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书中养反派崽崽
一定是担惊受怕了一整日, 所以看到小舅舅了,情绪才找到地方安置, 肖喻心疼的不得了, 两只手轻轻拍着两个小家伙的后背,温声安抚:“不哭了, 不哭了,小舅舅回来了,没事儿了, 没事儿。”
两个孩子这才渐渐停止哭声,但是谁都不愿意离开小舅舅的怀抱。
蛋子眼眶红红地问:“小舅舅, 你碰到大老鼠了吗?他们说, 牢房里面有好多好多大老鼠。”
“没有,小舅舅进牢房里看看, 就出来了。”肖喻回道。
“你真进牢房了?”宋三武抱着停止哭声的雅雅出来。
余大厨点点头:“嗯,进去了。”
肖喻又安抚两个孩子一会儿, 然后坐到小凳子上,一边给两个孩子穿衣裳, 一边和月娘几人说县衙发生的事情。
宋三武听的愤慨。
月娘怒道:“这个付县令就不是来干正事儿的!”
“才上任几个月,就已经在大修园林, 用的都是老百姓的银子!”张五不由得发愁:“那以后还得了?”
“还好肖喻看出他酷爱营造房屋,才有机会和他周旋,争取到出来的机会,不然,他早就定我们的罪,将我们关在牢房里,不知道关到什么时候。”余大厨心有余悸。
“幸好幸好。”张五道。
“就没有人管他吗?”月娘困惑地问。
“青石镇在石县令的治理下富足和顺,上头一时半会儿不会来管到这儿。”宋三武道。
“今日来了两位大人。”余大厨关在肖喻隔壁,所以也知道了副监察史的事儿。
“两位大人?”月娘三人一起问:“什么大人?”
“副监察史。”肖喻道。
“监察司是朝廷专门监察百官的部门,里面的监察史、副监察史等人最是铁面无私,既然他们来到青石镇,又刚巧碰到你们,那你们就有救了。”宋三武高兴地道。
张五一听也高兴起来:“太好了。”
余大厨点头。
“确实是个机会。”肖喻看向余大厨,问:“余大厨,你和姚掌柜签的契约还在吗?”
望月酒楼是大酒楼,他们最看重的就是掌柜和厨子,所以厨子身上都是有契约的。
余大厨也是,他道:“在的,一式两份的。”
“那你明日回家一趟,把契约书拿过来,我们再找状师商议这事儿。”肖喻道。
余大厨点头:“好。”
宋三武接话:“肖喻,我认识几个状师,很厉害,帮我们镖局打赢了好几场官司,没听说吃过败仗,明日我帮你联系,怎么样?”镖局也是生意,有生意就有纠纷,所以免不了与状师打交道。
肖喻也信任宋三武,便道:“那就辛苦三武大哥了。”
“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人!”宋三武道。
张五稍稍松口气,道:“总算有办法解决了。”
“希望那个付县令别再出幺蛾子了。”月娘双手合十祈祷。
张五道:“希望副监察史是个好的。”
肖喻和余大厨也这样想着。
“那就这么办,三武大哥,嫂子,真是麻烦你们了,等这件事情处理好了,我再好好感谢你们。”肖喻起身要走。
明河和蛋子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好像害怕他消失一样。
他只好任由两个孩子抱着。
宋三武道:“说了是一家人,你又见外了。”
月娘看着肖喻道:“你们折腾了一整日,都没有吃饭吧,我现下就给你们做去。”
“不了不了,嫂子,我们就是厨子,哪能麻烦你做菜啊,我们回去三两下就做好了,你们早点休息吧,看雅雅又困了。”肖喻看向宋三武怀里的雅雅。
小家伙刚刚还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很好奇的样子,现下就开始眼皮打架了。
月娘和宋三武只好作罢。
肖喻、余大厨、张五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小河子酒楼。
余大厨撸起袖子开始做饭,正好店里有面,他就做了青菜鸡蛋面,三个大人一人一碗,两个孩子共吃一碗。
肖喻看到余大厨碗里没有鸡蛋,道:“余大厨,你怎么不吃鸡蛋。”
“我不爱吃。”余大厨道。
肖喻看出余大厨的心思:“余大厨,今日之事,不怪你。”
余大厨憋了一日,终于有机会说了:“是我连累了你。”
“并不是,你是按照契约时间离开望月酒楼的,你和望月酒楼没有任何关系了,是姚掌柜看小河子酒楼做的风生水起,所以拿你当借口,才会状告我的,真要论起来,是我连累你呢。”肖喻道。
余大厨道:“是我。”
“是我。”
余大厨坚持道:“真的是我。”
“怪姚掌柜!”明河突然插话进来 。
蛋子附和道:“对,怪姚掌柜。”
肖喻“扑哧”一下笑,他看向余大厨道:“听到没有,孩子都知道这事儿是怪姚掌柜,不怪咱们,咱们也不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了,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明日一早,一起对付姚掌柜,然后把小河子酒楼做大做强,赚更多的小钱钱。”
“没错!”张五附和。
明河和蛋子也一直道:“没错!”
余大厨望着肖喻,从到县衙开始,他就一直不安,一直内疚,一直慌乱,一直靠着肖喻……最后还得到肖喻的安抚、鼓励和温暖,他觉得自己几十岁都白活了,同时对肖喻更加佩服感谢,暗暗在心里发誓,这件事情后,他一定要给肖喻干活到老,于是重重地点头:“好。”
“那我们就吃饭吧。”肖喻道。
几个人吃完了面。
小河子酒楼有两间空房子,余大厨和张五正好可以睡。
肖喻带着明河和蛋子回到小河子早食店卧房,洗了澡之后,舅甥三人躺在一个被窝里。
两个小家伙还是紧紧贴着肖喻。
肖喻笑着搂着,问:“听到小舅舅坐牢,你们怕吗?”
蛋子直白道:“我都怕哭了,哥哥也哭了。”他小肉手指一下明河。
“不怕,小舅舅厉害着呢。”肖喻道。
“哥哥也说小舅舅厉害着呢,哥哥哄着我,不让我哭,带我一起等小舅舅。”蛋子道。
“哥哥真好,哥哥怎么都不说话。”肖喻低头看到明河小脸都趴在自己的胸口,刚想说点什么,察觉到胸口一片濡湿,顿时明白这小家伙又哭了,唉,这孩子内心到底是比蛋子敏感,他心里也跟着潮潮的,手掌抚摸着小家伙的后脑勺,又亲亲额头道:“明河,没事儿,小舅舅好着呢,小舅舅以后都好好的在明河身边。”
“嗯。”明河瓮声瓮气地应。
“乖,不哭了。”肖喻道。
“哥哥哭啦?”蛋子好奇地趴到肖喻身上,歪着小脑袋想要看明河的情况,道:“哥哥,你又哭啦,我都没有哭了。”
“对呀,弟弟都没有哭了。”肖喻道。
“我也没有哭。”明河情绪稳了,立马回嘴。
“我看看,我看看你哭没。”蛋子小肉手抬明河的脑袋。
明河紧紧趴在肖喻怀里,不给蛋子看。
蛋子偏要看。
明河偏不给看。
肖喻在旁边拱火。
没一会儿舅甥三人就在床上闹起来。
两个孩子不停地发出咯咯笑声,直到睡着,四周一下子安静下来。
肖喻给他们盖好薄被,静静地凝视着着房梁,本来他只是想要赚更多的银子,买房、供孩子读书、过好日子。
经过这事儿,他必须要想办法把小河子酒楼做大做强,大到别人难以撼动,强到可以庇护自己在乎的人和弱势群体……他带着这种想法入眠。
次日一早,小河子早食店照旧做早饭。
客人们看到肖喻和余大厨,纷纷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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