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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求你按套路出牌

作者:惊鸿雁 时间:2023-12-26 03:04:20 标签:快穿 万人迷

  任意顺着任逾白手指方向看去,看到了一块由羊脂白玉雕刻的麟兽,麟兽呈云瑞状,团成一圈。
  玉石通透,其上的麟兽神情逼真,似是要活过来般。
  “好看,玉是好玉,雕功也不错。”
  “那,皇兄买了,送给你,我看你腰间就缺这样一块玉佩。”
  “皇兄,其实也不用...”
  “皇兄送你的,你能天天戴着,皇兄就心满意足。”
  任逾白不由分说地就买下了这玉佩,塞给了任意。任意还想客气一番来着,没想到这任逾白都没给他客气的机会。
  不过任意确实挺喜欢这玉佩的,下面装点的流苏也十分有质感,他回去以后就戴在身上了。
  任沧澜后来来找任意的时候,也看见了任意腰间新添的玉佩。
  他对任意寻常的穿搭都聊熟于心,更何况是多了这么一个显眼的东西。
  “皇兄,你这玉佩挺好看的,我能看看么?”
  “可以啊,这还是三皇兄那天出去送给我的呢...”
  任意说着就摘下了玉佩,拿给了任沧澜。
  任沧澜听到是任逾白送给任意的,拿着玉佩的手都一顿。
  不过他没过多表现出来,只仔细看着这玉佩。
  是麟兽的形状,雕刻也很精美,一般珠宝铺买不到这种款式,除非是私人定制的。
  他忽然想起,任逾白也有一块玉佩,上面是麒兽。
  他摩挲了一下玉佩,眸子中的色彩都变暗了许多。
  “皇弟,你也喜欢?改天我俩出去,我给你买一个?”
  “不用了,皇兄,我只是看看。”
  任沧澜半跪下来,手按着任意的腰,把玉佩别在了任意腰带上。
  皇兄真单纯,这种玉佩,怎么可能再买到呢?


第80章 这皇子我不当(14)
  (主角们已成年,且主角与其他角色没有血缘关系)
  今年的冬天下雪了,格外冷。
  空气干燥,对有呼吸道疾病的皇后来说十分不友好。
  任若晨虽为太子,但他如今也忙于经商,只有偶尔回东宫时能看望皇后。
  夜间任若晨一回宫,就见皇后披着皮袄,坐在炭火盆旁边,呼吸有些急促。
  他蹲在皇后身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想缓解她的难受。
  “母后,你还好吗?宫里御医怎么说?”
  “皇儿,母后这病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是不知...”
  任若晨听皇后这么一说,没来由得有些难过。虽说小时候大部分时间是奶娘带着他,但皇后从小也对他百般呵护。
  “皇儿,你在你父皇面前还是得多表现,要我说除了六皇子,其他几个皇子都不容小觑。”
  任若晨一听皇后这话,手上的动作都停下了。
  “母后,为何这么说,六皇弟虽说平日表现不出众,可是他几乎各个方面都有涉猎,也挺得父皇喜爱的。”
  皇后两眼环顾一周,确定没有旁人,才小声说道:“惠妃和贤王的事,当年我还是了解一二的,这六皇子终究是不会和你们争什么的。”
  皇后的话虽没说完,但任若晨也能够明白了。
  接下来皇后说了什么他已经有些听不清了,脑海里只徘徊着一个想法——原来六皇弟和他们不同。
  他眼里闪烁着点点微光,心里的想法也只有他自己能够知道。
  ...
  临近春节,皇宫里都有点宫灯、祈福临的习俗。
  怕其他几个皇子争,任千寒这日早早地就来重华宫找任意,想和任意一起做宫灯。
  任意才从床榻上坐起来,就看见了坐在自己床边的任千寒。
  也不知这任千寒是来这儿多久了,又或者是盯着自己多久了,他一睁开眼就撞进了任千寒的视野。
  他觉得有些尴尬,偷偷转开了视线。
  “四皇兄,你这是...”
  “皇弟,前几日我们不是约好了一起做宫灯吗,我材料都准备好了。”
  任意:我准备让宫女做几个敷衍了事来着?
  毕竟前几年他都这么干的。
  但任千寒都找上门了,他在旁边干看着也不像回事。
  于是,任意在这个环节表现得格外生疏。
  制作宫灯一般由细竹片为骨架,用细线绑成八角或六角的形状,以洒金宣纸作为灯身,窄条仿绫纸镶边。画屏图案可自行绘制,一般是带有吉祥如意的意蕴。
  但任意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他的宫灯骨架搭得可以说十分有个性,团成了一个丑陋的“椭圆形”。
  任意擦了擦自己额头根本不存在的汗水,对着任千寒尴尬地笑笑。
  任千寒也不恼,很耐心地带着任意一步一步做。
  任意纤手娇嫩,折了一会儿细竹片手就开始疼了起来。但他没吭声,怕被任千寒嫌弃。
  他仔细盯着任千寒手里的动作,自己手下也跟着做。只是在绑竹片时,他的手一不留神就被竹片划伤了。
  等他感觉到刺痛,他才意识到什么。
  “嘶...”
  听到任意吃痛的声音,任千寒也停下了手中的事,抓着任意的手看得仔细,那样子比自己受伤了还急切。
  任意伤在手心,伤口不长,出现在这娇嫩的手上却显得格外碍眼。
  于是,任千寒做出了一个让任意瞳孔地震的行为——他对着任意的伤口就舔了下去。
  “皇兄!”
  任意声线颤抖,他想抽回手,但任千寒没给他这个机会,拉着他的手不放。
  任意只觉得手心酥痒,一阵电流从伤口处传导至全身。
  做完这个动作以后,任千寒抬头,看着任意的目光有些晦暗。
  他深呼吸一口气,这才带着任意去包扎。
  全程任意没敢说话,任千寒给他包扎他就受着,只是他心里总觉得今日的任千寒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抱歉,皇弟,事情都是因我而起,若是我今日不来找你做宫灯,你也不会受伤。”
  “没事,皇兄,是我太娇气...”
  任千寒伸出一只手,抚上任意的侧脸,语气温柔,“皇弟,在皇兄面前,你怎样都是最好的。”
  任意直愣愣地盯着任千寒深情的目光,有些无所适从。
  是他的错觉吗?
  这句话在兄弟之间说出来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说完这句话,任千寒也收敛了神色,就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任意这才松了口气。
  之后的宫灯都是任千寒一个人做的,任意就负责坐在一边加油。
  任千寒做了两个六角宫灯,准备任意宫里挂一个,他宫里挂一个。
  任意在其中一个宫灯上的五面分别画了长寿花、金桔、桂花、牡丹、石榴,最后一面题字“从今把定春风笑,且作人间长寿仙”。
  任千寒的宫灯上则是六面相连,画上了一幅龙凤呈祥图。
  “皇弟,我做的宫灯给你,你做的给我,就当做是一个纪念,怎么样?”
  任意看任千寒的宫灯制作大气,自己的却少了点韵味,都不大好意思拿出手。
  任千寒也看出了任意的犹豫,他宽慰一笑,把任意做好的宫灯拿起来细细欣赏了一番。
  “皇弟,你做的宫灯,我很喜欢。”
  既然任千寒都这么说了,任意也没再纠结,当场就表示要把任千寒做的宫灯挂在自己寝殿外。
  任意搬来了一个较高的木凳子,他站在木凳子上挂宫灯,任千寒就在后面扶着他的腰,防止他摔下来。
  只是在这中途,任意总觉得任千寒的手是不是禁锢得有点儿太紧了?
  ...
  做完宫灯后,任意陪着任千寒来御花园逛逛。
  外面正下着雪,任千寒打了一把油纸伞出来,伞面微微朝任意的方向倾斜着。
  有些冷,任意下意识裹了裹身上披着的狐裘,嘴里呼出的空气都带着白雾。
  御花园的树木与亭子都银装素裹着,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从前的绿植被盖得严严实实的。
  天地之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飞舞的雪花很轻盈,像翻飞的白蝶,又很汹涌,仿佛能够淹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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