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陆匪又问:“看美女?”
“乖宝不是gay吗?为什么会想看美女?”
温童面无表情地说:“因为这里是泰国。”
“我想看大吊萌妹。”
陆匪:“……”
温童扯起唇角,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要是穿上女装,我也会一直盯着你看。”
陆匪低笑了声,笑眯眯地说:“终于和乖宝有相同的癖好了。”
他垂眸看向温童白皙细长的双腿,慢慢地说:“乖宝如果穿上女装,我不仅会一直盯着,还会一直艹。”
温童:“……”
尼玛,滚啊!
2、
温童的腿确实好看,骨肉匀称,细白笔直,没有一点儿体毛。
令陆匪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这双腿被架起来,被迫晃动的情景。
大概是他的视线太过炽热,温童忍不住伸手盖在腿上,可惜他穿的是条短裤,手又小,根本挡不住。
浅粉的指甲盖儿抵在白到发光的大腿上,像是几片花瓣落在了雪地上,夺人眼球。
陆匪直接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摩挲。
温童身体僵了僵,下意识地想缩回来,但对方的力度极大,别说缩手,他连屈起手指都做不到。
陆匪骨节分明的大手穿过他的指间门,十指紧紧相扣,缓缓说:“乖宝穿裙子肯定很好看。”
温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像是要把他的腿盯出洞来似的。
——不会真会让自己穿裙子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立马改口:“其实我也没有那种癖好。”
“就是……好不容易来一趟泰国,入乡随俗,感受一下风土人情。”
陆匪没说话,他只是单纯地认为温童穿上裙子会很好看,还方便他掀开裙子。
得穿短裙,膝盖以上,堪堪遮住大腿的一部分,敞开的裙摆会随着身体节奏飘动……
温童等了会儿,都没等到陆匪开口,心里有些忐忑。
按理说gay应该对女装没兴趣。
他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时不时地偷看陆匪。
轿车开到海边目的地停下了,陆匪都没有再提起女装的话题,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一下车,他就看到了海上的庞然巨物。
如果说上次陆匪那艘游艇是别墅,那么面前的游轮就是庄园城堡,硕大无比,奢华惊人,远远地还能看到游轮上的露天泳池,有几层的甲板上甚至还种植着绿植大树,极尽奢侈。
温童心底震惊咋舌,感觉自己长知识见世面了,另一方面愈发担忧。
这次游轮庆生的寿星肯定有钱有势,那么敢在生日当天搞垮寿星的陆匪呢?
温童眼睫颤了颤,无意识地揪紧衣角,不敢再想下去。
游轮入口处有专人负责核对邀请函,工作人员在看到陆匪脸的刹那,脸上笑容一僵,立马低下头,不敢直视,连邀请函都没问,直接让他们进去。
晚上十点,夜生活刚刚开始,游轮内部富丽堂皇,觥筹交错。
游轮上的侍者、服务人员不会直视贵客的脸,但其他客人之间门会相互打量,某些认识陆匪的人好奇地打量起他身旁的少年。
只穿着身简单的T恤短裤,勾勒出干净年轻的气质,清澈漆黑的眼眸带着点懵,他像是一幅被保护的一尘不染的水墨画,被坏心眼的主人带到宴厅炫耀。
有人忌惮主人的权威不敢靠近细看,有人按捺不住心底的骚动,拿着酒杯上前。
“爷,我叫陈晨,是金叔的侄子。”一个黑眼圈浓重的年轻男人走到陆匪面前。
听到是陈金的侄子,陆匪脚步微顿,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过那杯酒,只是应了声。
陈晨识时务,笑了笑收回酒杯,又看向他身旁的温童身上:“我眼拙,不知这位是哪家的小少爷?”
陆匪:“我家的。”
陈晨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又说:“金叔和银叔在四楼,需要我带您上去么?”
陆匪:“不用。”
“好的,”陈晨笑了笑,点头道,“爷慢走。”
他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的人身影,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到温童漂亮干净的侧脸上。
在这种玩乐性质的聚会上,不介绍带来的伴,意味着这只是个小情人,小玩意儿。
如果带那少年来的是别人,陈晨肯定直接开口讨要了,偏偏是阴晴不定的煞神陆爷。
可惜了,陈晨啧了声,收回视线,用力地掐了把女伴的屁股。
…………
温童跟着陆匪在宴厅里逛了一圈,发现大多数男人身旁都带着女伴,搂得搂,牵得牵。
感受到四周若有若无的视线,他脚步顿了顿,反应过来自己走在陆匪旁边,一直被人当成是陆匪的“女伴”。
温童的脸色难看起来:“你故意的。”
陆匪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懒懒散散地说:“以后会有很多这种场合,乖宝应该学着适应。”
温童咬了咬牙。
陆匪又说:“当然,如果乖宝真的无法适应,我也会不会勉强。”
“就是以后只能乖乖呆在家里等老公回去了。”
温童后槽牙咬的更紧了,狗屁以后。
他深吸一口气,不想在这种时候惹陆匪盯得自己更紧,只好压抑怒气:“我要洗澡。”
“踢完球出了一身汗。”
陆匪见他脸色不好看,没有强迫他继续待在这儿,应道:“好,先回房间门,让乖宝缓一缓。”
他也不再在大庭广众下牵着温童的手,只是让人跟在自己身边。
温童跟在他屁股后面,牢牢记住每一条路线。
游艇很大,共有八层,陆匪的房间门在顶层,占地面积极大,与其说是个房间门,不如说一整个套间门,甚至落地窗外还有个私人泳池。
陆匪指了指浴室,对他说:“浴室,乖宝先洗澡了。”
“没衣服。”温童没动,洗澡本来就是个借口。
陆匪:“衣柜里有浴袍。”
温童:“不要。”
陆匪挑了下眉:“你可以先洗,蛇一去买了,应该快回来了。”
温童今天压根儿就没打算洗澡,准备臭一臭熏人,听陆匪这么说,便开口道:“我等他回来再说。”
话音刚落,门被敲响,门外响起青脸的声音:“爷。”
“进来。”
温童抬头看了眼,门外站着不只是青脸,还有之前在书房看到过的黄毛刀疤等等,至少有五个人。
青脸拿着份文件夹进屋,放到桌上。
他瞥了眼温童,委婉地说:“上次吩咐要查的东西查清楚了。”
陆匪接过文件,是谢由和温童的恋情史,以及谢由和白越的关系。
这次调查的比之前更仔细,还询问了很多温童和谢由的高中、大学同学。
陆匪一目十行地往下看。
温童初的时候父母车祸身亡,由于未成年需要监护人,暂时搬到了一个远方亲戚家里,和谢由成了对门邻居。
两人因此认识,高中又恰好同校同班,关系自然而然的亲近,于是年来一直形影不离。
这些事陆匪知道,令他有些诧异地是,温童的几个高中同学斩钉截铁地说,温童高中的时候是个直男,虽然没和女生谈过恋爱,但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温童大二的时候和谢由在一起,高中同学们很惊讶,又觉得有点合理,毕竟温童和谢由的关系实在太好了。
两人成为情侣没有高调的表白仪式,是在大二的某一天,有人向谢由表白,谢由顺势说了他已经和温童在一起了。
在此之前,两人也都没有表现出任何gay的倾向。
陆匪眯起眸子,指节有节奏地轻叩桌面。
在温童发呆的时候,他倏地开口:“乖宝以前不是gay吗?”
温童下意识地说:“不是……”
陆匪又问:“那乖宝为什么会和谢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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