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明天我要吃红烧肉!”
有时又会板着张小脸,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气鼓鼓地背对着他。
但即使是个背影也让他无法挪开视线。
谢由不认为看见温童是他生病了。
恰恰相反,他觉得这是恩赐。
随着少年出现在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谢由去公司的时间越来越短。
七月中旬,他彻底不去公司了。
“谢总。”凌西敲响了门。
谢由看了眼正在睡午觉的少年,走到门口,打开一条门缝,压低声音道:“什么事?”
凌西:“公司——”
话未说完,就被谢由打断:“我不是和你说了童童不喜欢我去公司么。”
凌西连忙说:“不是,公司有一份您的信。”
谢由瞥了眼他手里的信封,看到孟信瑞三个字后皱了皱眉。
凌西说:“这是孟先生让我务必要交给您的。”
“说是温先生托他转交给您的。”
谢由抬眼看他:“有什么话童童不能直接和我说?”
凌西怔了怔,看清男人认真的表情后,他心里越来越沉。
他只好附和地说:“可能是、是……不方面当面说的话?”
“您看一看吧。”
谢由接过信封,关上大门。
他轻手轻脚地走回客厅,坐到沙发上,顺手帮躺在沙发上的少年拢了拢毯子。
接着才拆开信封。
信封里面还有个信封,上面的邮票有印有大溪地的景色。
谢由指尖顿了顿,继续拆。
里面是一张明信片。
他一眼就能认出是温童的字迹。
【谢由,你如果看到这封信了,那我应该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吧。】
一个死字,令谢由瞬间血色全无,连嘴唇都变得青灰色。
他下意识地偏头看沙发,沙发上空无一人。
只有一条毯子。
这一行字像是把尖锐的刺刀,一刀捅破了他赖以慰藉的幻想世界,将他拉回了鲜血淋漓的现实。
【你小子,我把你当儿子,你倒好,大逆不道地把我当对象是吧?!
淦你丫的!
写这封信给你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好好处理的我的东西,我知道房子是你的,银行卡里钱也是你的,所以你的东西随便你处置,但我的游戏账号,是我自己辛辛苦苦的打下来的天下!
你记得帮我送给孟哥。
对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孟哥,你也别多嘴,省的世界上又多一个人难受。
用之前那个生病的借口就行了。
其他也没什么想和你说的,你的确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走都走了,我也懒得和你追究。
我会把你忘了的,我可不想再午夜梦回的时候,还要在灵魂的院子里栽种荆棘。
希望你能好好向我学习!
好好活着吧谢由。
——温·你爹·童】
看到最后的落款,谢由喉结滚了滚,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紧,疼得他喘不上气。
被压抑了半年的情感都在此刻爆发出来,他低下头,五脏六腑都被痛苦翻搅,紧绷的背脊都佝偻起来,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认识的第八年。
他彻彻底底的失去了温童。
失去了想要珍藏一辈子的宝贝。
第130章 白越番外
血肉模糊的伤口流出汨汨鲜血, 即便白越竭尽全力地捂住,血液仍然流个不停。
鲜红的颜色从指缝间渗出,浸透土壤, 逐渐吞噬白越的视野。
白越惶惶地看向怀里,少年因为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面上毫无血色。
片刻后,似是忍不住出了,发出一道带有哭腔的声音:“好疼啊……”
“白越, 我好疼啊……”
“怎么这么疼……”
白越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说不出一句安抚的话。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童逐渐闭上眼睛,身体越来越冷,冻得他双手止不住的发颤, 如坠冰窖。
“白总?”
“白总?”
白越眼睫一颤, 缓缓睁开眼睛, 对上了Amora关切的眼神。
Amora递给他一杯温水, 看了眼他额头细密的冷汗,轻声道:“您又做噩梦了么?”
白越回过神,哑声道:“我梦见童童了。”
他又梦见了温童离开那天的事情。
这一周以来,只要他陷入睡眠,就会梦见当时的情景。
梦境很模糊,唯有温童是清晰的。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温童身上的血,清楚地听到温童的呼痛声。
“他说他好疼。”
白越掀了掀眼皮, 轻轻地说:“也不算噩梦。”
好歹在梦里看见了童童。
Amora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低着头没说话。
白越:“几点了?”
Amora:“一点,您才睡了十分钟。”
白越嗯了声,半阖着眸子。
才十分钟, 刚才的噩梦仿佛持续了半个世纪。
Amora继续说:“白先生让我来问您,什么时候去公司。”
白越扯了扯唇角:“告诉他不去。”
“以后都不去了。”
上一次温童的假死,他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这一次,他甚至无法调动情绪去工作。
仿佛随着温童的离开,一切事物都失去了意义。
Amora不仅是白越的秘书,更是白家赞助长大的,她服务的是白越的继承人。
听到白越说不去公司了,她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说:“我会和白先生说,您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白越无所谓她怎么对父亲说,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只有温童。
温童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幕幕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童童,我很高兴。】
【你先别高兴。】
【谢由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疯。】
【只要我活着一天,他就不可能放过我。】
【我要让他重新体验一下这个滋味。】
【不过这一次,我会死。】
【对不起了白越。】
白越眼珠子缓慢地转了转,茫茫地盯着虚空一点。
他不能接受温童假死复生,再次地死去。
更不能接受温童是死在他怀里。
他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眼睁睁地看着少年的生命流失。
“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Amora小心翼翼地开口。
白越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低低地说:“是对我的惩罚吧。”
白越想,他会满足温童。
他会痛苦一辈子。
…………
想通后,白越仿佛找到了目标。
他没有去公司,而是开始整天整夜的在桐城闲逛。
一个月的时间,他走遍了桐城大街小巷。
童童去学校的时候应该走了这条路。
童童看见这家店肯定想吃。
童童看到这块路牌大概会拍照留念。
…………
从市区到郊区,漫无目的。
听到路人谈起无台寺,白越想起自己从来没去过,开车前往。
抵达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多,临近关门,寺里的人不算多。
白越走了一圈,没有迈进任何一个殿,没有祈拜任何一个神。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寺庙的西南区域,看到一个巨大的挂满红绳与木牌的树。
一旁的牌子上写着姻缘树三个大字。
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正在排队买木牌。
队伍没人了,负责收买的大妈抬头打量周围,见一旁年轻的小伙子直勾勾地盯着姻缘树,半晌都没挪开视线。
大妈笑呵呵地招呼道:“帅哥,你要不要也求一个?”
白越眼睫颤了颤,偏头看她。
大妈:“挺灵验的,我每天都能看见有人来还愿。”
白越冷冷淡淡地说:“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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