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而网上, 对sugar下场原因毫不知情的粉丝们已经炸锅一片:
【???WK搞花活还是你会啊,赛中换人, 你是在搞战队选手的心态还是粉丝心态啊?】
【赛中换人是大忌吧,教练组回去多喝点杏仁核桃好吧?】
【不是我想问我们sugar招谁惹谁了?合着打不好就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吗?你咋不把五个全下了直接让青训上啊?】
【楼上追竞追地脑子抽抽了还是眼睛被你们sugar犯得病糊住了?上两把谁打的最烂我们都不稀得说】
【只有我心疼autumn吗?这把他压力得多大呀, 他也才18岁】
【这是在干嘛啊, 噢, 让sugar一颗老鼠屎把粥坏完了然后想起来让autumn上场擦屁股了, 凭什么啊?】
【sugar送走两局, 要让autumn上场追三局,WK你是懂比赛的】
【非粉也有点子怜爱的地步】
几个人耳机耳麦全部配置好,顾芒调了调耳机音量,公频问:“大家都能听到声音吗?”
小白和其他三个队友面色都有些凝重,2:0的赛中比分像把横刀压在他们心上,而sugar做出的龌龊事儿也让他们心里无法抑制地不舒服。
“嗯......能听到。”他们说。
顾芒:“一个个把状态自己调整好,不是第一次比赛了,上场了就专注赛场,不需要想别的。”
“——是,队长!”
阮秋自始至终都在默默听着,一句话没有说。
顾芒偏头看向阮秋,犹豫再三,还是开了私频。
“阮秋。”
阮秋一愣,微微偏头,和顾芒对视。
他们隔着耳机,隔着座椅空隙中的空气,隔着台下看向他们的视线。
耳机的声音有些沙哑。
“怎么了,队长?”
顾芒看了阮秋一会儿,说:“这把输赢都不用放在心上。”
阮秋点点头。
顾芒:“等会......也不用紧张。”
阮秋点头:“嗯。”
应该没有什么话要嘱托的了,可顾芒还是看着阮秋。
阮秋轻地不能再轻地弯了弯嘴角。
顾芒听到阮秋的声音,轻轻的,微哑的,钻进耳朵里,像一层微弱的电流。
“队长,别担心,手已经不疼了,我也会注意,不会让它受伤了,别担心。”
顾芒终于转过头,盯着电脑屏幕进入比赛房间,嘁了一声:“谁担心你。”
阮秋嘴角的弧度更翘了。
对不起了,手先生。
阮秋握住鼠标,心里对自己的手道歉。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赢的。
而对面,hatter战队的人也在讨论本局比赛部署。
“sugar前两局也是够蠢的,演得那么明显,怪不得被弄下去了,不过已经2:0了,他们总不能连追我们三局吧。”
“听说他们队那个叛国贼挺厉害啊。”
“谁?autumn?”
“哼。”
“呵,知道他今天一开始为什么没上场吗?”
hatter队的打野笑了笑,“刚才sugar给我发消息了,autumn的手受伤了。”
“那就盯着他打呗。”
hatter的五个首发一起笑起来:“叛国贼东西,看咱们今天好好教训他一顿。”
hatter的教练也很轻松:“这把,直接拿下,送他们一个3:0,直接提前下班,懂吗?”
第三局比赛正式开始。
解说a:“哟,这场比赛上来WK的战队部署一下子看起来就和以往不太一样了噢。”
解说b:“是的,相较于前两局的保守抢资源,这局比赛WK似乎更加好战了一些,前两局的失利似乎并未对他们造成心态上的影响——看这里!这里WK中野联动,芒神和autumn似乎要在草丛蹲对面一波!”
弹幕刷起来:
【啊?现在刚开局三分钟吧,这么刺激吗铁子】
【这个位置离hatter那边那么近,在这里蹲简直自寻死路】
【autumn怎么回事,这是上头了?】
【我看是摆烂了吧,这特么让sugar那脑瘫连输两局,然后又跟提驴子上磨似的让autumn来擦屁股,搁我我也摆】
而最危险的位置也是最安全的位置,就在这个hatter野区的腹部核心位置,hatter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想到这里会有人埋伏。
hatter的射手和辅助毫无防备地走进这个草丛——
【First-blood】(第一滴血)
【double-kill】(双杀)
解说a喊出声:“天啊,WK的中野深入地方腹地拿下了这个珍贵的一血,直接收割了地方射辅的人头!”
解说b也惊叹:“这个双杀为WK带了一大波野区节奏,这回十分钟以前,hatter因为这个损失是绝对不可能再去侵犯WK的野区了!况且hatter的射手是后期大爹,更需要尽快发育,这次被杀一次也对于hatter是极大的损失!”
hatter那边一下炸开了花。
射手嘴里飙出一句国粹:“我草你妈的,你特么眼瞎了不会探那个草,你把草我至于死吗?”
辅助也骂道:“我他妈都说了让你小心点,你自己把保命技能浪没了怪谁。”
“好了都别他妈吵了,我去切对面那个中单一次不就行了!他妈的听sugar跟我说那叛国贼手被玻璃扎烂了,还打不过个烂手的?”
可战况却不如hatter意,hatter的打野本打算出完自己的第三件装备就开始去抓autumn,可那autumn眼睛像开了透视,也十分谨慎,不管哪个草丛都会探一遍,站位也靠后,他根本抓不到他。
第一局就这样被WK滚雪球滚死。
“2:1!恭喜WK扳回一局!”
阮秋轻轻捻着自己的手心,他故意走在队伍最后,借着上厕所为由去了卫生间。
他从裤兜里掏出刚才备好的卫生纸,把渗血的手心紧紧包裹住一圈儿。
回到训练室,顾芒果然东张西望像在找谁,一触及到阮秋的身影就皱眉走过来:“手情况怎么样?”
阮秋笑:“我都说了早不疼了,你瞧。”
他很快地举了一下白花花包裹着的手,瞧着确实没有崩伤口的痕迹。
顾芒心里放下些,刚想仔细去看看,背后教练已经叫人开始复盘了,赛中时间紧迫,每一把的复盘时间都不多。
第四局紧锣密鼓开始,也是同样拿下。
WK的五个人越大越自信,而hatter那边就明显萎靡下来。
“草了,”打野暗骂一声,“我说sugar那鳖孙不会骗我呢吧?那个叛国贼哪里看得出来手受伤了?”
就在这时,hatter训练室的门打开了。
是面色如僵尸般惨白灰败的sugar。
“你来干什么?”打野皱眉。
sugar面无表情,忽地把手里一截绷带扔到休息室的桌上。
那截绷带有一整小臂长,上面带着血,还不少,渗透绷带,印染到桌子上。
“卧槽!”射手吓了一跳,“这他妈啥东西?”
sugar:“阮秋的。”
他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光,一寸寸从几个人的脸上看过去:“他手上的伤口已经彻底裂开了,绷带全被他自己拆了,拿卫生纸裹着,已——”
“我们凭什么信你?”打野挑着半边眉毛:“谁能这么傻?为了一场比赛把自己半只手搭进去?他图什么?”
sugar忽地冷笑了一声:“因为他脑子有病——你们爱信不信,反正他瞒着那群蠢货,手已经不行了,你们下把禁选英雄的时候把那些操作简单的中单英雄都禁了,逼着他拿操作难的,需要手部操作条件高的英雄,除非他要废了自己的手,否则打不出来的。”
hatter几个人面面相觑。
目前比分2:2,决胜局开始。
果不其然,操作简单的英雄全被对面禁选了。
教练问:“autumn,你想选谁。”
阮秋深吸一口气,颤抖的右手握住鼠标。
“水月。”
解说a:“天我看到了什么?autumn竟然选择在决胜局拿水月!”
解说b:“这是autumn的成名英雄啊,要现在选吗?锁了!——WK锁定的中单位,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