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白越以为温童刚才恍神是在害怕,心底有些不悦。
他现在的状况又需要温童帮忙,只能忍着不满,勉强安慰了一句:“你不用害怕。”
接着直入主题:“先过来帮我解开绳子。”
“哦哦。”温童这才注意到白越手脚都被捆着。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没有被绑,不知是不是那个变态认定他跑不了。
温童爬下床走过去,看到白越手上的手铐,动作一顿:“我不会解手铐。”
白越:“你身上有铁线、针之类的东西么?”
温童脱口而出:“你会解吗?”
白越没有回答,冷冷淡淡地看着他。
温童知道是自己多问了,如果不会的话,犯不着问他要工具。
他摸了摸身上,摸遍所有的兜,都没找出点有用的东西。
白越瞥了眼他腕间歪斜的手表,皱着眉头说:“先帮我解开脚上的绳子。”
“好。”温童应了声,蹲到地上解绳子。
绳子是麻绳,打着死结,绑得特别紧。
温童手指都发疼了,才勉强把绳子弄松了些许。
他呼出一口气,对白越说:“你等一下,这个有点难解开。”
白越嗯了声,看见温童浑身上下都灰扑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房间不知多少年没人待了,床很脏,睡在床上的温童也很脏,脸上手上沾染着灰尘,衣服裤子上还有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污渍。
他垂下眼,强迫自己忽略这些恼人的小状况,分析道:“这房间没有窗,只有一扇门。”
“门外不确定有多少人,绑匪每过两小时会来检查一次。”
“你醒之前绑匪刚来过,所以我们还有两个小时的自由时间。”
温童知道剧情里主角受会安然无恙地被主角攻带走。
他对白越说:“别担心,你不会……我们不会有事的。”
白越:“你很乐观。”
温童和主角受接触的并不多,没听出他话里带刺,笑呵呵地说:“这是我屈指可数的特长之一。”
这地方不知道是哪里,气温较高,他热得忍不住脱了外套,扯了扯卫衣的领口透气。
他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隐约可见细嫩的皮肤透着点块红,一直蔓延到卫衣领口,领口晃动下滑,颈侧深红的指印若隐若现。
他的皮肤脂白细腻,衬得这指印有些可怖,旁观者可以轻易地想象出掐住脖子时,少年挣扎又无力的身体。
心底无端生出施虐欲。
白越看着那道指印,开口问:“听说你在和谢由交往?”
温童动作顿住,没料到白越会在这种时候问起他和谢由的事。
犹豫片刻,他含糊地应了声。
在答应和谢由假装恋爱的时候,他还特地问过谢由这个问题。
如果白越问起他们的关系,该怎么回答?
谢由说既然在演戏,干脆演全套,二十多岁了还不谈恋爱,说不定会被人误以为某方面有问题。
温童就这么被说服了。
毕竟他就是个工具人,主角攻想用什么方法追主角受,不是他能管的,他只要配合就行了。
想到这里,他抬头对白越说:“虽然我和谢哥在交往,但是吧……”
他顿了顿,琢磨该编个什么样的借口,既能让人知道自己和谢由其实恋情不怎么样,又能保持白越对谢由的好印象,不影响他们俩以后谈恋爱。
“但是、但是……”温童想到一个完美的借口。
他来背这口锅不就行了?!
温童请了清嗓子,补充后半句话:“但是吧,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话音落地,白越的目光落在了他脸上。
白越的瞳仁是浅色的,和他的人一样,冷冷冽冽,像是高山寒雪,居高临下,似能洞悉一切。
温童怕被看出端倪,眼神飘忽,扯开话题:“怎么突然说起谢由了?”
白越:“我听到绑匪提到了谢由的名字。”
“白家和谢家有个项目在合作,你又是谢由的人,”他话音微顿,又说,“我们被绑应该和他脱不了干系。”
温童应了声。
白越将他平平的反应尽收眼底:“你好像并不意外和谢由有关。”
温童解释:“我熟悉的人里就谢由这么一个大少爷,绑我做人质也只能和谢由有关了。”
“我可是普通良民,招惹不出什么是非。”
听到这话,白越扫了眼他的脖颈,又看向他漂亮旖丽的五官,夭桃秾李灼灼其华。
和普通良民几个字差距不小,与招惹是非四字倒挺贴切的。
对上温童清澈见底,毫无自知之明的眼睛,白越抿了抿唇,没有多说什么。
“你能想到什么线索吗?”
“我想想。”温童低头琢磨,他不知道谢由惹到了什么人,谢由从不在他面前提谢家和新创公司的事情。
他和白越的联系,能被绑匪盯上的共同点,就只有谢由了。
他是谢由对外公开的男朋友。
白越则是谢由深藏心底的白月光。
白越见他眼神微动,问道:“你想到了?”
“没有,”温童摇了摇头,快速解开剩下的绳结,诚实地说,“我刚才就是在想我是谢由的男朋友,你是谢由的白月光。”
“绑匪应该是要用我们俩对付谢由,你别担心,谢由肯定会来救我们的。”
白越指尖动了动,凝视着他的眸子:“你也知道谢由……和我的事?”
温童:“当然。”
见他一脸无所谓,白越缓缓问:“你不介意?”
“不介意。”温童用力摇头。
何止是不介意,简直是梦寐以求啊!
他这些年都为你们俩操碎了心,能做的事都做了,不能的做的事甚至去庙里求神拜佛。
留意到白越的眼神有些变化,温童连忙找补,强调自己的渣男身份:“我就是和他玩玩儿,没什么好介意的。”
忽地,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对话。
“人醒了没?”
“刚才看的时候还没醒。”
数道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是想进来检查。
白越眉头一皱。
温童立马捡起绳子,虚虚地在白越脚上围了两圈,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回床上,摆出一个昏睡的姿势。
吱嘎一声,木门被大力推开。
温童听见不少人走进来了,其中一道脚步声向他靠近,径直走到床边。
紧接着,一道犀利灼热的目光落下,在他脸上游移打转。
温童神经紧绷,心跳快得仿佛要跳出胸腔。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口:“诶?怎么还不醒?”
“三爷,按照分量,麻醉的药效已经过了。”
“那这小子怎么还没醒?”
“强哥,你该不会老眼昏花剂量搞错了吧?”
“滚滚滚,我怀疑这小子可能是睡着了。”
…………
温童稳着吐息,脑子飞快转起来。
三爷听起来是在喊他们老大。
大概是家里排行老三。
谢家除了谢由之外,还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排行老大。
其他和谢由有仇的人……温童是怎么也找不出能和“三爷”这称呼对上号的。
忽地,有个人开口:“三爷,要不我去把人摇醒?”
温童听见耳侧响起衣角晃动的轻微声响,下一秒,一只带有烟草味的手覆在他脸上,掐住他的右脸颊,用力扯了扯。
疼得他眼睫忍不住颤了颤,连忙假装睡得半梦半醒,轻轻地梦呓了声,缩脖子躲开对方的手,把脸埋进肘弯。
那只手拿开了。
床边再次响起脚步声,不过这次是由近及远,似乎是走开了。
然后是关门声。
走了吗?
温童心底呼出一口气,听着手表转动的机械音,在心底默数了一分钟,背脊缓缓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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