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顾芒尽情地吻着他,吮吸脖颈间的红痕,把他欺负地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外面人的声音。
是顾京,他大概在刚才两个男孩身上找了个不快活,这才想起不是每一朵野花都比家花香了,想起自己手里有个什么庸俗烂品都比不过的珍宝。
他在外面问着人:“阮秋呢?”
顾芒感受到怀里的水一下子僵硬结冰,不由低笑出来,咬耳朵问:“害怕了?”
阮秋满脸焦急,却不敢有大动作,“少爷,放开......”
顾芒舔吻着阮秋脖颈的疤痕,很不讲理:“那你把我给你种的小草莓还给我,我就放了你。”
这怎么还,阮秋急地快哭了,偏偏顾芒又好整以暇地摁住他两只手腕,故意把他抵在门上亲。
侍者早被顾芒买通,和顾家有联系的人都知道顾京是个早就被架空的陈年老橘皮,和屋内两人隔着层门,低头说的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地传进两人耳朵:
“没见到人,可能阮先生年龄小玩心大,不爱这边这么乱,去别处自己待着去了。”
顾芒低笑:“自己待着的感觉好玩吗?”
阮秋被亲地一出声只有暧昧到极点地哼声,尤其婉转好听,只眼睛水红地无比可怜地望着顾芒。
顾京听到门里的声音,本就心情不爽,附近还有鸳鸯比翼,他气地暗骂一声,想掏出手机把人叫过来,掏了一半想起来进局的时候把人手机拿走了。
“一个个这么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顾京黑着脸:“把人找回来!”
侍者表面低头应着,内心冷笑着想,大少爷不知道跟阮先生去哪快活了,这老东西头上青草一片也怪好笑的。
顾京越想越气,又隔着层门听着里面不知道谁接吻的声音,火冒了一肚子无处发泄,愤恨之下踹了一脚门。
回应他的是里面更加火热的亲吻声,同时还有声清晰地撞门响。
顾京气地面如土色。
合着里面这两个人还故意抵在门上让他听到!
他窝火无比,无比想像年轻时那样抓起个人就去开房,可那场车祸之后他再也不能雄风四起了,光有火没出泄,气地眼冒金星,扶着墙差点没憋死。
屋子里,顾芒把被他亲成摊春泥的漂亮小妈搂在怀里。
“他走了。”
阮秋喘息着,舔了一下唇珠,精致的鼻尖沁着汗珠,掀开眼皮看了顾芒一眼。
顾芒抵着人额头,声线很低:“跟我走。”
阮秋闭了闭眼,隔了很久才回答:“不......我还有事。”
“呵......”
顾芒的拇指撮在阮秋的下唇,语气带着微微嘲讽:“去哄他?带着被他儿子亲肿了的嘴?”
啊,对啊,他是顾京的儿子,如果他不说,他都快忘了他是他儿子。
阮秋眼圈微红,低下头。
顾芒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地说:“上一秒被我亲,下一秒就能被他亲吗?这就是你对自己身体的态度?”
阮秋靠着墙,缓缓滑了下去,用一个把自己抱在自己怀里的姿势,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顾芒:“说话。”
阮秋不说。
顾芒看他一眼,点点头:“那你去找他吧,我走了。”
他说完,见人还是不动,就抬起脚往外走。
他的事的确还有很多,要把老家伙撂下台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准备的事情只差收尾。
等到顾京下了台,阮秋归属于谁,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就在他把手搭在门把手上上时,忽然听到空气里细小到几乎听不见的一句嘟囔。
顾芒猛地转过身。
“你说什么?”
阮秋满脸都是泪水,紧紧抿着唇,仰头倔强地和顾芒对视半晌,忽然就委屈地哭出声了。
顾芒愣住了,还没等走过去,毛球似的小人蹲着从地上蹭过去,委屈地直抱着顾芒的裤腿哭,大声地说:
“你就是想跟我开房,你就是想跟我开房!”
顾芒差点笑出声来,他弯下腰把阮秋抱进怀里,擦着人脸上的泪:“我哪里就,就只想跟你开房了?”
阮秋脸色完全一塌糊涂了,哭地乱七八糟,眼睛鼻子,包括被亲肿的嘴巴都红彤彤。
他呼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却还是颤颤的。
阮秋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抱住顾芒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说:“你别走,我和你去开房。”
顾芒想要什么阮秋都可以给,只要阮秋能给,他想要怎么样都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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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蝴蝶
时间不早了, 这场上流牲畜们的狂欢夜大概率要持续到后半夜。
顾芒没心思再待在这里,带着他哭地满面泪花的小妈回了酒店。
夏威夷的前台小姐一头金发,纵使深夜了也带着五星酒店的完美职业微笑, 操着口流利的英语:“先生请问订几间房?”
顾芒看了眼还窝在他臂弯里打哭膈的阮秋,笑着说:“订一间。”
怀里的人很明显僵硬了一下。
小姐脸色不变, 给顾芒指出了几间房型。
两人前往酒店电梯路上经过休息区, 顾芒面色自若地接了杯牛奶, 阮秋则是从刚才到现在脸上没下过红,不住地四周看,把“我马上就要和男人开房”的心虚样子完全写在了脸上。
顾芒说:“怎么了?不想订一间?”
阮秋正在朝咖啡机发呆, 闻言猛地回头:“没......”
顾芒:“嗯,那就是嫌住在一个房间挤。”
阮秋着急地凑在顾芒身边, 眼巴巴看着人:“我没有这样说过,我, 我就是......”
他不说话了。
其实阮秋只是想跟顾芒说, 他,他其实还是第一次, 后面是干净的, 只是不知道顾芒信不信, 更可能的是,顾芒甚至有可能根本不在意。
那他说了岂不是只招笑柄。
牛奶接完了, 热饮机“滴”了一声。
顾芒没有等到阮秋的回复,也没逼着人要说什么, 转身走向电梯。
阮秋跟了上去, 他的视线落在顾芒宽阔的后脊, 眨眨眼, 脸又红了。
电梯一层层往上走, 随着数字愈发增高,阮秋心里又忐忑起来。
有什么好瞎想的。
阮秋咬着唇,把双手捏地很紧,让自己不要那么没出息地紧张。
其实他一直知道的,顾芒只是把他当个玩物罢了,谁会对一块脏兮兮的石头动什么真心呢。
就算顾芒只喜欢他的身体,喜欢给他印吻痕喜欢跟他亲嘴,喜欢抱他搂他玩弄他,阮秋也自觉是自己占了便宜,像难得做了场幸运的好梦。
连梦醒后迎接的黑色,也变成嘉奖一般。
只是,还是忍不住想过分一些,让少爷待自己时多哪怕一点点的真心。
阮秋无意识地摩挲着脖颈,摸到那块覆盖吻痕地疤痕时自我厌弃地皱起眉。
还是算了,别把少爷也弄脏了。
“愣着干什么?”
阮秋一惊,电梯已经到了24楼,他迈着步子跟上去,走廊的地毯很厚,吸声的,走廊没人,每个房间的隔音都做的很好,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他的心再次沉闷下来。
刷了房卡进来,阮秋才彻底愣住了。
顾芒开的房间是双床房。
五星酒店的最好的房间,漂亮的装潢无需多言,衣帽间小客厅懒人塌一应俱全,最显眼的还是里面两张床,隔得不算进也不算远。
顾芒换了拖鞋,把牛奶递到阮秋手里:“没那么烫了,趁热喝吧。”
阮秋握着手心的牛奶,呆呆地喝了一口。
温烫的,奶香的,一口咽进胃里,浑身都暖融融的。
“......少爷?”
顾芒换下外套,扭过头,他的漂亮小妈正无措地立在门口,睁着乖巧湿润的眸子紧紧盯着他,握着牛奶杯露出的一截腕骨又细又白,上面布着细碎的小疤,惹人疼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