,语气宠溺:“童童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刚才冲我发了点小脾气,这会儿应该有点胃口。”
…………
晚上,温童不爽地干掉了一大盘草莓,打着饱嗝入睡。
隔天下午,他接到了孟信瑞的电话。
“喂温哥,我昨晚帮你问了小王总,他刚刚回我消息。”
“说打听来了,的确有人在传谢由和白越要订婚,而且白越家里也没有人澄清这件事。”
听到这话,温童立马坐直身体:“订婚的事情呢?他有说什么吗?”
孟信瑞应了声:“说了,他说巧了,负责策划的是他朋友的朋友的公司。”
“还说昨天晚上谢由助理确定了具体的方案和时间地点。”
“温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温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问:“他朋友的朋友的公司知道到底是谁结婚吗?”
“好像没有。”孟信瑞顿了顿。
手机那端传来手指轻点屏幕的声音,片刻后,孟信瑞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又重新翻了一遍聊天记录,的确没有。”
“说是关于没有提供两位新人的信息,只让他们先准备起来。”
温童慢吞吞地嗯了声:“你没说是我问的吧?”
“放心,没有,”孟信瑞笑嘻嘻地说,“我说感觉你最近有事瞒着我,找他打听了一下。”
说完,他又问出了那个重复数次的问题:“温哥,你和谢由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啊?”
温童没有听见他的话,反复琢磨刚刚得到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订婚仪式的新人名字都不确定……
也就是说不止是婚礼有问题,这场订婚肯定也别有目的。
妈的,谢由这王八蛋!
在心里对谢由破口大骂了好一会儿,温童深吸一口气,再度冷静下来。
谢由和白越结婚的八卦谣言满天飞,四舍五入就是官宣。
只要订婚礼能顺利发展,剧情就结束了。
这是他离世界线结束最近的一次。
必须要抓住机会,不能坐以待毙。
得想想办法……
办法……
温童眼睫颤了颤,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白越。
得找白越。
第111章
“白总, 重新调查后,发现纽顿商场的监控有删减的痕迹。”
Amora的话音落地,白越放下手上的项目文件,琥珀色的眸子直直地看过去, 眼神森冷得吓人。
他清楚在这件事上, Amora会简明扼要地告知关键。
发现监控被删过, 也就是说,除了监控之外, 一无所获。
白越面无表情。
Amora被他盯看了半分钟, 实在是受不住他的目光,忍不住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说:“其他暂时没有发现问题。”
白越一言不发。
空气凝滞, 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她听见白越低声道:“没有发现问题, 不代表没有问题。”
似是在对她说, 又仿佛是在自我安慰。
Amora张了张嘴, 缓缓应道:“是。”
白越闭上眼睛, 继续问:“谢由呢?”
Amora:“谢由也没有任何异常, 回国后没有去过其他城市,每天两点一线, 除了公司和小区……”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除了公司和小区以外,去过最多的地方就是墓地陵园。”
听到最后四个字,白越闭上眼睛,手背青筋暴起,抓着钢笔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
希望过后的失望像是凌迟, 一刀一刀地刮着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心脏,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他麻木地想,如果一切都是谢由的筹谋,那么墓地陵园的出现很合理,无非是想要杀人诛心。
如果童童还活着……不,童童肯定还活着。
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明白医院里某些得了绝症病人,明明被医生下达了最后期限,却仍然不死心地四处求医。
人没死,就代表着希望。
再虚妄的希望,也好过无法改变的死亡。
童童只是被谢由藏起来了,偌大的华国,几十亿的人,很难找到一个早已销户的“死人”。
除非童童主动联系他。
白越不着边际地想着,荒芜的心谷逐渐长出一片荆棘。
是生机,也是痛苦。
忽地,办公室里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Amora连忙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陌生来电。
这只手机有两个号码,一个是美国的,一个是国内的,陌生来电打的是美国手机号,不像是骚扰电话。
犹豫了一瞬,办公桌后的白越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接。”
Amora立马按下接听键:“Hello?”
手机那端没有回应,对方似乎是处于一个嘈杂的环境,能听见各种男女老少的人声,明显能听出是中文。
Amora迟疑地用中文问:“您好,请问您是?”
说完,对方终于有了反应,是一道年轻的男声:“这白安医院的厕所还挺奢华,私立医院就是好啊。”
“诶,谁的电话?”
Amora:“???”
“先生,是您打给我的。”
“温哥?谁的电话啊?”男声又说。
Amora怔了怔,意识到这道男声不是在和她说话,而是在和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
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令白越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
正欲开口,便听见手机那端响起一道清亮好听的男声。
“不知道,可能是骚扰电话吧。”
男声的音量很低,却如惊雷一般,震击在白越身上,深入灵魂。
他瞳孔骤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走到Amora面前,一把夺下手机。
“嘟嘟嘟——”
电话已经被挂了。
白越死死地盯着黑暗的手机屏幕,灰暗的眼睛灼灼发亮。
他脸色苍白,没有生命力,以至于眼睛像是被人安上去的装饰品的似的,亮的惊人,亮的诡异,似是癫狂。
“刚才的声音是童童的。”白越喃喃道。
朝思暮想的声音,刻骨铭心的语调。
错不了。
他看向Amora:“你刚才还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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