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生小企鹅吗,我甜O
祁非白靠得更近,脸颊抵在关凛域肩头,蹭着他被空调吹得微凉的西服外套:“那今天在直播间,我给你打电话叫你老公的时候,你也没有害羞吗?”
话落,他又看向于哲。
于哲爱莫能助:关总那时候躲起来了。
关凛域眉尾微跳,闻着祁非白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椰香味,血脉无法控制进入喷张状态。
偏巧祁非白还抬起手腕,委屈嘟喃:“哥哥,我想换一条领带,你闻这条领带,都没有你信息素的味道了。”
话落,祁非白将手腕抬到关凛域下巴,让他闻领带的味道。
何止没有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祁非白手腕间的领带,满是祁非白的味道。
关凛域的手,哪里还能拿得住工作平板。
他放下平板,握住祁非白的手,忍不住指尖摩擦,垂眸看向祁非白,单手缓慢解开他手上的领带。
那个简单的结,是关凛域亲手系上,如今再亲手解开。
虽然这个动作已经做过好几次,却仍旧骚动着关凛域的心。
两人在车上嬉闹着,也就到了餐厅。
这餐厅还是于哲建议的,不算太贵,味道也不错,包间还算隐蔽。
车到餐厅前,于哲打开副驾下车,给祁非白开门。
关凛域下车,走到祁非白身边,祁非白立刻自然挽着他的手,与他说说笑笑走进餐厅。
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不过这一次,祁非白并没有挨着关凛域坐,而是坐在了他的对面。
关凛域下意识挑眉,不知这人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祁非白根据于哲的建议点了菜,提交菜单后,就满眼暧.昧看着关凛域。
餐厅灯光很讲究,不是能够照亮每一个角落的大灯。
而是一些壁灯以及掉落到餐桌上的小吊灯,营造出不同于大厅的格调。
灯光投影在祁非白身上,将他的眉眼晕染得越发柔和,好似给他打上一层柔光。
也能清晰展现他的眼神,看向关凛域时,很不单纯。
关凛域坐下的姿势略微松弛,不动声色。
交叠放在腿上的手指,却在另一只手的指节上轻点。
祁非白哪里有关凛域沉得住气。
他也不过是安静看了几分钟,就已经受不了,轻声道:“凛域哥哥,你喜欢我叫你哥哥,还是叫你老公?”
关凛域轻点指节的手指停下动作,喉间微动,声音冷静:“老公,是两个人结婚之后,才会给对方的称呼。”
祁非白偏头:“那你会和我结婚吗?”
关凛域微怔,压下心底躁动:“非白,这样的话,应该是我来说。”
祁非白不懂这些,但关凛域说他来说,他就听话不和关凛域抢。
他点头看向关凛域:“嗯,哥哥你说吧。”
关凛域没有立刻回应,沉默了片刻:“现在还不是时候。”
祁非白大多数时候,不太能理解人类某些奇奇怪怪的规则以及潜规则。
正如此时。
两个人如果看对眼了,都已经标记、交.配了,这怎么还不能结婚呢?
在他们动物世界,这已经是合格的配偶和夫妻了。
他不理解,可他愿意接受,也愿意尊重。
他想要的,和这个不冲突,对他来说,如果不是某些事情需要,一纸婚书有没有并无大碍。
如果不是追求关凛域需要一个单身的身份,他甚至不会将自己和时柯的婚约放在心上。
他想要的,是那些实际的东西,是追求配偶,让他与自己交.配的实际行动,是教养孩子的存款和资本,是和自己一起共同养育孩子的伴侣。
并不是有一纸婚约,这些东西就会存在。
小企鹅,在这件事情,比大多数人更加清醒且务实。
结婚的事情,不着急,小企鹅着急的是其他。
但明悟说了,有时候,不能太直接。
祁非白直接照搬:“结婚不着急,但是今天晚上,我想去哥哥家里喝茶,可以吗?”
大半夜,喝什么茶。
他心里想着什么,关凛域哪里会看不出来。
关凛域叹息,没有口头答应祁非白。
服务员此时敲门,陆续将菜上齐。
其中不乏祁非白喜欢吃的海鲜。
可今天的海鲜,似乎不如以往那么香。
并不是这家店不行,而是祁非白的心思没有在海鲜上。
包间的桌子也算不上宽大,两人之间距离不算远。
房间的灯光,无法直接照到桌下。
这暗沉的地方,让某人有机可乘。
一只穿着白袜的脚,从鞋子里挣脱出来,在微光中找寻。
片刻,他触到关凛域穿着西裤的小腿。
关凛域剥虾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祁非白。
祁非白不懂掩饰自己的情绪和神情,眼底满是笑意,一边嚼虾,一边略带挑衅看向关凛域。
关凛域也只是怔愣了片刻,便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手上的工作。
祁非白眉头一凛,不服气。
这可是,明悟的教学内容之一,称之为餐厅最强勾.引法则呢!
他甚至为此没有坐在关凛域身边,可是牺牲极大。
他脚尖顺着关凛域裤管慢慢往上爬,因为抬腿的动作,脚尖微微发颤。
还好他人虽然没有关凛域高,腿却足够长,且这餐桌不算宽大。
白袜裹着他的脚,慢慢上移,很是无理钻进两个膝盖之间,搭在凳子上。
然后,继续前进。
当祁非白脚尖触碰到想去的那个地方,他腿已经绷直。
嘴里在吃什么,他已经全然不知,只机械嚼着。
他的全部感触,都放在了脚尖。
那种看不到,却又占据了全身最大感官触感的感觉,比美食更美味。
关凛域也在那一瞬间抬眸看向祁非白,眼底已经不再是一片冷静。
他的身体,也不再冷静。
第54章
充满暧.昧的餐厅包间, 已经没有与进食相关的任何声音。
两人视线交织在一起,空气因此缠.绵。
祁非白脚尖微动,脸颊染上一抹嫣红, 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不是害羞,而是心里起了旖旎念想。
关凛域充满欲.望的双眸,锁定祁非白,动作缓慢用湿巾擦干净手指, 然后握住祁非白作怪的脚尖。
他捏着明明骨感十足,却又略显柔软的脚,身体温度比方才更加燥热, 就连说话的声音, 也变得低哑:“这又是在哪里学的?也是明悟教你的吗?”
祁非白脚尖在关凛域掌心微动, 尾音得意:“你别管谁教我的, 你就说有没有用吧。”
关凛域眼底的占有欲溢出:“你想知道吗?”
祁非白说:“我觉得很有用。”
他看起来甚至比关凛域更着急:“哥哥,你还要吃饭吗?”
关凛域将祁非白的脚推开,这看似推拒的动作, 实则却是在告诉祁非白, 饭不吃了,他现在想吃的是祁非白这个人。
祁非白收回脚,穿上鞋, 起身在关凛域面前毫不保留整理自己的裤子。
关凛域视线从他脸上下移, 呼吸一窒。
祁非白,总是懂得如何撩动他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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