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三千深情
“爸爸,你快出来啊,小花好想你啊,小花已经迫不及待想亲亲你的哔——了……”沈稚动了动两条光溜溜白花花的大长腿,轻轻蹭了蹭。
哎呀,好痒啊。
他舔了舔唇,看向浴室里的眼里满是渴望。
牧野:“……”
牧野:“…………”
牧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从头爆红到了脚,整个人在浴室里面暴走!!!!!
最难堪的是他的哔——!当真因为外面那家伙的话和描述的画面蠢蠢欲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
谁来收了这个妖孽啊?????!!!!!!!
牧野整个人仿佛被崩坏后重组,重组又崩坏,反复多次,从大脑到身体都已经崩溃。
他反锁了浴室,任凭外面的沈稚怎么喊什么敲门也不为所动。
对他来说,外面的沈稚根本不是人,那就是只妖精,转勾引人吸人精气的那种。
他这辈子都要住在浴室了!
哪儿也不去!
沈稚喊门喊了好久,都不见牧野出来,正当他疑惑时,却听到里面出来了花洒打开的声音,水流哗啦啦从花洒里流出来,砸在地面,让浑身上下就和纯洁两个字无关的沈稚双眼微亮。
“老……爸爸,你在洗澡吗?我想进去和你一起洗可以吗?”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滚啊……”
沈稚瘪了瘪嘴,却还是低着头委屈巴巴地哦了一声。
他回到卧室躺回床上,那从容自在的动作,丝毫看不出他刚刚是果着全身在外面走了一圈。
沈稚本来想等老公回来,但是老公洗个澡洗得太慢了,他实在受不住,玩了会儿小花,自个儿就这么坦荡荡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牧野也不知道自己在浴室躲了多久,反正久到他觉得自己这个月的洗澡水费都已经用光了,他的身体才冷静下来,将他从刚才那种又羞又恼还暴躁的状态中拉出来。
他整个人连人带衣服湿漉漉地蹲在墙角,看上去无助极了。
“阿嚏!”
他觉得有点冷,但他一点也不嫌弃,反而冷对此刻的他来说非常有安全感。
他想一晚上都在浴室里蹲着,然而浴室里没床,甚至没有浴缸,连个可以给他躺着的地方都没有。
明天还要上班,他也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委屈,便关了浴室的灯,悄悄把浴室打开一条缝。
确定外面没人后,牧野长长松了口气。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通过没关上的门缝往里面看。
因为没开灯,屋里的光线很暗,好歹借着窗外的月光隐隐约约将床上的情景看了个大概。
牧野狠狠咬牙,才没把那一声草给骂出来。
他飞快掀起被子的一角丢在沈稚身上。
还好月光也没特别亮,没让他看清下面的……
草草草!!!
牧野飞快从门口逃到了客厅。
他浑身湿淋淋的,好在下午他的衣服被洗了晾在窗台,他从里面挑了一件相对来说不那么湿的穿上,在沙发上窝了下来。
前半夜他还要时不时醒过来,就怕睡在卧室的沈稚会趁着他睡着跑出来给他偷袭。
后半夜实在忍不住,才渐渐睡去,只是这一觉也没有睡多安稳,天不亮就又醒了。
牧野偷偷去看了一眼,见沈稚还在睡,就小心翼翼从屋里找了衣服和手机,趁着对方没醒,赶紧从家里慌不择路地跑了。
*
早上,咖啡店店长来开门,一眼就看到蹲在门口的牧野,惊讶道:“小野?怎么坐在这儿?你不会是昨晚一夜没回吧?”
牧野平时都是卡点上班,卡点下班,能偷懒就偷懒,绝不多在咖啡店里多浪费一分一秒。
这样一个人,竟然在今天这么早就出现在店门口?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牧野:“……”
牧野默默抹了把脸,不想说,他什么也不想说。
接下来一整天,牧野工作都时不时走神,咖啡店里的生意没有特别火爆,他的作为服务生接待客人,靠一张脸引流,没有客人的时候就可以休息。
平时没有客人的时候,牧野就站在店门口发呆。
但是今天他不想让自己闲着,就算没有客人,他也会到柜台或者后面仓库帮忙,实在是让店长刮目相看。
“你吃错药了?”一个平时和他比较熟的店员小声和牧野说话,“你就算再怎么表现。工资还是那么点,又不会涨。”
牧野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他,双目无神,面无表情地对对方说:“不,你不懂。”
只要一停下来,他脑子里全都是昨晚发生的一系列荒唐事,还有现在还住在他家的那只妖精。
这谁遭得住?
今天他工作都是全程带手套,事实上,今天一整天,他都觉得自己的手各种别扭,明明他洗了好多次,也消过毒,但是昨晚那一瞬间的湿淋淋滑腻腻的感觉却仿佛依然在如影随形,在他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下班的时候,他还赖在店里不想离开,“红姐,我留下来看店怎么样?我晚上可精神了,可以很久都不睡。”
红姐没好气将他揪出去,“去去去,你还能比铁链和门锁厉害?再胡闹我要扣你公司当住宿费了。”
最终,牧野不得不回了家。
只是到了门口,他怎么也不敢进去,就怕他一开门,就看见果男在客厅里肆意妄为。
但是再怎么不愿意,他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开了门。
眼睛在客厅扫视一圈,很好,没人。
偷瞄了一眼厨房,没人。
厕所,继续没人。
最终他来到卧室,做足心理准备打开门,很好,还是没人。
牧野把家里到处都看了,都没看到沈稚的身影,“人呢?”
虽然他是很害怕那只妖精,但是他也还没赶他走啊。
而且妖精离家出走了,要是祸害别人该怎么办?
正当牧野想着要不要出去找人时,邻居大婶领着沈稚上门了。
牧野看沈稚身上衣衫整齐,悄悄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敢靠近,“你怎么到隔壁去了?麻烦人家婶子了知道不?”
沈稚看向他的目光控诉中带着哀怨。
大婶上前说道:“哎呀呀,小牧你怎么能这么说小沈,你把人家一个人丢在家里,没钱又没饭吃,小沈肚子饿了可不得找东西吃吗?”
“可不是你这样养孩子的,小沈还是客人呢,我瞧着你家里这么干净,肯定是小沈的功劳吧?我还不知道你,一周拖一次地就算勤快了。”
牧野:“……”
他是真忘了没给钱也没饭,这会儿被提醒,又想到沈稚干的活,是有一点心虚,但是这心虚在他回想起昨晚这小子干的好事后,又散得七七八八,不成气候。
“我知道了婶子,以后肯定不会了,这次就多谢你了,我请涛涛吃糖。”他给大婶塞了一把糖果。
等把人送走,牧野还没松口气,在看到沈稚时又浑身警惕起来。
他飞快退到离沈稚远的地方。
沈稚小碎步跑上前,仰着头用湿漉漉的小鹿眼睛看着他:“老公,你都把我丢家里了。”
“还有昨晚,我等你好久你都不回来,我都睡着了。”
眼见着人就要扑上来,牧野惊慌地举起一个塑料凳挡在身前,大声喊:“你别过来!”
沈稚停下脚步,歪头看他:“老公?”
牧野浑身都想是被电击了一般,“你也别这么喊!”
沈稚:“爸爸?”
牧野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已经充分意识到,他口中的爸爸和沈稚口中的爸爸根本就是两回事!
沈稚:“哥哥?”
牧野放弃了,“喊哥!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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