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生小企鹅吗,我甜O
【他们去办公室不会清白吧!关总虽然不能生,可看起来能让祁非白生八个!】
祁非白若是看到这句话,不知会多高兴。
一次性生八个诶!
他们企鹅,一年也就一胎,好辛苦才能孵出小企鹅,把他们养大呢!
生八个,企鹅都不敢想!
他现在,只想着能生一个就好。
他与关凛域走在洒满阳光的走廊上,直白的小企鹅不知什么是羞涩,与关凛域牵手不够,还紧紧贴着关凛域的手臂。
他能感受到关凛域西装革履下健壮的手臂。
想象着这手臂紧紧搂住自己,将自己锁进他怀里,祁非白就已经双颊通红。
“凛域哥哥。”他抬头期待看着关凛域:“你带我去办公室,是要标记我吗?”
关凛域嘴角噙着笑,话语却无情:“不是。”
小企鹅失望:“怎么能不是,你刚刚说了,我们是恋爱关系了!”
祁非白甚至跳了两下,扒着关凛域的手臂:“你反悔了吗?你是骗我的?”
关凛域垂眸看他,另一只空着的手,下意识抬起,盖住他扒着自己的那只手:“没有骗你,我也没有后悔,只是……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其他事情都不重要!”小企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重要的是,我们是恋爱关系了!”
他又有些失落:“哎,怎么不是一确定恋爱关系,就自动标记呢。”
他说这话,关凛域刚好放开他的手,推开办公室房门。
整个办公室监控网络舆论,主要工作是为二皇子造势的工作人员们:“……”
这小omega看起来柔柔弱弱,怎么一副要把他们关总拆骨入腹的急迫和寂寞!
哪里有这样的omega!
果然,能拿下关总的人,不容小觑。
比起这些工作人员,于哲显然是见怪不怪了。
他向关凛域投去一个恭喜的眼神,再笑看着祁非白:“祁先生上午好,不知道祁先生午餐想吃什么。”
祁非白看向关凛域:“我都可以。”
于哲轻咳一声,看向关凛域眼神揶揄:我看祁先生想吃的是关总您呢。
当然,他说出口的话是:“关总,您常去的餐厅今天新到了一批鱼,还算珍贵新鲜,不如午餐就吃那家?”
关凛域点头。
于哲非常有眼色:“那我就带着大家去旁边办公室继续办公了。”
他招呼着大家离开,甚至还敢笑着调侃关凛域:“今天突发状况,多了一份工作量,之后我帮大家申请补贴,我想关总一定会给大家一份厚厚的奖金。”
也就于哲这位与关凛域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工作之余,才敢调侃关凛域。
其他人欣喜之余,悄悄看着关凛域和祁非白吃瓜。
祁非白网传人品很不好,可现在看着,倒是与关总极其相配。
他们作为关凛域为中心的公司核心工作人员,真心希望关总能找到恩爱伴侣。
众人鱼贯离开。
于哲向关凛域点头,然后掩上办公室房门。
房间内,只剩下关凛域和祁非白。
祁非白打破沉默:“我喜欢吃鱼,中午你要带我去吃鱼吗?”
关凛域点头,看着祁非白欣喜的模样,眼底也沁出点点笑意:“很喜欢吃鱼吗?
祁非白点头。
关凛域:“那我给你办一张餐厅的vip卡,想吃了随时去都行。”
“不要。”雄企鹅怎么能吃“老婆”的,以后他还怎么在企鹅圈立足,“我要和你一起去吃,我也赚钱了,我可以给你买。”
关凛域挑眉,不知道这小企鹅怎么总是想养着自己。
他看着祁非白满面明媚的模样,手指下意识触碰祁非白的下巴,再轻轻捏住。
祁非白垫起脚,眼睛亮得吓人:“你要亲我吗!”
关凛域:“……”
关凛域看向桌上的文件夹,缓缓沉下视线,放下捏着祁非白的手指。
办公室的空调有些凉,关凛域指尖也微凉发颤。
他嘴唇微动,话已经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被动的一天。
他甚至回想起陆司罕说过的那些话。
在意那么多做什么,是祁非白主动的,他早就已经说过自己的情况,祁非白知道还扑上来,收下是成全祁非白。
可最终,关凛域还是不能放任自己辜负祁非白的一颗真心。
他如此真诚,自己怎么能不把他放在最尊重的位置。
他拿起桌上的文件袋,好似给自己判了死刑那般:“这是我的,检查报告。”
第29章
祁非白满脸怒容, 看着面前的检查报告。
他愁的是,这报告出现的时机不对。
什么报告那么重要,打断他和关凛域的亲热。
即使不能现在成结标记, 不能现在怀孕生小孩,亲一下也能缓解他的心痒难耐呀!
可关凛域神情那般沉重,他哪里会罔顾关凛域的情绪,只顾自己快乐。
祁非白接过关凛域的报告, 好一会儿才看明白。
这份报告最终结论是:关凛域基因重疾无法治愈,仍旧不能与omega匹配,且没有生育能力。
“我知道, 你一直想要生孩子。”关凛域声音低哑, 在宽阔办公室里回荡, 尾音竟溢出一丝卑微, “但我无法满足你。”
他深吸一口气:“我早说过,你不该将心思放在我身上。”
“现在你想离开,我不会阻拦, 剩下的事情, 我也会处理得当,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祁非白抬头看向关凛域。
关凛域眉眼深邃,鼻梁挺直。
他又低头看看报告结论, 白纸黑字, 确实写着关凛域不能生育。
他再抬头看关凛域。
关凛域喉结凸出,微微颤动, 惹人心痒。
看了一会儿, 祁非白又低头看报告。
毫无治愈可能呢。
他再抬头, 目光好似能透过衬衣,看到关凛域的锁骨, 视线下移,关凛域胸肌微鼓,撑得衣服很好看。
目光继续往下,衣服下肯定有腹肌。
宽肩窄腰倒三角,还有人鱼线。
祁非白再一次低头看报告。
关凛域这样的身材,在企鹅里,是要被雌性倒追的,他这种可能生了。
最后,祁非白目光落在关凛域小腹下方。
这都不能生吗?
“祁非白。”关凛域满腔悲戚烟消云散,只剩满头黑线。
他抬起祁非白的下巴,已经被撩起了火,眼神幽暗,“你在做什么。”
祁非白可没有非礼勿视的意识。
企鹅们都不穿衣服的,虽然有羽毛,大家却没有裸露羞耻。
他将关凛域从上看到下,也看得满心荡漾。
祁非白伸手,指尖点在关凛域喉结上。
关凛域眸光微闪。
祁非白想说,他相信自己。
他看的出来,关凛域可以生孩子,而且,很能生,生下来的孩子,会健康强壮。
可他说过,所有人都不相信他。
祁非白不在意口头上如何说,他只在意自己能得到什么。
他将手里的报告往地上一扔,手指下滑,最后掌心抵在关凛域胸膛处,感受着关凛域跳动的心脏和微鼓的肌肉,祁非白贴近他,声音也因此而更软:“那我不管,我不在乎这个报告。”
他也没说谎呢,他是真的不在意这个报告的结果,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判断,和关凛域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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