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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抹布受[快穿]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时间:2023-12-08 03:16:50 标签:穿书 甜文 快穿 重生 轻松

  他话刚开了个头,顾芒就接上话了:“尤瑞他家最近发展地不错,两个哥哥都是虫族功勋,他姐姐也最近塞到了雄皇身侧,雄父在虫宫里话语权极大,尤瑞经此,他家里一乱套,刚好有助于雄皇敲打敲打他家,”
  “说是瞌睡了送枕头也不为过吧——当然,这些啊我都不懂,当然要交给你处理。”
  顾沿的神色随着顾芒说的,一点点变得严肃,最后定定地望着这位在外人眼里向来淫|奢骄纵的皇兄,哑声道:“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顾芒微微一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而且这个不重要吧,总而言之有什么事明天虫宫说,回见。”
  他能怎么知道,他自然从系统那里知道了,才懒得管那么多呢。
  两人顺利回到家,下星舰时顾芒担心如果这样带着浑身是血的阮秋回去,那帮雌侍不免多嘴,思索半晌,想出一个好办法。
  他弹开外套,披在阮秋身上,没等还在恍惚的小孩回过神来,一把把人打横抱起。
  !!!
  阮秋浑身一抖,差点没叫出来,喉咙溢出猫儿似的呜声,两小手也捏着顾芒的胸襟的衬衣,捏的皱巴巴。
  皇,皇子殿下这是要干什么?
  阮秋几乎都要以为顾芒要把自己从星舰上抛下去了,计算高度,也差不多能把他摔死,毁尸灭迹...暴雨之后应该什么也不会留下吧!
  任由他已经打好最坏的结果,可被骤然裹紧这样温暖踏实的怀抱里,皇子殿下的气味还是把他淹没。
  阮秋的脸蛋紧紧贴在顾芒胸膛,溺水似的大口汲取,不多会儿小脸染得通红。
  要...要多闻一些,不然可能下辈子才闻得到了...
  顾芒看着怀里拼死喘息的阮秋:?
  他搞不懂阮秋这是在干嘛,但为了更好掩饰血迹,把人往怀里裹了裹,就这样抱着紧紧黏着自己的牛皮糖下了星舰。
  在雌侍的注目礼下,顾芒摆出一副酒囊饭袋的样子道:
  “你们拿些酒和香薰到房间,然后就下去,今晚,谁也不许上楼打扰本皇子的良宵。”
  几个雌侍连忙领命,不少纯情的雌侍红了耳根:“皇子殿下放心,定不会打扰您的雅兴!”
  阮秋本一直挺着小鼻尖往顾芒怀里深处拱,耳尖地听到这话,如遭雷劈。
  什么,什么雅兴什么良宵?皇子殿下,难道要...使用他吗?
  阮秋本就红润的脸霎时红了个透彻,连耳朵尖都冒着粉,小腹若有所感地升起阵热流...难道皇子殿下是想在他受罚死去前用他下贱的身子逍遥一番?
  他心甘情愿!
  想到可以怀揣着皇子殿下的液体死去,阮秋脸上开始泛起病态的红晕,握住顾芒的衣襟更紧了。
  虽,虽然他以前在灰奴所没被人真正碰过,但,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啦...如果可以今晚由自己主导...
  阮秋咬着指尖浮想联翩时,没发觉已经到了卧室了,顾芒说完了一通,把阮秋放在床上,问:“...注意事项就是这些,懂了吗?”
  “我懂得可多了!”阮秋反射性即答道。
  顾芒:?
  这孩子是不是刚才吓傻了?
  “算了,”顾芒说,“我先去拿些干净纱布回来,等会再说。”
  阮秋茫然地坐在原地,眼睁睁感受到顾芒的气息逐渐远去,又骤然感受到自己竟然胆大到坐在皇子殿下的床上。
  他激灵了一下,反射性跳了下来。
  顾芒不在。
  阮秋心上陡然拢起乌云,前所未有的焦躁和失落以及自卑自责充斥了内心,比伤口更剧烈的痛楚让他想干呕出来。
  做错了,自己怎么能连皇子殿下刚才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阮秋徒劳地滑落在地板上,隐没的翅翼又隐隐探出一角,无意识地划在身体表面,苍白的皮肤有如绽开的曼陀罗花,血丝缠绕在身体。
  他绝望地坐在地板上,竟带起些病态的期望来,前些日子时候,他有次故意伤害自己时被皇子殿下察觉,皇子殿下那样温柔地给他处理了伤口。
  他已是该被责罚的将死之人。
  即便这样,皇子殿下也还会给他处理伤口吗?
  “哐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顾芒看到阮秋的伤口,脸一下子黑了,他把纱布和药膏重重放在一边,走向阮秋。
  他真是太惯着他了,刚才深夜直取尤瑞首级没受一点伤,结果现在搁这玩自残?
  这不是一次两次了!
  阮秋感受到顾芒的怒火,心脏一下子安稳下来,刚才因为顾芒离开而抽跳不已的太阳穴也立刻恢复了正常。
  他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像鱼找回了自己的水。
  他果然不能离开顾芒了,一步也离不开。
  顾芒看着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无辜望着自己的阮秋,情绪被人打了一剂软拳,一时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顾芒问:“伤在哪了?”
  阮秋一怔,不知道为什么顾芒问这个问题。
  “脚腕...还有胳膊。”阮秋轻轻道。
  顾芒点点头,走到卧室的桌子上又环顾一下,拿起铁片,又问:“左胳膊还是右胳膊,左脚腕还是右脚腕?”
  阮秋更不明所以:“左胳膊,左脚腕...”
  他心里陡然发沉,突然嗅觉灵敏地捕捉到血腥气,猛地从地上弹起来,跌跌撞撞朝顾芒跑去:“皇,皇子殿下!”
  顾芒刚划伤自己的脚腕,还没来得及划在胳膊,铁刃就被阮秋一把夺了过去。
  力度之大,让顾芒止不住愣神。
  “您,您这是在...干嘛啊?”
  阮秋的声音一下子染上哭腔,细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颤抖地跪在地上,捧起顾芒的脚腕。
  顾芒下手挺狠,把脚腕重重划出很大一个口子,深可见骨,血像划破个血袋子似的涓涓往外流,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些,毕竟以前在主世界受的随便什么伤都比这个严重多了。
  忽地感觉脚腕痒痒的,顾芒低头一看,底下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正埋在他脚腕伤口处,探着猩红的舌尖舔舐他的血,那血流地很凶,却在阮秋一下一下的舔舐下一滴也没掉。
  当真和猫儿舔食一样一样的。
  眼看那血快止住了,阮秋的舌头感受到伤口深度,更是心疼不已,肩膀耸动着抽噎,竟是马上又快哭了。
  顾芒果断地抬起脚腕。
  “不许哭。”
  只说了三个字,阮秋的泪霎时就止住了,甚至都没溢出眼眶,因此纱布也没有湿。
  “不哭,不哭...”
  只是您别受伤啊。
  他全身止不住地抖,捧着什么易碎瓷器似的捧着顾芒的左脚,抬起头。
  顾芒看着他朱红的唇,沾着丝丝缕缕的血,像只被打断了进食的小兽,不禁莞尔,心想这样的阮秋,如果长了耳朵和尾巴,也一定是软的。
  “铁片给我。”
  阮秋喉咙呜咽出一声,即便再不情愿,也不敢违抗顾芒的命令,瑟缩地把铁片还给顾芒。
  “为什么自残。”
  阮秋垂下头,长长的睫毛颤啊颤,他不知道怎么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双目失明与夜晚寂静下的恐惧转变成了对顾芒不在身边的恐惧。
  记得初次见面时阮秋就止不住在顾芒面前伤害自己,当时的理由是太静了。
  太静了,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因而用疼痛提醒自己。
  而逐渐的,他开始并不害怕黑夜,而是害怕顾芒不在身边,顾芒代表着的是绝对的安心,安全,和他全身心交付出的无上痴恋。
  可他说不出口。
  不能说出去的。
  被这样的贱奴如此肮脏的臆想着...
  皇子殿下一定会嫌他恶心的,一定会的。
  顾芒心叹道这种事急不得,手里把玩着铁片,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以后再也不许做出自己伤害自己的事情。”
  阮秋巴巴地点着头:“是。”
  顾芒话锋一转:“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伤是自残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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