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那些和人生赢家抢男主的日子》完结
可朝廷上的事不能只叫大臣作主!皇帝在长春宫里的脉相每日一递,怎么治也不见好,短时间是不能立刻起来主政的。小皇子又才出生没几天,连东西都还看不清呢,指着他监国理政也得十几年后。印玺倒是搁在太监手里随时可用,可哪个当大臣的愿意让太监握权柄?哪个太监又敢胡乱在圣旨上用印?
实在没法子,也只能皇后顶上了!
皇帝在长春宫里躺了不知几天后,傅皇后第一次摸到了奏折。
傅殊虽然计划了许久,可这么大一个国家真个压到身上时,心里也是忐忑的。
她现在也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在家时不过随意读些书,玩游戏也是仗着性别优势,进了不怎么讲科学修真的千蜃阁……看着堆在宫里那一大摞奏折的时候,她都有点后悔35级转职后还在千蜃阁修习幻术和美容,没去苍生苑学个科学种田和立体养殖什么的。
她十分严肃地展开奏折,目光悄然滑向邵宗严和晏寒江:“二位是万仙阁的人,也肯定是上仙大能,见惯了大风大浪……”
她还没说什么呢,晏龙君就十分义正辞严地拒绝道:“我不是万仙盟的人,只是万仙盟工作人员家属,我是个全职主夫,结婚之后就没出去工作过,这些治国什么的我都不懂。”
他就懂一句“治大国如烹小鲜”,想了想又勾起了馋虫,回头望着邵宗严:“晚上正好吃鲫鱼,特别小的,一碰就碎的那种。”
皇后还眼巴巴等着邵宗严帮她呢,可惜邵宗严一向都是把晏寒江看得比客户重,吃饭这种大事还要先喂鱼再喂客户,何况是看奏折这种小事呢?他当场站起身来:“我这就去御膳房要鱼,客户晚上也正好喝鲫鱼汤。我还担心晏兄你成了龙,鲤鱼、鲫鱼之类的都算龙属,不能吃,一直还没给娘娘熬过鲫鱼汤呢。”
晏寒江淡淡道:“鲤鱼等虽是龙属,然而仙凡有别,跟我等龙族只除了都是脊柱动物亚门的,连纲目都不同,更遑论种属。如今我已经与原身种类完全不同,就是要吃草鱼也可以了,何论鲫鱼。”不吃草鱼只是嫌草鱼刺多而已。
邵宗严想想他化龙之后修长的身体,有力的爪子,黑白相衬的完美配色……越想越觉着喜欢。龙身变小了之后还能缠在手腕上,而且不是腮呼吸的就不用每次都放在鱼缸里了,又实用又好看!趁着他不注意,还能偷着玩玩嘴角的须子,摸起来又凉又滑还有点硬,手感特别好。
他站起身来摸了摸高贵的龙头,微笑道:“我去厨下拿鱼,客户你有什么要点的菜?”
皇后摇了摇头,打开奏折自己慢慢看。折子上写的是东平水患奏请拨款的事,丞相事先已批过了,只差用一道印,倒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她长长出了口气,叫周临捧过宝印来,正要加印,忽然又顿了顿。
“邵真人,”趁着邵宗严还没出殿门,她忽然问道:“你是大门派的人,可懂得怎么治水患?怎么防治水灾后的疫情?”
邵宗严看了晏寒江一眼,十分温柔、热情地走回客户身边,掏出一幅色调隽雅的卷轴拍到她面前:“玄元大世界特产,流体力学基础知识互动练习册,在不影响你工作的情况下随时随地一对一真人指导教学,要不要来一份?”
傅殊惊恐地睁大了眼。
晏寒江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懒懒道:“别闹,这种农耕文明的社会用不着上流体力学。找找有没有随身小界建设指南,那个跟建设天生的小千世界差不多。客户法力虽然不够,里面的规划和管理思路也用得上。”
邵道长翻出卷轴,露出雪白的牙齿朝着她笑了笑:“莫慌,来,把你的神识分出一缕探进来。”
神识一探,世界从此不同。傅皇后从此也成了被困在题海之中的苦难同胞,邵道长的心情微妙地好了点,去小厨房要了一大盆鲫鱼回来给她熬汤补身子。
小炉子上坐上了汤锅后,他就把挑出来的最细嫩的小鱼剖开,自己在院子里现搭了一个石板灶台,加上大铁锅,锅底堆上白糖和茶叶,上面架起铁网,把下热油入过味的小鱼一条条码上,用柏枝塞在灶眼里生火,慢火熏制小鱼。
鲫鱼的刺硬,单是炸过还不足以酥到可以连骨头一起嚼的地步,再经一次熏制之后才会酥软。熏好的鱼肉连骨都都是松脆的,鱼肉外干内软,带柏木特有的香气,浓郁的甜香和酱香都熏到了骨头里,
不只是鲫鱼,还有晏寒江一向最爱吃的水煮鱼,还是用江团鱼做的,肉嫩而滑,上面堆着通红的辣椒和青碧的麻椒,浇上一层光滑的明油,上床时青麻椒还在滋滋作响,咬一口就能尝到复杂的麻香和辣香在口中层层释放。
傅殊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着自己雪白如牛奶的鲫鱼汤都没那么好喝了。
不想没过多久,邵宗严竟又端进来一盘鱼片,同样雪白滑润,香气四溢,却没加辣椒和豆瓣酱,干干净净的一盘滑炒鱼片,只在中央搁了几粒青麻椒,上面浇了一层明油,逼出清淡却悠长的麻香。
傅殊惊喜不已,问道:“邵真人怎么知道我想吃这鱼片的?难道你已经达到了我这样的凡人在你面前毫无秘密的地步?”
“那倒是没有。”邵宗严擦了擦手,走到晏寒江身边一个低头,就接住了他夹过来的一条熏鱼。两人一个夹一个咬,根本不需要看就能准准的吃到嘴,默契十足,可见是常这么干的。
吃完一条鲫鱼,又是一勺米饭,上面覆了染着明亮油光的雪白鱼片。他连吃几口才停下嘴来,朝着同样沦为知识囚徒的客户友爱地笑了笑:“你以后学习要忙了,得多吃点鱼补补脑子。”
也不知是不是鲫鱼真的补脑子,吃完鱼之后皇后不仅领悟了解决东平水患的事,顺便借着裁撤宫中费用,节省后宫支出抚恤灾民的东风,把临清宫外守着的御林军都撤了,内侍们打发到南方看皇陵。
始终在意着临清宫不死心的嫔妃位都派人盯着这次裁撤,各施人手,混进去打听那位被金屋藏娇的“美人”。
可他们无论怎么问,临清宫内侍们都咬死了说宫里没住过人,只有皇上一个人呆过。
从太后殡天到皇上病倒,那么长时间侍卫封宫,却只告诉他们一声宫里没住过人,谁能信哪?这群人也是奉命而来,若是找不出给主子撒气的对象,自己回去也不会有好结果。几个宫的人也不管原先关系如何,这回倒都齐心合力,趁着御林军撤了,拧成一股强闯进了临清宫,上上下下将那里搜查了一遍。
那宫里……竟真的没有分毫女子住过的痕迹!
翻出来的衣裳鞋袜、小的珠玉挂饰,都是皇上家常穿用的常服式样,就连熏的香也是他爱熏的檀香。整个宫里幽幽旷旷,没有半分人气,几名内侍出来之后细细回思,竟是皇帝自己在太后薨后忽然将这座冷宫森严地关起来,又在皇后生子那一天搬进来住了三天。
三日之后,皇上在凤仪宫冲撞龙神,晕厥过去,自此就再没醒来。原本一直请着平安脉的健康身体也忽然就变成了那样,还伤了子嗣……
接下来的事就不能细想了!
几个内侍吓得花枝乱颤,回宫便把这消息都递到了妃嫔耳朵里,又各自添了许多自己的猜测:“皇上果然是命小福薄,没了太后娘娘震压后宫,就被先帝时自缢而死的薄妃缠住了!”
“实是那临清宫前朝时住过一位艳绝天下的美人,但中宫文皇后嫉妒,叫她到死也没沾过圣体,是以执念不灭,如今缠上了咱们皇上。”
“皇上自从皇后生子就不再出临清宫,是那鬼怕真龙冲撞!洗三那天,可不是皇上一接近皇子就被震出去了?那就是龙威把皇上身上的女鬼阴气给冲净了!”
“娘娘何不请一位大师来宫里坐镇?奴婢打听得,长春宫为什么敢接下皇上?就是因为徐贵妃接了一位神仙在宫里,您想想,万一她们治好了皇上,再封宫这么久,那恩宠和皇嗣都还有娘娘什么事?”
“娘娘进宫也是得宠的,宫权在皇后手上咱们争不得,皇上可不该是大伙儿分一分的?难道就只许她徐贵妃一个人碰,娘娘您就只能悄悄儿地打听脉案?”
不能啊!皇后人家是正妻原配,掌着六宫也好,和大臣理政也好,那是她们想也想不来的东西,索性也就认了,可皇上是她贵妃一个人的吗?皇上醒着时有偏有向,隔那么几个月还能轮到别人一两夜呢;现在都昏过去了,住哪一宫不是住,怎么就得她徐贵妃独占圣体?
于嫔咬了咬牙,也不管自己一向是贵妃的马前卒了,冷冷吩咐道:“叫我爹把京里最有名的大师请回来,咱们安乐宫也不是照顾不得皇上!”
满宫上下又从找勾引了皇上的小贱人变成找大师。京里的大师都不够分了,许多出了嫔妃的家族都要去京外找人。
如王淑妃那样家里有亲人在南方为官的,就千里疾驰,给她请了一位在南方六省都赫赫有名,号称真仙下凡的的万仙阁徐真人——的弟子凌霄道长回来;而似方贵人那样的小家碧玉,家里也明查暗访了许多道观寺庙,最后从三百里外的平乐观请回来一位善断姻缘的清微道长。
于嫔家里倒是赶得巧,恰好有一位女冠乐真人随师兄上京游历,她家人访得这位真人有吞剑吐火的道行,乃兄卜真人又擅长打卦问卜,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都拉了回去,给女儿送进宫中帮忙争宠。
各宫都做了不少日子法事驱邪,还叫内侍又带着人强闯了几趟临清宫,各位大仙你方唱罢我登场,把鬼气源头临清宫也净化了好几遍。
自己住得安心了,就该抢皇上了。
到了该给皇后请安的日子,整个凤仪宫里座无虚席,低位嫔妃就是只能站着也要挤进殿里,都眼巴巴看着皇后,美目流盼,比当年看皇上看得还认真。
傅皇后掐指一算,从太后丧事办好到现在也有不少日子,她连“移山填海造城与依山水规划城市的优劣比较”都背完了,这群宫妃怕是也忍到尽头,该找她讨皇上来了。
徐贵妃还忙着封宫生孩子,没怀上之前肯定是不会来的,王淑妃便成了这宫里位份最高的妃子,一撑腰站了起来,含情脉脉地看着皇后,哀哀一声:“臣妾心里好苦啊,请娘娘为臣妾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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