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嘴怪我咯
叹口气,柳逸书无精打采的洗漱完,萧辰还没回来,心中止不住的担心。萧辰不会是让自己气到了吧?如果他再也不回来可怎么办?
蓝应这时出门,一眼看到沮丧的柳逸书,直接坐到他的对面,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喝着自己提出来的好茶。
清茶泛香,香气渐浓,飘到柳逸书的面前时,稍稍的提起他的精神。这时,蓝应倒了一杯给他,随后闻一下手中的清茶后,说:“清香四溢,沁人心脾,不尝尝吗?”
柳逸书端起面前的茶杯,学着蓝应那样喝了一口,果然如蓝应所说那样,确实是好茶。
“有心事?”蓝应见他喝完,看他神色憔悴,出于同伴,便开口问道。
柳逸书低眸,长长叹口气出来,心中的担忧似是随着茶香叹出,犹豫了一下,说:“我昨天晚上和萧辰说了些不应该说的话,把他气走了,他到现在还没回来。”
“他武功不弱,不会有事的。”想到萧辰那张面瘫脸,再想到爆表的战力,蓝应对他直接说,虽是安慰,确也是事实。
“可是我把他气走了,他再也不回来了怎么办?”萧辰的安危根本不用担心,他担心的是萧辰再也不理他,一想到再也见不到萧辰,他的心中就慌乱无比。
蓝应的动作顿了一下,不明白这小两口又在闹什么,不过看柳逸书的样子有些可怜,还是继续安慰:“不会的,他应该只是有事吧。”
听到蓝应的安慰,柳逸书好多了,虽然还是担心,可总归不那么害怕了。“谢谢你。”柳逸书觉得蓝应并不像传言那样冷漠,他其实还是很温柔的。
不懂柳逸书在想什么,见茶也喝完了,他人也好多了,便点头,然后直接出门。
柳逸书安心在礼山等他气消回来,可过了两天萧辰还是没有回来,随后每过一天,他的心便下沉一天,神色也低落一天。
连吴柯都要看不下去了,可实再是不知道说什么,也只好由着他了,沈轩也不知道怎么办,索性不管,直接天天缠着蓝应,让蓝应想直接捅死沈轩这个烦人精。
直到萧辰消失的第十天,他浑身是血的回来了。当柳逸书得到消息之后到跑礼山前广场时,便看到浑身浴血的萧辰。阳光亮的刺眼,萧辰身上的血顺着剑尖和身体流向地上,染红了他身周围的地砖。他神情淡漠,周身气息比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还要冰冷,见到柳逸书跑过来,直直射向他。
被冻得站在原地,柳逸书心一哆嗦,他分不清这些血是别人的还是他的,心中的担心抑制不住,可被萧辰那冰冷的眼光刺中,也只能站在那里。嘴巴张张合合,到底是没说什么。
柳白和柳竹骨闻声赶来,看到面前的一幕,心也是止不住的哆嗦一下,问:“萧辰,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声音中隐隐的带着怒气。
“杀人。”萧辰的声音如同他的眼神一样冰冷,看着手中的清芒,神色不变,显然不认为自己做的哪里不对,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杀谁?”柳白问出了众人的心声,可萧辰明显不打算配合,直接转头便回了小院。
柳逸书忙小跑着跟上去,可萧辰的动作太快了,当他回到小院的时候,便看到血衣搭在屋中的凳子上,屏风后的浴桶中填满了凉水,此时水都变作了红色,而萧辰早已躺在床上,睡的死死的。
柳逸书暗气,可看看萧辰疲惫的面孔,此时也只能去准备一些吃食,他醒来时一定很饿。
萧辰美美的睡了一觉,起来时便看到桌上有一桌子的好菜和白饭,还冒着热气。倒是没看到柳逸书的身影,可除了他,便没有人准备这些东西了。
走到桌边,萧辰拿起筷子慢慢吃着,他这十天左右确实没有好好吃过东西,柳逸书又是挑他喜欢吃的东西准备的,此时便大快朵颐。吃的正香的时候,门被推开,柳逸书从门外进来,看到他吃的挺香,内心是有些欣慰的。
萧辰没有吱声,看他一眼后又继续吃起来,一大桌子的菜,待他吃完后,已经不剩什么了。
柳逸书坐在他对面,见他吃完,踌躇了半天,还是先开口:“对不起,那天我没有在意你的想法,全按着自己想的说。你做的确实对,是我太矫情。”
萧辰的动作一顿,然后缓缓开口:“我没气你,我有事情,所以出去十天。”虽然他确实气到了,可看着面前乖乖认错的柳逸书,他完全气不起来了。一个普通人,乍一看到杀人,这种反映确实正常,先前在林中太暗,他看不见,可后来在灯光堂皇之间,看得那么清楚,会害怕是正常的。
见萧辰不气,柳逸书在内心长长的叹一口气,承后又对萧辰这几天的事情感到好奇,便问:“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面对柳逸书,萧辰的话一向会多一此,此时解释:“顺着那个刺客身上的标志,我在礼镇找到好多相似的人,然后一一盘查后,全杀了。”
“这么多人?”能杀到全身是血,可见人数是不少的。
“对,而且我还发现了别的事情。”萧辰这几天收获颇多,心情也是不错,事情有进展,他总算松口气。
“还有什么?”柳逸书好奇,这些事情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关联,可他就是想知道谜底,就像看侦探小说一样,看不到结局,总是闹心的。
“我还累,等我歇息好了之后,和大家一起说。”萧辰已经十天没有好好睡觉了,此时醒来,只是因为饿了,现在吃饱后,四周又是这么安全,他想再睡一会。看看柳逸书,萧辰又说:“你陪我一起。”神色一如既往的认真。
似是被蛊惑了一样,柳逸书下意识的点头,随后又反应过来,可却不打算推脱,习惯了萧辰,这十天他不在,他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自己不够安全一般,此时萧辰的提议,对于他来说,也是十分诱惑。
见他答应,萧辰直接打横抱起他,放到床的里面,随后自己躺下,然后盖好被子,将他抱的严严实实的,一会的功夫,两人便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要有争吵的,可萧辰是很宠柳逸书的,所以不要怕,蠢作者是个甜党,才不会虐小攻小受呢,偶只会虐别人~
☆、王家
第二天沈轩他们见到两人和好,松口气之余,还是好奇萧辰去哪里了。
“萧辰,你这几天跑哪去了?柳贤弟都快要急死了。”沈轩想到柳逸书那不安的样子,觉得萧辰做的太过了。
“我在礼镇顺着标记,找出很多杀手,盘杀后全杀了,而且还发现些事情。”知道沈轩是真的把柳逸书当弟弟,所以他也不生气。
“什么事?”蓝应奇怪,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们是冲着逸书来的。”萧辰不知道柳逸书惹到了什么人,可他还是后怕的,如果柳逸书没有遇到他们,此时是不是连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怎么会?”柳逸书最为震惊,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会不会是你的某种能力妨碍到他们了。”沈轩想到他掐算的准确度,或许是这个能力妨碍到什么人了吧。
“有可能。”萧辰沉思一下,发现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想到前段时间元大兴的捣乱,或许是背后黑手派来的,只果柳逸书只有他一个人的话,那么元大兴完全够用,只是没想到最后被他们破坏掉了。
“那么会是谁?”柳逸书沉思,下意识的觉得这可能是和机关城有关。“这人和机关城有很大的关系。”
柳逸书说的一向很准,由不得他们不信,那么事情又绕回来了,是谁在打机关城的主意?机关城中有无数财宝,但也只是江湖传言,而什么人,才能需要那么多的财宝?
“虽然不知他背后之人的目的,可这人一定是对机关城知之甚详,因为这对江湖来说,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传言,而那个叫柳逸的男子,也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江湖人多半是心知这只是一个假的传言,也只有我们五家,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沈轩小时候总是听爷爷说这个,所以他记的是很清楚的。
“对,而且这并不是百年前,而是五十年前发生的事情,机关城在百年前就有传闻,而柳逸则是听到这个传闻才有这个打算的,这传闻本就是假的,而他则费力心力,把它变成真的,可几乎没人知道。”蓝应也是听自家爷爷说过的,所以也知道一些。
“那么这个人,一定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柳逸书猜的没错,可他总是觉得哪里奇怪,这样看的话,那人应该是王家的人,可这样岂不是太明显的告诉所有人就是他们吗?王家有这么掉智商吗?
“柳贤弟,你仔细感觉一下,是不是他们。”沈轩想到柳逸书的能力,想让他感觉一下。
柳逸书努力预感,然后说:“我没有感觉到,可我感觉到机关城中的东西对我很重要,我指的不是财富。”那件东西,一定可以帮他回去的,他的预感没错。
萧辰看着柳逸书,虽不知道这件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可他总有一种将要失去柳逸书的感觉,他有些不想再查下去的感觉了。
人的直觉真的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东西,虽然萧辰不像柳逸书样预感灵验,可对于柳逸书,他的直觉从来没有错过。
这时,外面有礼山弟子敲门进来,先是行了一礼,随后说:“几位客人,家主让我告知你们,有人来找你们。”
有人找他们?几人对视一眼,便跟着这个弟子一起去会客厅,然后便见一紫衣男子站在那里。男子听到声音,转过头,见是他们,随后微笑一下,说:“几位,我叫官子瑜,外公听说你们在查机关城的事,所以派我来,如果有需要我们王家的事情,请说。”
“你外公是王家主?”蓝应常与官府打交道,自然知道王家现任的家主。
“正是。”官子瑜满脸笑意,似是对他的外公很骄傲。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查这些事情?”萧辰皱眉,这人出现的太过凑巧,而且王家以前是当官的,怎么会知道这些武林的事情?
似是被问到了,官子瑜呆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说:“这是我江湖的一个朋友说的。”
“谁?”萧辰不放过他,继续向下问。
官子瑜一脸的不好意思,最后也只能说:“元大兴说的。”居然是他?所有人震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辰很冷静,继续问:“那王富王公子还好吗?”
提到王富,官子瑜似是没有想到会提到他,随后是一副家门不幸的样子,可还是说:“还好,只是现在在牢里呆了一段时间,可能有些憔悴。”
那那张人皮是怎么回事?柳逸书感到他在说谎,可众目之下,他还不打算直说出来,这人显然没有说真话。
怕他们不信,官子瑜拿出王家的传家玉佩,“这是我临走前,外公交给我的。”
萧辰拿过来仔细查看,确实是王家的那块玉佩,随后对他们点头,这时大家才相信他是王家之人。
柳白进门,看到面前的场景,有些诧异,听说王家来人了,他还以为是王家的大公子王阳呢,没想到居然是个不认识的后生。
官子瑜见柳白进来,马上行礼,说:“后生官子瑜见过柳家主。”
“你是?”柳白年纪不小,再加上有些事情,所以来的晚了,不知道他是谁。
“王家主是我外公。”官子瑜一提王家主,柳白就知道了。
“这次来是为何?”柳白坐上主坐,随后对柳竹骨说:“竹骨,上茶。”
柳竹骨泡了一壶上等的竹叶清,每人倒一杯茶后,站在柳白的身后,腰背挺直,人如其名,如竹骨一般立在那里,自有一股君子的正气,引的官子瑜不禁多看他一眼。
这官子瑜虽然柳白不知道是谁,但既然是王家派来的,他还得好生招待。在柳竹骨那里了解完事情的经过后,柳白看着面前的官子瑜,由心底生出一种不喜,无关举动,只是下意识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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