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小结巴他又浪又怂[穿书]
像极了小兔子。
池鸦心慌意乱地低头喝粥,百分之二百确定了一件事——大伯哥是很容易被惹怒到把他撵出南湖去,而且顾怀安肯定也不敢反抗自家大哥的意愿。
但也更容易玩脱了被大伯哥给弄死〒▽〒。
而且这男人一个眼神就那么恐怖,池鸦很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胆子敢去惹毛大伯哥啊淦!
他现在连跟顾怀章对视都不敢!
池鸦欲哭无泪,无比懊丧地抱着粥碗喝了一大口,被烫得吐出舌头小声吸气。
忽然一声瓷碟碰到桌面的轻响,池鸦懵懵抬头,看见一碟冰糖山药被轻轻放到了他的手边。
顾怀章收回手,继续垂着眼皮喝粥,好似无事发生。
“?!”
池鸦一双猫眼睛瞪得溜圆。
大伯哥这是什么意思?是因为看见自己被烫到了吗?
十分钟前才吓哭他,现在这是……在给他示好吗?!
池鸦看看顾怀章又看看被放在自己手边的那碟冰糖山药,顾怀章垂着眼皮八风不动,冰糖山药水光晶亮,散发着冰甜的清香。
池鸦捏着勺子,谨慎地舀了一块山药,随即抬眸,觑着男人的脸色。
顾怀章垂着眸,对他的偷看好似无动于衷。
池鸦就飞快地一口吞掉了山药。
冰冰甜甜,瞬间抚平了舌尖上隐隐的灼痛,池鸦叼着勺子,满足地眯了眯眼睛。
好甜,好好吃!
顾怀章喉结一滚,咽下一口粥,被睫毛半遮半掩的眸底,悄无声息地划过了一抹微不可察的满意。
在两人的对面、餐桌的另一边,顾怀安握着一杯没来得及递出去的温茶水,视线在他哥和池鸦两人身上打了几个转,就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哥什么时候凶完了人,还会做起安抚工作来了?
他哥不都一向是冷酷无情、管杀不管埋的吗?!
顾怀安拧紧了眉头,心里一瞬间有种诡异的直觉一闪而逝,太快了,他没来得及抓住。
正思索,对面的池鸦忽然抬头,朝他望了一眼。
顾怀安瞬间把那股子诡异的感觉抛之脑后,眼睛盯着对面的人,恶狠狠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茶。
就不给你喝!眼巴巴瞧着去吧!
哼!
池鸦莫名其妙地看了眼突然就凶神恶煞的顾怀安,又舀了一勺山药吧唧吧唧吃了。
继续想——既然大伯哥太凶惹不起,那他还是从顾老二这儿下手吧。
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嘛……他叫一声“二哥哥”,闻一下顾怀安的衣服,这人都能恶心成那样儿,误会他偷看,顾怀安就露出那样嫌恶鄙夷的眼神。
那他要是……再浪一点呢?
池鸦逮住在卫生间时候脑子里那突然一闪的灵光,咬着甜丝丝的冰糖山药尽情畅享。
他要是再……厚脸皮一点,再浪一点,多来那么几次,顾怀安本来就那么厌恶他,那会不会自己就先崩溃受不了,最后主动把他给撵出去?
池鸦眼睛一亮。
这竟然看起来很可行!
哎呀呀池鸦你笨呐!这么好的法子,怎么现在才想到!
终于想通,池鸦一瞬间豁然开朗,猫眼亮晶晶的抬起来,看向对面的顾怀安。
他的视线太炽热,顾怀安只装了几秒,就忍不住抬起头,朝他回视过去。
就看见池鸦咬着勺子,盯着他在笑。
顾怀安:“……”
虽然不知道这小结巴为什么突然对着他笑,但心里头莫名毛毛的。
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顾怀安眉头一皱,立马凶恶地瞪回去。
看看看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抠掉!
还笑得这么荡漾,还舔勺子!以为你舌头那么粉舌尖那么小巧还笑得那么好看就能勾引到老子吗?!
做梦!
池鸦清楚地看见顾怀安眼睛里头几乎是下意识就露出来的警惕和凶狠,满意地收回了目光。
果然如此,顾怀安对“池鸦”这个人的厌恶和嫌弃几乎是已经刻在基因里了。
他稍微表现出点亲昵的意思,这男人就恨不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大声尖叫喷脏话。
这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心头大患终于解决,池鸦心情雀跃得不行,美滋滋地又伸出勺子,想去再舀一块脆甜的山药。
——却舀了个空。
池鸦勺子僵滞在半空,一脸懵逼地抬头,看向身边坐着的男人。
顾怀章不知什么时候又沉了脸,伸手端走了他面前的冰糖山药,并远远地放到了池鸦够不着的地方。
池鸦:“O.O??”
大伯哥这又是怎、怎么了嘛?!
鸦好困惑!
作者有话说:
顾怀章:可恶,竟然当着我的面对老二笑!还笑得那么好看!
山药不要给你吃了,没收!
抱歉啊,因为这阵子出门在外很多事,每天回宾馆的时间不定,所以更新不稳定,会尽量保持日更哒!
还有剧情进度且容我狡辩(bushi:这才十七万字啊十七万字,我只是分章比较多而已(疯狂摇晃)!宝子们稍安勿躁哈~小池马上就要浪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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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进入六月没多久, 天气更加热起来了,最近似乎要下雨,空气总是很沉闷, 像一口坏掉的蒸锅, 憋着热气不肯吐, 树林间没有一丝儿风,人心被蒸得浮躁。
半夜,南湖二楼的主卧,顾怀章猛地翻了个身,抬起汗淋淋的胳膊挡住了眼睛,触感冰凉的蚕丝被从身上滑落下去,露出男人饱满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在夜色里隐隐泛出一点模糊的水光。
顾怀章肌肉线条分外流畅的的手臂挡着眼睛, 露出来的半张脸冰白, 淡色薄唇紧紧抿起, 尖尖的喉结急速一滚,脖颈上就拉抻出异常性感的线条。
顾怀章仰面躺着,听见自己略微凌乱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卧室中清晰回荡。
他竟然……做了那样难以启齿的梦。
这真是稀罕事, 他其实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
顾怀章闭着眼睛,梦里混乱的画面迅速而不可遏制地翻涌而上, 伴随着某种混乱的情绪和冲动。
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身体里某一部分的本能就再一次扯着他,坠入那个湿汗淋漓的潮热梦境。
……森林里奔逃的那只兔子, 有最雪白无暇的皮毛和最清澈无辜的眼睛,虹膜上泛着幽幽的红, 看人时总像是刚刚哭泣过。
他在梦中直直盯着那双眼睛, 圆圆的, 惊慌失措地望着他,眼睛里透出巨大的惶恐和害怕,在他身下,在他爪中,在他追杀的前方。
“…………”
顾怀章狠狠拧紧了眉头。
在梦里对着一只兔子发.情,他真的不是什么变态吗。
粗重凌乱的呼吸渐渐平复,他翻身坐起,潮湿的大手抓住被子甩到一边,屈腿在床上垂着头静坐了半晌。
天太热了,热得人心烦。好像有股说不出的痒总是悄无声息地爬出来,在最敏感最隐秘的心尖上游走,叫人恨不得抓心挠肺,却不过只是隔靴搔痒。
顾怀章咬肌紧了紧,张开五指,用力地捋了一下头发,把散下来的额发尽数向上捋去,露出光洁的,饱满的,隐隐沁出汗珠的额头。
他拒绝去想梦里那只兔子眼睛给他的隐隐熟悉的感觉到底来自哪里。
已经很变态了,他没兴趣去发现自己的变态还没有底线。
一定是白天看见包青天在草地上扑鸟,引发的关于捕捉、玩弄猎物的联想。
一定是。
顾怀章垂着头,形状削薄的嘴唇紧紧抿了起来。
因为梦见捕猎,梦见对猎物的玩弄,所以……起了某种反应,这其实很正常。
为自己匪夷所思的荒唐梦境勉强找到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顾怀章心情却依然没有半分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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