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偏不火葬场[快穿]
盛宴没有想到盛宴父母还会问这个:“还要办婚礼?”
盛家父母异口同声:“当然要了!”
哪怕只是两家人吃个饭,说说话的婚宴,那也要办一个啊,不然他们真成卖儿子的了?
盛宴朝陆明月看过去。
不知道他要不要办。
陆明月原本把盛宴送到家就要离开了,听到盛家父母在向盛宴问话,又等了等。
这会儿见盛宴看他,忙不迭地把活接过,朝盛宴父母道:“这事我来安排。”
盛家父母听到陆明月说要办婚礼,心上也是一松,要办就好。
但随即又听陆明月说他来安排,忙拒绝道:“不用,不用,我们来安排也行,到时候你就出个席,露个脸就行。”
陆明月也挺幽默:“那到时候我是不是还要上台发个表讲个话什么的。”
盛父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顺嘴就说道:“也行啊。”
说完才回味过来,陆明月是另外一个新郎啊,他发什么言。
顿时尴尬的不行。
陆明月也笑了一下,缓和气氛道:“婚礼的事,还是交给我们年轻人来办吧。”
年轻人?
盛父看着面前这个就比他小八岁的儒雅青年,心想,他算哪门子的年轻人啊。
但他这话也说不出口,陆明月都说两次了,他也不好再拒绝了,点头道:“那好吧。”
盛荣行同意后,陆明月也没有忽略一旁的盛宴,又问了他的意见:“可以吗?”
本就是交易的婚礼,这婚礼谁来办,盛宴都没有意见,但陆明月既然问了,他还是点了点头:“可以。”
婚礼的事就这样交给陆明月去办了。
盛宴完全没有掺和,他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先前原主和朋友们组了个摇滚乐队,盛宴正好是里面的架子鼓手,负责打架子鼓。
虽说这会儿原主不在了,盛宴也可以不用管这些事。
但向来秉承着既然继任了原主身体就要连他身上的恩怨给一块接替的盛宴,还是打算把原主的这种爱好给持续下去。
他们打架子鼓的地方,是一个空旷的地下室,这里面不仅安静,就连氛围都很到位。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盛宴到的时候,吉他、贝斯手两人已经到了。
看样子已经练了好一会儿了。
看到他进来很是意外。
盛宴笑了一下:“你们都在,我能不来?”
“这不是你家出事了吗?”贝斯手郑柯道,“我们还以为你会忙一阵子家里事呢。”
盛宴走到架子鼓旁,戴上自己的特质手套,轻描淡写了一句:“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这么快?”另一个吉他手钟奈惊诧了一声。
他们两人都不是什么豪门人士,充其量就是家里有一点小钱,能供得起他们玩乐队。
对于公司里的事不太懂。
但想开盛宴家出了那么大的事,能不能挺过去都难说,这么快就解决了?
“嗯。”盛宴应了一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拾起架子鼓的鼓槌道,“让我来试试手感,好久没打了,我怕我生疏了。”
架子鼓这东西盛宴真不怎么碰。
他执行的任务都是古代或者仙侠高武世界颇多,像这种现代世界,可能怕近乡情怯,他能避就尽量避开。
盛宴现在仅有的一点架子鼓技巧全是脑子里原主的记忆。
他怕他不太会,先给两位熟悉他的好友打个预告。
“生疏了也没事。”
“再练回来就是。”
两人也体谅他这段时间为家庭奔波,手艺和状态肯定没有前段时间好,嘴上安慰着。
“嗯。”盛宴深吸了一口气,两只手握住棒槌,随便敲击了几下镲片试试手感。
听得吉他和贝斯手两人想捂脸。
完了完了。
他受家庭影响太深了,现在连鼓点和节奏都找不到了。
他们这个乐队肯定要解散了。
不是吉他手和贝斯手悲观,本来玩摇滚的就没几个人,要是盛宴的状态一直找不回来,他们这个小队就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但是——
正当两人悲观地想着的时候,手握鼓槌的盛宴手一转。
刚还音不成音,调不成调的架子鼓在他手上,突然就变了声。
“叮叮当当……”
一道道好听的鼓声从架子鼓里传了出来,而坐在架子鼓后面的盛宴也越打越流畅,越打越潇洒,越打越享受。
“芜湖!”
吉他手钟奈吹了口口哨:“帅啊,盛哥!”
贝斯手也在前面挥了挥手臂:“盛哥,牛逼!”
盛宴一边打鼓,一边朝他们笑了笑:“一起来!”
他刚也怕他很生疏,但没有想到一上手竟然意外的确很熟悉,而且架子鼓这个东西,主要就是以敲击为主。
打的时候。
会有种越打越爽的感觉。
很容易让人上瘾和沉醉。
吉他手和贝斯手一听盛宴的吆喝,想也不想地举起自己身上的乐器,加入到了跟盛宴一起的狂欢当中。
顿时空旷的地下室里就响起了一声声激昂而摇滚的声音。
有种穿过厚厚的森林去放肆、放纵,酣畅淋漓的爽感。
三个人练了一个小时,总算是把身上的激情给发泄干净。
郑柯丢了瓶矿泉水给盛宴:“盛哥,就你今天这状态保持下去,我们的乐队说不准能火!”
钟奈也坐在地上喘息:“对啊,盛宴状态这么好,长得又好,肯定会大火的!”
盛宴少有的像今天这样运动得浑身湿透的时候,也很少有像今天这样放纵的时候。
接过郑柯丢给他的矿泉水,拧开了喝了大半瓶,甩了甩发尖上的汗珠,全身心放松地笑了笑:“大家一起火!”
他想他有点喜欢上架子鼓了。
从地下室排练出去,天边的太阳已经西沉,夕阳已经把天空染得一片通红。
盛宴脱掉手上湿透的皮套,正准备取身上的手绢擦汗,摸了一会儿才发现他今天没有穿西服,而是穿的运动服。
没有手绢。
正准备收回手,左右看看周围有没有卖纸巾的便利店,面前就递过来一方淡蓝色的手绢。
“用我的吧。”
盛宴抬头对上一张儒雅帅气的脸,他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陆明月也坦然,“去你家细化婚礼流程。”
最近这些天,陆明月已经把婚礼能办的事都办妥了,但婚礼的流程还是需要两家人一起商讨一下的。
“走吧。”盛宴接过他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没说什么的,就跟着陆明月上了车。
刚从地下室收拾出来的郑柯和钟奈两人,看着盛宴和陆明月一前一后上车,奇怪地问了一声:“盛宴什么时候跟陆总这么亲密了。”
“还有陆总什么时候来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因为陆明月平日里也挺喜欢摇滚的,尤其喜欢架子鼓,两人跟陆明月也有所接触。
但盛宴从未和陆明月单独相处过,就算有,也会跟他们打声招呼,很少有像现在这样,两人走之前连个招呼都不跟他们打的。
两人想不通也阻止不了盛宴他们已经走远的车辆。
在车上,陆明月拿着策划书已经跟盛宴说了一遍他策划的婚礼是怎样的了。
问了问盛宴的意见。
盛宴听完觉得很好,难得陆明月连婚礼的花束用什么颜色的花,怎么搭配好看都想到了。
可是一回家,把这份策划书往陈丽君面前一摆,立马遭到了陈丽君的反对。
“花还是用红玫瑰的好。”
“红玫瑰瞧着多喜庆啊。”
刚说了两句,一抬头,惊觉自己竟然在跟陆明月讨价还价,顿时刚才那种反对的气焰又消了消。
他们家的家业现在可是全靠着陆明月,她可不敢惹这位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