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生小企鹅吗,我甜O
弹幕跟着玩笑。
【亲生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亲自孵出来的,那必然是亲生的!】
【要不是我生活在一个正常世界,我都要以为你们说的是真的了!人类如果能生小企鹅,那我要生八只!】
第110章
小企鹅安安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
生活在双亲爱意满满的家庭, 关凛域的亲人们也格外宠爱它。
它小小年纪什么都不懂,却已经非常自信且开朗。
它不像人类的小婴儿能够拥有那么多的表情,可那一双晶亮的黑豆小眼睛, 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人们,它此时心情非常好。
它小脚掌在地上啪嗒啪嗒,背后的披风呼啦呼啦。
纵然披风无法一直将它周围的温度恒温在-4度,纵然它跑起来会有些热, 它还是喜欢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的跑动,喜欢用那一双黑豆般的小眼睛,望着那些看着它发出惊喜尖叫和绽放笑容的人类。
窗外阳光洒落在它的羽毛上, 被养护的极好的羽毛反射着明亮的光, 它上下摆动着自己的小脑袋, 发出啾啾的叫声, 用那一张眉眼间和关凛域有些许相似的小企鹅脸蛋,做着世界上最软萌的动作。
电梯这个方向来人,公共办公室的大多数工作人员都看向这个方向, 安安也听到那边的动静。
安安转头看见祁非白的那一瞬间, 整只小企鹅快跳起来了!
它蹦哒着小脚,左摇右摆冲向祁非白。
祁非白立刻弯下腰,张开双手, 轻声尖叫着冲向小企鹅。
然后他将冲向自己的小企鹅一把抱起来, 搂在怀里,紧紧抱住。
“安安!安安想爸爸了吗!”话落他又在小企鹅油光水亮的额头羽毛上亲了一下。
旁边的小苏腰也不酸了, 腿也不痛了, 挥手目光闪亮看着小企鹅:“安安, 我是小舅!”
小企鹅立刻摇头晃脑,啾啾直叫!
小苏最喜欢听小企鹅的叫声:“小白你看, 它叫我舅舅呢!”
祁非白心里可嫉妒了。
为什么父亲要叫爸爸?不叫舅舅。
如果父亲能够被叫做舅舅,那小企鹅还未出生的时候,就会在蛋壳里叫他了。
现在却让小苏捡了漏。
祁非白将自己的小企鹅搂进怀中,不让小苏看:“才不是叫你舅舅呢,它就是这样啾啾叫的。”
俩人一块抱着小企鹅,和办公室的员工们打了招呼,然后与站在走廊的关凛域一同回办公室。
祁非白和关凛域并肩而行,因为此事与关凛域撒娇:“我也想听小企鹅叫爸爸,它怎么就不能叫爸爸呢?它那样叫可真是便宜小苏了。”
关凛域又何尝不想。
他又哪里敢奢望,他只能搂着祁非白的腰,另一只手放在他腹部轻轻抚摸:“肚子里的宝宝出生之后,能够学会叫爸爸。”
小企鹅又在那摇头晃脑的啾啾叫,好似在回应两个爸爸的话:我也能叫爸爸!
但它确实是只能发出啾啾的叫声。
周末,关家人全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在家中的冰雪馆陪着小企鹅玩耍。
不多时管家来报,说段家人携着礼物上门。
关夫人脸色一冷,看向关凛域。
他们当了十几年的母子,关凛域又怎么能看不懂关夫人眼底的情绪?
他冲着关夫人点点头,转身又带着祁非白和安安去玩其他的,顺便守着祁非白,以免他摔跤或滑倒,毕竟他肚子里还揣着另一个孩子呢。
段家夫妻连关家的大门都没资格进。
关夫人在大门口,看见这夫妻俩人面色已经比从前苍白了许多,段夫人脸上敷着厚厚的粉,也挡不住她眼底的沧桑。
为了整个家族,也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未来,看到关夫人的那一瞬间,他们立刻露出谄媚的笑,递上手中的礼物,想要攀谈。
他们心中一直存着侥幸,他们才是关凛域的亲生父母,而关夫人只是养母。
却没有想到,关夫人只淡淡看了一眼两人伸出来要与她交握的手,没有接过礼物,也没有与他们握手,眼底满是冷漠对两人说:
“回去告诉你们段家的那些老人们,他们年岁大了,就好好安享晚年,不要再出这些馊主意。”
“关凛域被我们段家修收养后,就只是我们段家的孩子,并不会因为你们的悔悟和道歉,便原谅你们曾经做过的一切,且不计前嫌重新回到段家。”
“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诫你们,往后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打扰我们的生活,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会让你们知道,还有日子比你们现在的没落过得更难受。”
说完这话,关夫人甚至连多余的眼神也不愿意给他们俩,转身便离开了。
留下两人在瑟瑟秋风中丢尽了脸面,往后甚至无法继续在圈子里立足。
他们如今十分的懊悔,懊悔自己曾经的有眼无珠、心狠手辣。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关凛域和关家所有的行为都在告诉他们,后悔是没有用的。
周日这一天,管家告诉关家人:倒是有听说,段家两夫妻回去转达了关夫人的话,段家那些老人迫于关夫人的威胁,最终只能放弃。
关夫人轻哼两声:“当然是最好,他们再来,我是真不会客气。”
转头又问祁非白今晚想喝什么汤。
照顾祁非白肚子里的小宝宝才是最重要的事,段家那些人,关夫人根本就不愿意搭理。
周日这天夜里,祁非白趴在床上,拿着一个小玩具在玻璃墙壁上晃来晃去。
小企鹅便在那边扑腾着翅膀,随着那小玩具左右晃悠,之后不可避免左脚绊着右脚,啪嗒一下摔在雪地上。
但它并不矫情,反而啾啾叫了两声以示开心,又站起来,晃着脑袋让祁非白继续陪它玩。
关凛域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临近夜晚该睡觉了,两个房间的灯都没有太亮。
温暖的灯光洒在小企鹅和祁非白身上,在两人身上投下一层橘黄色的光晕。
关凛域含笑看了一会儿。
小企鹅终于累了,还回自己窝里准备睡觉。
它还用小翅膀拍了拍身体,示意两个爸爸也赶紧睡。
祁非白放下玩具,玩得很满足,回头看见关凛域,便站起身扑过去和他分享。
他那被羊水撑得稍显有些硬的肚子抵在关凛域小腹上。
肚子里的小孩脚轻轻一蹬,隔着肚子蹬了关凛域一脚。
这样的互动让关凛域一颗慈父心化成了水。
他们没有检查胎儿的性别,也让医生替他们保密。
他们希望在出生的时候能够有所期待。
此时房间里的灯光比刚才还要暗了两分,气氛变得暧昧而旖旎。
祁非白因为怀孕,双颊比之前更加丰腴。
他白皙的脸颊透着红润,关凛域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眼底的欲求丝毫不曾遮掩,祁非白又怎么可能看不懂呢?
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祁非白觉得怀孕最让人心里难受的事,就是不能够酣畅淋漓地来一次。
他抱关凛域时,不可避免轻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
关凛域微微垂眸,眼睫遮住眼底狡猾的神色,偏生口头上还说着:“再忍几个月,咱们现在做不了,我也能满足你。”
祁非白立刻亮着眼搂上关凛域的肩。
还没有想到关凛域做得比从前更加仔细,好似不准备放过怀孕的他,一直拖着他弄了很久。
只是第一天早晨,祁非白有些起不来。
原本就严重的周一综合症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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