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求你按套路出牌
只听一声凤鸣,扑天的大火化做涅槃的凤凰,凤凰昂首,张开了翅膀,从地宫顶向任意俯冲。
“这是——这是‘火凤临’!这气势,真恐怖...”
就在所有人以为任意会被这火凤凰击溃时,周身的空气又随之一凉,仿佛置身冰窖般的,甚至有碎冰溅落出来。
无数藤蔓状的冰蜿蜒而上,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笼子,将火凤凰困于其中,甚有冰蔓横亘在火凤凰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它绞断。
随即冰笼不断缩小,而火凤凰翅膀上的火焰更甚了,想要一举将其融化。
冰火相融,灵法的碰撞让空气不断挤压膨胀,随着巨大的灵力波动蔓延,火凤凰与冰藤皆成为粉齑。
而这一波动之大,在场的长老们立马建立屏障,将围观弟子保护了起来。
这是冰与火的碰撞,是炙热与寒冷的较量。
擂台上弥漫着水汽,待众人细看,不由得惊掉了下巴——
这两人把擂台轰垮了!
这擂台据说是由最坚硬的石头打造。居然就这样被轰垮了?!
噼咵——
众人抬头,地宫顶有碎石落下,他们恍恍惚惚地意识到,这地宫好像快塌了。
好在陆焰和任意都及时施法护住了自己,他们二人身上倒是一点儿伤也没有。
“要不...我判定二位打成平手?这,这地宫快塌了...”
负责管理对局的长老都这么说了,任意和陆焰自然是配合了。
就是他们各自都有些遗憾,没能分出胜负来。
众弟子无语望天,按照他们这样子,除非两个人灵力耗尽,不然谁也别想赢谁!
第20章 冰与火之歌(8)
陆焰和任意是所有人中最后出地宫的,他们前脚刚踏出地宫,后脚地宫就塌了。
任意觑了一眼一旁肉疼的长老,嘴角微扬。
陆焰也被这笑容感染了,也笑起来。
“你笑什么?傻子。”
任意本是想借机骂陆焰一句,可任意的声音清扬婉转,听在陆焰耳朵里像打情骂俏似的。
陆焰的耳根一下就红了,他眼神飘忽,不敢直视任意的眼睛。
“再过几天我就要回宗门了,我想和你学习一下符术,可以吗?”
“当然可以,去我院子里吧。”
不愧是男主,这好学的样子让任意都自愧不如。
按照现代人的话来说,这就是卷王之王,不让人活。
——
陆焰进了任意的院子才知道,里面不仅种了海棠花,墙角还有几丛夜光牡丹。
院子里很香。
是一阵幽香,就和任意本人一样,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任意床边的香炉还燃着,隐隐约约散发着檀木味。
在陆焰观察周围环境时,任意就把他初学符术的纸笔都拿了出来,还赠予了陆焰几本常用符术咒语与画法。
“这几本古籍上记载的都是入门级的符术,这些咒语你要记住,这些符你要会画。这样吧,今天我们就先学这个——静心术,这个比较简单一些。”
交代完这些,任意就在院子里裁花去了,留陆焰一个人在房间里学习符术。
天色渐晚,任意也裁完了院子里的花草。
想必陆焰这个时候已经能够熟练掌握基础符术了吧?毕竟他可是男主,天赋与实力自然不俗。
待任意一靠近陆焰,不等他看仔细陆焰所画的符,陆焰就一把将画纸藏在身后。
任意挑眉,怎么,这是怕自己被他的天赋所震惊,所以想要藏拙?
“这是怎么了?我把你领进门的,也算你半个师傅吧?还有什么小秘密是你师傅我不能看的?”
陆焰一听这话,更为窘迫了,他看着任意的眼神有些闪躲,可是就是不将背后藏着的画纸拿出来。
“你不给我看,那我可要自己来取了。”
任意将陆焰按在桌子上,伸手就要去够陆焰背后的画纸。
陆焰不敢挣扎,怕伤到了任意。
可是任意此刻离他好近,就像要在桌子上和他干什么龌龊事一样。
陆焰竟觉得自己此刻有点像被强迫的柔弱女子。
他和任意就着这个姿势僵持了一阵,随后陆焰感受到他的下身突然起了变化,他一下就躬着身子,紧张起来。
“好了,好了,你先放开我,我给你看还不行吗...”
陆焰叹口气,把藏在背后的画纸交了出来。
“有什么不能看的嘛,让我看看你都在紧张什么。”
任意拿到陆焰手上的画纸,一点点铺开,随后他眉心一跳,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画纸上画满了静心符,可是没一个画成功了。
画符讲究一气呵成,这陆焰却每一个拐弯处都要停顿一下,一篇下来没有一个成品。
任意看到这一下就笑出来了,他深深地觉得陆焰方才的行为十分幼稚。
他又不会嘲笑陆焰,对于初学者来说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只是他下意识认为男主应该学得比常人更快罢了。
“你这样画不对,这个符它转弯这里,需要这样处理...”
任意口头描述了一番,可陆焰还是不得要领,画得磕磕绊绊的。
他叹口气,干脆抓住了陆焰的手,就要亲自教他怎么控笔。
陆焰的手有些滚烫,而任意的手恰恰相反,是冰冷的,两相接触,让陆焰的身子都紧了紧。
这落下的每一笔,似乎牵动着陆焰的心一般。
他其实心里早就知道怎么画了,可是画出来就是不成功。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画完一个静心符,任意才意识到他和男主挨得有些近了。
他脑子里一下就想起了上个剧本里的宋屿安抓着自己打游戏的情景。
不过,陆焰应该不会乱想吧?
天地良心,他只是在教他怎么画符而已!
“我觉得,我应该会了。”
见陆焰面色并没有什么不对,任意这才抛下自己的顾虑。
“嗯,天色不早了,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了吧,我也该歇息了。”
任意都这么说了,陆焰自然不能再待下去,他抱着一堆任意给的书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住处时,陆焰就见杜思衡倚着房门看他,神色莫名。
“师兄,为了接近他,你还真是想尽办法,都变得有些不像是你了。”
“与你无关。”
陆焰不想与杜思衡多费口舌,这杜思衡就是在嫉妒他!
他重重地关上房门,将杜思衡隔绝在门外。
杜思衡觉得无趣,又如以往一样潜身到任意的院子里偷看他去了。
此时的任意已经睡下,双眸微阖,三千白发规整地披散在他白润的肩头。
只见他这一眼,杜思衡就感受到了岁月静好,方才弥漫胸口的妒火逐渐消散下来,心窝都柔软了一块。
他也想靠近任意,可是陆焰一直有意无意地跟在任意身边,让他没机会接近。
快了,离他期待的日子就快了。
他马上就能更靠近任意一些了。
他不舍地用眼神描摹着任意的脸庞,最终还是离开了。
半晌,顾景之从阴影处走出。
看着杜思衡离开的身影,他凤眼微眯,用折扇掩盖住自己微扬的唇角,像是狡猾的狐狸开始算计人了一般。
第六感告诉他,杜思衡有秘密,而这个秘密还是关于任意的。
这他可就感兴趣了。
——
一夜无梦,任意从晨光熹微中醒来。
今夜有一个重要的剧情节点,也就是他再次病发的时刻。
他感到有些棘手,火染宗的弟子都住在一块地方,他必须得万分小心,才能做到只存在一个“目击者”。
这个剧本主线十分长,而有他存在的剧情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所以对于他的剧情描述不多,他这几天以来也只有按照剧本大概走向演绎,好在并没有出错。
他得在夜晚以前决定出选谁来当这个供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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