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渣攻
怕他们旧情重燃,池正华没和池野有任何商量,私自向媒体宣布了和陆家订婚的事。
这也导致了池野前期的逆反情绪特别重。
好在,嫁过来的小家伙把这个叛逆的大孙子正在一点点往正轨上带。
想到这,池正华觉得自己当年做的决定都是对的。
*
从书房出来,池野在卧室门外的廊道上碰见正在搬画的佣人。
室内的陆清炎站在中间指挥:“放墙角就好,对,
轻点放,谢谢。”
待佣人把画放好后,池野才看清,陆清炎是真的把他小时候的画像裱起来了,一共三幅。
还有比这更羞耻的事吗?
更气人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篇同人文的原因,那画上的小人儿和池野真正的孩童时期一模一样!
“咔。”门被佣人带上,卧室只剩他们两个人。
陆清炎指着画,兴奋道:“老公,你小时候真的这么可爱吗?”
池野撇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哎哟,还穿背带裤,头发还卷卷的,像个混血儿。”陆清炎自顾自道。
池野:……
“小时候软乎乎的,像个小包子,怎么长大了……”
“长大怎么了?”池野蹙眉。
长大不也一样丰神俊朗吗?
“长大了看起来凶凶的。”陆清炎抬起双手捏住自己的脸,“像这样,老是板着一张脸。”
池野顺手把他捞过来,箍进自己怀里:“有没有良心?什么时候对你凶过了?”
“凶过。”陆清炎说,“结婚那天,你回家我问你要不要吃点宵夜,你冷冰冰瞪我,我心都要痛死了,晚上还不让我和你一起睡,说要处理工作,那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池野的手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往下,落在了后腰位置,柔软饱满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抬手拍了两下:“翻旧账?”
陆清炎被打得面红耳赤:“才没有,只是帮你回忆一下。”
“那个时候,不知道你这么可爱。”池野低头,要亲不亲地蹭着他的唇。
“那现在呢?”
“觉得你可爱死了。”
陆清炎被他撩拨得不能自持,总想追着他的唇去。
池野却是故意逗他,他每靠近一点点,自己就退一点点,总是和他的唇峰虚虚擦过,不像之前那般用力火热地去吻他。
他喜欢看陆清炎又急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觉得我可爱死了,那就补给我一个完整的新婚夜吧,你欠我的。”陆清炎灼热的气息和他暧昧交缠,“现在就要。”
旁人都说,言桃那样的才算是狐狸精,池野却不然,他家里这个又纯又欲的,才真是酥
到人心里的小狐狸。
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走着针,屋内响起黏腻的亲吻声。
即便已经熟知了所有流程,池野每一步还是做得畏手畏脚。
陆清炎平躺在床上,呼吸粗重,水汽氤氲的眼睛看向他:“老公,可以了,我准备好了,真的可以了。”
池野额角青筋凸起,手一点也没闲着。
他觉得还不是时候,那里本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紧得不行。
他压抑着心中的燥火,声音也因此变得暗哑:“再等等。”
陆清炎等不了了,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
他翻身起来,猛地把池野推倒在床。
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坐了上去。
一点一点,痛得他脸发白。
“炎炎……”池野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陆清炎开始掉眼泪,不是疼的,而是一种道不清的微妙感,他说:“我不想等了。”
他迫切的想要得到这个人,那是无数个夜晚幻想过的事。
他在身体被劈成两半的剧痛中找到了真实感。
是他的,终于成为他的了。
“受伤了?你起来我看看。”
陆清炎脑中一片空白,以至于听对方说话都觉得有些虚幻。
他咬着唇摇头,从喉咙挤出三个字。
“你动动。”!
第27章
眼前景象虚虚实实。
陆清炎目光涣散盯着上方,这不知已经是第几次了。
华丽的水晶吊灯罩着正在动作的人,明亮的灯光倾泻而下,披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周遭一切都带着温暖的光。
这让陆清炎有了一瞬间恍惚,时间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见池野那天。
那个时候,这个男人矜持沉稳,过于俊美的脸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让人觉得不好接近,更不敢接近。
校长请他说两句鼓励的话,男人也只是客套了一句:“好好学习,希望能在青耀见到你。”
他在人生最黑暗的时候,男人如神明降临,给予他所有资助,条件是毕业后要进青耀工作。
这哪算是提条件,反而是另一种变相帮助。
毕竟青耀这样实力雄厚的公司,每年有无数人挤破脑袋都想进。
陆厌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一遍遍默念他的名字:“池野。”
那之后,他就像着了魔一般,开始在各大浏览器里搜索池野的名字。
翻来覆去看他的采访视频和资料简介,甚至还会把报纸和杂志上池野的照片剪裁下来,贴在他那小破出租屋里。
他每晚躺在那张狭小的硬板床上,看着池野的‘脸’入睡,好像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因此,当他搜到一篇以池野为原型写的渣贱小说时,顿时怒火中烧。
文中的渣攻怎么可以跟那个人比?
那个人,分明是最美好的存在。
他彬彬有礼,这些年连绯闻都没有一条,怎么可能会是文中那个不择手段,出轨绿茶的家暴男?
陆厌快速看完全文,留下了长达一千字对剧情和人设的评价,言辞些许激烈。
再睁眼时,他坐在了柔软豪华的欧式沙发上。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静得可怕。
他低头看见自己穿着一身洁白的西装,左边胸口位置别着一枚精美铃兰胸针花,用针头穿起来的丝带上赫然标注着几个大字:新郎陆清炎。
陆清炎?这不是他刚看完那本小说里的主角受?
陆厌急忙把胸花取下来,没错,是“陆清炎”三个字。
“夫人,您醒了?”年长的妇人不知从哪出来,突兀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池先生今晚大概是不会回来了,你要不先上楼休息吧?”
陆厌把玩着手里的胸花,尖锐的针头戳进了大拇指指腹里,瞬间冒出小小的血珠。
会痛,会流血,他确认不是做梦,大概是穿越了。
“池先生经常夜不归宿吗?”陆厌照着书里台词试探问。
“也不是,今日可能是太开心了……”
“和朋友喝得晚了些。”
果然,一字不差,陆厌已经万分确定自己穿的哪本书了。
他把胸花揣进衣兜里,垂眸说:“知道了。”
陆厌上了楼,被佣人引进了主卧。
待人离开后,他开始在屋内打转。
他迫不及待想寻到关于主角攻的信息,如果是同人文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是不是存在着另一个他?
可惜墙面上没有两人的结婚照,他无法得到有效信息。
陆厌一路寻到了书房,才在实木办公桌上看到一个相框。
陆厌激动上前,双手颤抖拿起来,看清照片上的人后,自嘲一笑,不是那个人,相框里的男人瘦弱白净,和高大俊美的他一点也不沾边。
太可笑了,他居然抱着龌龊的心思,幻想在另一个世界嫁给了他。
陆厌把相框重重倒扣,转身离开了这里。
重回主卧,陆厌疲惫瘫倒在大床上,放在床中间的红色皮箱猝不及防硌了他一下。
原著中,这是渣攻用来羞辱主角受的,里面装的是不同大小的玉势,说如果他寂寞,就自己捅。
陆厌冷然一笑,抓起箱子摔向墙壁,密封的皮箱里传来物什“哐哐哐”互相碰撞的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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