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书中养反派崽崽
“那个不是肖子卿!是方大人!”
“对,那个是工部的方若安方大人!”
“可是他和肖子卿好像啊。”
“……”
方若安?
像?
萧元平昨日也说像,甚至错抱了方若安的腿。
肖喻抬眸看前看,一个同样穿着月白色衣裳的男子,站在不远处,面容白净,体态纤瘦挺拔,正和身边人交谈着什么,温和有礼……真的、真的有几分相似,他忽然明白郑威荣、郑威路兄弟二人提方若安的原因——给他添堵。
是的。
他的脑子里冒出“替身”“破镜重圆”“旧情复燃”等等各种狗血的事情,心情是堵的。
就在这个时候裴燕礼出现在三宫门门口。
人群中一阵骚动。
方若安火速转头看去,温和的眼神中是藏不住的爱意。
裴燕礼翻身下马,和陆鸣等将士威风凛凛地朝这边走来,他第一时间看向方若安那边。
方若安激动不已。
裴燕礼不由得一愣,旋即听到永熙帝的一声“燕礼”,他赶紧收回视线,带着众将士向永熙帝行礼。
“平身!”永熙帝郑重地给予将士们褒奖和鼓励。
将士们一起喊:“保家卫国,匹夫有责!”
永熙帝道:“说得好!重重有赏!”
“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将士们齐声道。
三宫门前士气庄严又振奋人心。
永熙帝上前一把握住裴燕礼的手:“辛苦你们了!”
裴燕礼道:“陛下,这是臣应该做的。”
永熙帝拉着裴燕礼朝三宫门里走。
裴燕礼四周环顾,终于看到肖喻,眼睛不由得一亮。
肖喻心情突然就愉快了。
裴燕礼笑了笑,放心地跟着永熙帝走了。
“卑职方若安,见过肖子卿。”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肖喻一转头看见方若安立在身边,眉眼温和,他道:“方大人,何事?”方若安如今是工部郎中,从五品,比他低一级,他不需要还礼。
“肖子卿,请拿好。”方若安递上一只香囊。
肖喻这才发现自己腰间的香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他接过来,系到腰间,道:“多谢方大人。”
“肖子卿不必客气。”方若安从肖喻腰间挂着的鬼工球上移开道:“卑职便先走了。”
肖喻点头。
方若安微笑着离开,一点儿也不惊讶二人相似的样子。
肖喻心里突然又堵了起来,他本来想要找裴燕礼说一说,结果裴燕礼刚刚回京,需要交接的事情太多,连续两日都在与永熙帝、朝臣们交谈。
连明河和蛋子都去旁听,没有空回皇子所用膳。
第三日一早,明河和蛋子又去了乾心殿。
不过没一会儿两个孩子便回来了,还带来一个消息。
“小舅舅,裴叔叔昨夜发热晕倒了。”明河认真道。
肖喻大惊:“为何发热?”
蛋子道:“父皇说他受伤了!”
“严重吗?”肖喻急急地问。
“不知道,昨夜太医就去看了。”蛋子道。
那天见面,虽然亲热好一番,可是肖喻根本就没有发现裴燕礼受伤,他急急地问:“他现下在哪儿?”
“大将军府!”两个孩子一起道。
肖喻迅速去乾心殿,向永熙帝要一块出宫令牌,然后把两个孩子交给小钟子,他直接出宫,直奔大将军府,报上姓名,门子直接请他入内。
没有心思欣赏大将军府的气派,他径直向前走。
“肖喻!”陆鸣突然出来:“你怎么来了?”
“燕礼伤的如何了?”肖喻问。
“已经包扎好了,没什么大碍,养着就行。”陆鸣道。
肖喻闻言松一口气,道:“那我去看看。”
“肖喻!”陆鸣出声喊住,道:“要不,你等一会儿吧。”
肖喻诧异地问:“为何?”
“那个……有客人。”陆鸣不自然地道。
这个时候还有客人,那客人必然不是为公事,肖喻试着问:“方若安?”
“你怎么知道他?”陆鸣惊讶之后,旋即想到什么,道:“哦对了,他刚从江南回京,如今任职工部郎中,你们是不是都见过了?”
“是的。”肖喻点头道。
陆鸣默了默,劝道:“他和燕礼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我知道。”肖喻点头道:“我是过来看裴燕礼的。”
陆鸣微微放松一些,道:“那就好。”
“那我现下可以去吗?”肖喻问。
既然肖喻这么明白事理,那也没什么事儿,陆鸣道:“走吧,我带你去。”
肖喻跟着陆鸣走到一间房前,房门半开,一眼看到裴燕礼坐在床头,方若安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两个人在说什么,气氛还挺融洽的。
“燕礼。”陆鸣唤一声。
裴燕礼和方若安一起看过来。
“肖喻。”看到肖喻,裴燕礼立刻要起身。
方若安一把按住裴燕礼肩头:“燕礼,你还有伤,别乱动。”
肖喻挑了挑眉,接着和陆鸣一起走进来。
方若安快速收回手。
陆鸣道:“方若安,多年不见,你不能光和燕礼说话,也陪我聊聊啊。”
方若安笑着道:“走吧。”
陆鸣冲肖喻挤了挤眼,然后带着方若安走出去。
走了一会儿,方若安忽然道:“陆鸣,我的令牌落在燕礼房里了,我去拿一下。”
“去吧,我在这儿等你。”陆鸣没多想。
方若安快步返回,靠近裴燕礼房间时,他慢下步子,缓缓向前走,透过半天的房门,他看到裴燕礼长臂一伸,将肖喻搂入怀里,紧紧桎梏住,以他从未见过的温柔亲昵模样同肖喻说话:“你怎么张口就骂人呢?”
他心口一紧,双拳也不由得握紧。
第 102 章
“你松开!”肖喻道。
裴燕礼耍赖:“不松!”
肖喻用力挣扎。
“嘶。”触碰到伤口, 裴燕礼捂着胸口痛呼一声。
肖喻连忙查看裴燕礼的伤情:“怎么样了?我看看。”
裴燕礼就势握住肖喻的手,认真地望着肖喻,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你不说清楚,我心难安。”
肖喻坐正身子, 酝酿一会儿, 道:“你刚回来那日, 第一眼看的是方若安。”
“就这?”裴燕礼问。
听裴燕礼这无所谓的语气,肖喻瞬间想到这个时代的男人都特别花心, 保不准裴燕礼内心里也是如此,他更不高兴了, 声音硬邦邦的:“这只是其中一件, 你先回答。”
“好好好,我回答。”裴燕礼好脾气地道:“他站在那儿, 我以为是你,所以才会看过去。”
“所以我和他很像?”肖喻问。
裴燕礼摇摇头,道:“是他和你很像。”
肖喻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裴燕礼回想了过往, 道:“他以前和现下有点不一样。”
肖喻诧异地问:“怎么说?”
裴燕礼摇摇头:“我也不太了解,说不好。”
“怎么会说不好, 你们——”肖喻忽然顿住。
裴燕礼挑眉问:“我们怎么了?”
肖喻道:“你们以前不是同窗吗?”
“没错, 可是我和他很多年没有再见了。”裴燕礼补充一句:“那日回宫,我也是第一次见他。”
肖喻又道:“可是你们相爱过。”
裴燕礼不解地望着肖喻, 旋即想到什么,不悦道:“怎么如今还有这样的谣言?”
“谣言?”肖喻诧异:“难道你们曾经关系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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