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爱人[快穿]
“感觉到了吗,温度,还有我的血,和你的是一样的。”
“心脏也是,这个身体长出来的心脏……和你是一样的。”
“如果你不喜欢我是怪物的话,我会变成和你一样的东西,成为……一个人类。”
幸稚京站起身,解开了绑在易时陆手上的绳子:“记住这次心痛的感觉,记住有多痛。祝容、方深、易霖……你身边有那么多人,我也不想对他们下手。把泛滥的感情收一收,只放在我身上吧。”
虽然说起来很悲哀,但这里任何一个人的命似乎都可以拿捏住易时陆,易时陆在乎的人真的好多。
易时陆面无表情地坐在地上,对他的威胁已经麻木了。
幸稚京弯腰亲吻他的头发,语气轻快:“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没有任何人死掉,你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夸一夸我吧。”
幸稚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易时陆僵硬地抬起头,连续的冲击让他几乎说不出话,那不断抖动的瞳孔里全是没有问出口的问题。
幸稚京回答了他:“他们还活着,我只是取了车钥匙,但下次就不一定了,我保证,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夸一夸我。”幸稚京再次要求。
易时陆瘫坐在地上,没有办法说出任何字。幸稚京也不催促,就这么等着。等到易时陆终于用手撑着地坐直,眼睛不向他看,只看向地面上的倒影,黑色的瓷砖很清晰的映出了人影,易时陆也从上面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狼狈不堪,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脖子上挂着的吊坠摇摇晃晃的从衣服领口露了出来,胸口波澜起伏,一张经受折磨的脸竟比从前的自己多了一丝狠心。
易时陆在那一刻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他把目光移动到幸稚京的倒影上,干巴巴地说:“做的好。”
幸稚京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我给你时间调整心情,等你好起来,我们会比之前更幸福。”
幸稚京推门走了出去。
易时陆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影子,久久没有出声,慢慢地,他强做出了一个笑脸,讨好的、献媚的一张脸。
易时陆:统哥!快看我这个表情,是不是很厉害!我觉得我的演技又增长了!
系统:真的啊,难以相信!
易时陆:我简直演出了那种被掌控之下身不由己的坚韧小白花!
系统:真不错,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相信你可以的。
易时陆:嗯哼,看我不把那小怪物的恨意值刷满。
系统:那可不,也不瞧瞧和我聊天的是谁。
易时陆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统哥?
系统:嗯嗯在呢。
易时陆:以前你这种时候都是骂我的。
系统:真的吗,不会吧?
易时陆越听越耳熟:?好家伙,你搁这儿跟我用糊弄学糊弄我呢?你不会把我和你的聊天界面换成糊弄学万能话术了吧?
系统:这都被你发现了(嘿哈)
易时陆:绝交。
系统:说的对啊。
易时陆:……你再这样我要急了?
系统:笑死。
易时陆:……嘤……
系统:闭嘴。
很好,这才是他的系统。
能站起来之后易时陆想给孟梅打电话确认他们的安全,可又怕幸稚京,想了想还是算了。过了几天才在外婆那里旁敲侧击地了解到孟梅和孟钧都挺好的,不过孟梅手上和脸上好像多了伤口,外婆说她问起来的时候,孟梅说是摔的。
易时陆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度过了考试周,寒假很快就来了,易霖在筹备婚礼,打算趁着易时陆放寒假的时候把婚礼办了。易时陆还接到了方深的电话,找他出来聚一聚。
和方深通话的时候幸稚京就在旁边,听见电话里方深嚷着说“好久都没见到你了,祝容也放假回家了,赶快出来见一面,我们都快把你长什么样给忘了。”
幸稚京侧目向易时陆看过去。
易时陆忍住想要答应的念头,讪笑着说:“最近有点忙,过段时间再说吧。”
方深听起来有点生气:“你怎么天天都说忙啊,叫了你好几次了,都大半年没见了,还处不处朋友了?”
易时陆说:“下次吧。”
方深无语地挂断电话。
幸稚京从沙发另一边走过来,坐到易时陆身侧拥住他:“要是实在想见面,也可以见一下。”
易时陆勉强一笑:“没什么好见的,不见了,我有你在身边就行了。”
幸稚京被他这句话说得很高兴,像只小动物一样紧紧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表现得越来越兴奋:“时陆有我就够了,说的对。”
易时陆无奈承受着他这股兴奋劲:“幸稚京,你这一高兴就爱蹭人的毛病哪里学的?和狗吗?你真应该长条尾巴出来。”
如果有尾巴的话,现在的幸稚京肯定摇得正起劲。
幸稚京的动作停住了,好像真的在思考这种可能,他认真地看向易时陆:“你喜欢尾巴?”
意识到幸稚京脑子里在想什么污七八糟的事情,易时陆立马叫停:“打住,这只是一个比喻。”
幸稚京歪着脑袋:“你喜欢尾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第40章 木偶(四十)
万万没想到随口说的一句话被幸稚京记了那么久,直到他真的把尾巴用在了易时陆的身上。
幸稚京开心地扭得像个快乐小狗,虽然尾巴并不是在他身上,但不得不说,他比易时陆更适合戴这个玩意儿。
幸稚京:“看,时陆,你喜欢的尾巴。”
易时陆: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幸稚京:“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
易时陆:如果戴在你身上我会更高兴。
幸稚京见易时陆脸色难看地保持着沉默,他也并不催促,兀自玩了一会儿。
过了几分钟后,幸稚京说:“诶?好像有点松了,我帮你戴紧一点。”
幸稚京的手伸了过去,易时陆脑海里有根线几乎断掉,他神志涣散地趴在沙发上,脸下是松软的抱枕,脸紧紧压在那比他的皮肤粗粝许多的布料上,蹭得一边的面颊通红,嘴里只是不停念着:“不行,不能再紧了……”
幸稚京喜欢看易时陆这副模样,每到此时易时陆的脑子里就只能想着他一个人,这种不是刻意取悦的取悦让他更卖力了,干脆直接将尾巴扯掉换了自己来。
易时陆觉得自己就是条在砧板上的鱼,被人按在木板上,奋力挣扎也逃不掉。
易霖的婚礼定在了两周后,在和悦酒店。婚纱是租的,试婚纱那天易时陆和幸稚京也跟着去了。
易霖从试衣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穿着蓬松的带着拖地裙尾的婚纱,徐舒扬激动得都快哭了。
易时陆也激动,他的激动点和徐舒扬不一样,那种亲眼看着易霖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幸福的感觉,令他百感交集。
幸稚京也激动,但和易时陆徐舒扬都不一样,他的激动与易霖毫无关系,一进婚纱店他就已经开始激动了,表面上看起来不动声色地扫过那些模特身上穿着的婚纱,镂空的、刺绣的、鱼尾的……实际上脑袋里想得都是该怎么把这些漂亮婚纱穿在他的易时陆身上。
易时陆应该会拒绝的,所以他要想一个好一点的办法。比如不要问易时陆穿不穿婚纱,而是直接问他“婚纱和比基尼选一个”,这样易时陆就会选择婚纱……
幸稚京沉浸在美好的构想中,易时陆偏头看了他一眼,立马就知道幸稚京在想什么,当即如坐针毡。
婚礼前的筹备是最累的,婚纱还没决定好就赶着去选甜品台。现在的甜品台做的是越来越精巧了,看得人眼花缭乱,易霖挑了很久,最后指着一款小天使主题的问他们:“就这一款怎么样?”
徐舒扬和易时陆都说好。
幸稚京说:“阿姨你眼光真好,一挑就挑出最好看的款。”
徐舒扬和易时陆同时看向幸稚京:就你与众不同,就你会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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