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除了阮秋,除非别的什么人或者虫在大街上拉屎,否则他都懒得多看别的玩意儿一眼。
“什么雄主?谁是你们雄主?”
亚雌愣了:“您,您是我的雄主啊...”
顾芒知道这个世界里的“雄主”意思跟原来主世界的“老公”没区别,皱眉不耐烦道:“以后别叫这个,难听死了。”
顾芒又看向身后那一帮人:“还有你们,以后也不许叫了。”
原主也真是不怕肾虚,找了这么一大帮子亚雌,他不管,他可受不了一天这么多人叫他老公。
怪恶心的。
那亚雌霎时眼睛就湿了,楚楚可怜地望着顾芒远去的背影,又默默跟上去。
“还跟着干什么?”
“雄...皇,皇子殿下,我们的房间和您一样在三楼啊...”
顾芒抱着怀里的阮秋,一边往楼上走一边道:“噢,那你们以后就住一楼吧,噢,住外面也可以,反正,没事儿别来烦我。”
众亚雌:......
阮秋隐去唇角的笑意,毛茸茸的脑袋往顾芒怀里拱了拱。
真暖和。
作者有话说:
啊,文思泉涌,这本真的戳死我xp了,就算一分不赚也开心的嘞,宝贝们多评论嘛~~~
第7章 生气
接下来的几天,顾芒安排了最好的医生拿着最好的药膏用最厉害的医术给阮秋治病。
阮秋的伤很快好了七七八八,不过跟以前在军校时唯一的SSS级肯定比不了。
“想要把他从主世界唤醒,我还需要做什么?”
系统“滴”了一声:“统统我也不知道呢,不过猜测保证阮秋先生不要死去,再拿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过得幸福些,满足他在这个世界的平生夙愿,也就差不多了叭。”
不要死去?
这个顾芒倒是胸有成竹,自己在这里坐镇,阮秋怎么可能死。
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确实,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他的类似精神能量的体的东西被人给夺走了,还从天之骄子变成如今的样子,他也得郁闷死。
过得幸福?
想想这个家伙在主世界练武如痴的样子,让阮秋提升实力,应该也就幸福了吧?
顾芒一拍脑袋,理所当然地想:所以这个世界的根本目标就是拿回阮秋的虫晶,恢复阮秋的精神力。
不过阮秋的SSS级虫晶可以称得上是一把极具威力的国家级军事武器,现在大概率由虫皇保管,虫皇虽是顾芒的雄父,可毕竟“最是无情帝王家”,要是贸然去索要虫晶,难免引起猜忌。
虫晶可以从长计议,恢复精神力的方法有很多种,吸收精神球是最常见的一种。
顾芒的想法无比简单粗暴,他乘坐星舰去了皇宫,堂而皇之地打开国库,在里面肆意徜徉了一会儿,拿了些五彩缤纷的能量球,哪些好看挑哪个。
侍卫和看守国库的首领只能眼睁睁看着,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顾芒满载而归地回到寝宫,直往后花园走去。
之前那些天,为了让阮秋的身体恢复更好,顾芒专门安排了阮秋去后花园修剪花朵,一是难度不高,花园的花儿都长势喜人,压根用不着怎么修剪。
二是能看到阳光,以前阮秋总在奴隶所和灰色组织的囚笼里,不见天日,肤色白的像鬼,多晒晒太阳也能让小孩儿多长长个。
三是能多走动走动,养伤这事儿,顾芒最有经验,总坐着也不行,多少得活动活动。
顾芒本是心情喜滋滋的,毕竟离完成梦境世界任务更进了一步,等阮秋恢复好了精神力二人也能再比试比试。
后花园——
“雄主大人让你来修剪花草,你倒整得挺起劲的,玩的也是不亦乐乎嘛。”
一只亚雌看着阮秋这样沉默的样子,心里火气更大,往前推撞一下说:“哎哟哟,小心手里的剪刀划伤了你的俏脸,到时雄主该多心疼你啊。”
“就是个瞎子,雄主心善,善待他几天,真把自己当成菜了。”
“瞧那样儿,还是个军雌呢,长成这副小白脸样,怪不得上不了战场,只能当个雌奴,皮肉瓷实点,任人亵玩,也算积攒功德了!”
阮秋的手逐渐握紧。
“皇子殿下说过,”阮秋抬起头,声音低哑,一字一顿道:“他不允许你们叫他雄主。”
几个亚雌对视上他那双黝黑阴沉的眼睛,那眼睛又黑又暗,像璞面的黑玉,让人看了犹如六月飘雪,遍体生寒。
那几个亚雌竟均是不由自主后脊窜凉,一时空气静默,顿了好一会,才找场子地哄笑道:“哟,生气了?”
虽是嘴上这样讥笑着,但几个亚雌到底还是犹疑着不敢动手。
一个红发亚雌暗骂一声“废物”,走上前居高临下地挑眉道:“不是爱剪花吗?来,过来剪啊。”
红发亚雌拽着阮秋来的玫瑰丛,虫族皇室的玫瑰经过特殊培育,灌溉的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攻下外部星球取获的魔水。
生长地便也格外娇艳,却也长着格外锋利如魔物般的黑色尖刺,密密麻麻,让人望之生畏。
“皇子殿下最爱玫瑰,你要是能剪出来包成一束送给皇子殿下,我就不为难你。”
包成一束,几支玫瑰包成一束才算一束?
少了,这可是包给皇子的花,无端让人耻笑;
多了,这刺猬似的的尖针可不是开玩笑的。
阮秋一声不吭,握着手心里那柄发钝的剪刀,二话没说就开始修剪花枝。
为了保证野玫瑰的娇艳度,除非要将其摘下来,否则花园培植时一律是不修剪尖刺的。
而这些野玫瑰的刺从花苞叶茎交界处一直延伸到根部,尖刺有如铁铸,锋利地闪着寒光,耳清目明的人修剪时尚且要仔细,更何况是眼盲的阮秋。
阮秋只能闻到这些野玫瑰的气味,瞳仁失焦地颤,但是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右手捏着捡到,左手探寻着覆上去。
果不其然,左手食指的指腹只是稍微碰到了刺的一个尖角,甚至还没等真正触到花枝,就立刻拉拉链似的拉出一道一尺长的口子。
血霎时像红色画笔似的顺着手指流到掌心,汇成一个小小的血洼。
红发亚雌“噗呲”一笑,心里预备到阮秋会打退堂鼓,正准备开口嘲笑。
而出乎所有人预料,阮秋的手触到那尖锐刺部,却像失去触觉一般,不进反退,尖刺深深扎进肉里,不见阮秋发出哪怕一声痛呼,甚至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
阮秋一手握住花茎,一手拿那把发钝的剪刀摸索着修剪花枝,仔仔细细把每根尖刺处理掉了,才拦腰一砍。
一朵血红的野玫瑰顺利摘下,花瓣是粘稠的红,让人分不清是花瓣原本的花色还是阮秋的血的颜色。
几个亚雌都是娇生惯养,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立时都吓得面色惨白,红发亚雌也喉结滚动,他们都没想到区区一个雌奴竟有这样的血性。
阮秋却没有在意所有人,继续裁剪下一朵花。
他们说皇子殿下喜欢。
皇子殿下原来喜欢花吗?
他心脏狂跳,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如果顾芒能接受他送的花...
如果顾芒能接受他送的花...
阮秋开始兴奋,脸颊甚至都微微烧红,机器般握住花茎,斩断花刺,取下花枝。
在这一刻,他忘记了手心传来的尖锐疼痛感,忘记了他身处花园,忘记了身后的几个亚雌。
难以自拔地沉浸在裁剪花朵的喜悦中。
顾芒喜欢这些花,他多采些才好,越多越好。
几个亚雌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阮秋的手一次又一次被野玫瑰刺扎入,拔出,再扎入,血从一滴一滴变成了一汩一汩。
“喂,你,停下来...”红发亚雌终于忍不住了,他唇色苍白,犹豫着想要叫停,“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给我停下!”
可阮秋依然视若无睹,反而动作越来越快,苍白的手在花丛中蹁跹,变成了刺目的红。
红发亚雌再也忍不住了,他走上前伸手要推开阮秋,触到阮秋的前一刻又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