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法则(穿越)
族长:“的确是这个道理。”
江言笑笑:“咱们再耐心等等吧。”
和桑族人见面后,江言在部落中间看见林卡。
林卡使劲晃了晃手上的东西:“言,要不要过来试试?!”
正在对抗的兽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江言顺利来到的练习射箭地方,接过林卡递来的弩机。
林卡道:“这几个月我改了又改,如今做成这副样子,你试试,看还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
江言手持弩机,对准前方的箭靶,手指扣着悬刀,弩箭立刻朝箭靶射了出去。
箭矢堪堪射中箭靶中间。
林卡和周围的兽人连接叫好。
“言的箭术真厉害!”
从弓箭换到弩机,更为轻便的远程武器让兽人们不太习惯,他们一惯利用自身的力量进行对抗,包括用弓箭也一样,臂膀的劲越大越巧,箭就能射出更远的范围。
弩机却不同,并不需要拼手臂的力量,它轻便,就像枪/□□样,兽人们正在努力适应和练习这种新的武器。
江言望着前往的箭靶,道:“箭靶可以做些改造。”
族长问:“怎么改?”
江言到附近拿了一块木柴燃烧后剩下的炭,对着箭靶中间画出一个圆形。
“这样,不就能更加精确地指定出范围。”
一个小小的改动,却能明显的突出箭靶中心的位置。
林卡叹道:“是这么回事,若我们把那道黑点当成隼族人的眼睛……”
兽人们握紧手里的弩机,依照林卡话里的意思想象,练习弩机的劲头更重了,就将箭靶中间的黑色圆点当成隼族人的眼睛射!
江言在兽人们练习对抗和射击的场地多逗留了一会儿,连撒特德都来了。
林卡笑着递出手上的弩机:“撒特德,来得正好,你试试弩机,看效果如何?”
江言与撒特德对视一眼,默默站到边上,对此表示出期待。
神色冷酷的半蛇身兽人拿起弩机,对准箭靶中心的黑点,瞄准,射出,正中!
林卡啧啧几声:“适应能力太厉害了。”
撒特德把弩机还给林卡,林卡接过,道:“待我再做调整,就把它给你。”
返回途中,江言想起撒特德手持弩机的样子,疑惑问道:“没觉得弩机不趁手吗?我看有好多兽人都没适应用这样的武器。”
撒特德道:“不太习惯。”
冷淡的眉眼注视江言时才会闪出几分深邃柔和的姿态,冷静陈述不习惯用弩机时的表情不像作假。
江言诧异:“那你射得那么准?”
这是撒特德第一次用弩机。
撒特德:“……”
他道:“言看着。”
怎么也不能射偏了。
江言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撒特德居然故意在表现自己。
他细细端详对方沉静的面色,若非透过微微薄红的耳朵,完全猜测不出撒特德怀了这般心思。
正打算借此机会调侃几句,眸光忽然定在经过的兽人身上,他拍了拍揽在腰侧的大掌,示意撒特德原地停下。
撒特德侧目,顺着江言的视线看见干活的阿武。
江言问:“阿乔这几天怎么样了?”
阿武手里搬着许多木头,道:“仍是老样子,很嗜睡。”
江言:“上次看他瘦了许多,记得每日杀只叽叽兽,熬汤给他喝,鸡汤补身子。”
阿武点点头:“好。”
又道:“前一阵冻死大半的叽叽兽,午后我去抓一些回来。”
江言:“到我这里拿吧。”
阿武下意识看向撒特德,撒特德面无表情的,他便点点头:“多谢了。”
隔空交谈结束,江言想起阿乔,不免多说了几句。
他搂紧撒特德的脖子:“上次去看阿乔,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腰都直不起来。”
撒特德调整江言在怀里的位置,江言道:“那肚子……”
他欲言又止,把原本想说的话咽回去。
幼蛇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宝宝,他总不能跟撒特德说一直顶着阿乔肚子的幼蛇有点像怪物吧……
他能透过肚皮看见那条尖尖的尾巴,像按耐不住地利爪似的,仿佛要撕破阿乔的腹部。
江言抛开脑海里混乱的画面,喃喃自语道:“还好我们的幼蛇乖巧。”
撒特德目光闪了闪,抱紧了怀里的人类,凝神不语。
春/光愈发好,日子一天天过去,江言和撒特德把菜田渐渐种满了。
部落里的耕地也在有序的进行播种耕种,直到都依照计划种上农物,春耕暂时结束,时节慢慢转热起来。
包裹着江言的冬衣一层层褪去,只穿一身就足够。
这日,江言站在平台上,眯眼观望四周。
阳光很好,山谷闪烁着连绵的绿意,植被十分繁茂,不知不觉间,春末将逝。
日头高照,他准备把兽褥放到阳光下晾晒。
于此同时,部落忽然躁动起来,连江言都在空气中隐隐嗅到了某种异样的气息。
这股陌生的气息让他隐约生出不安的感觉,刚下阶梯,就瞧见在附近轮值的兽人神色期许地准备离开。
往常兽人们要正午才换值的。
江言忙喊:“你们去哪里?”
兽人神色欣喜:“是幼蛇,部落里有幼蛇降生了!”
部落里的兽人停下手上的活儿,像潮水般摆着尾巴往气息扩散的源头赶去,急着目睹幼蛇的降生。
江言心脏一跳,这是去往阿乔所住山洞的方向。
作者有话说:
待修全章~
明天见!
第88章
血腥的幼蛇生产
越靠近山洞, 气息越明显,夹着浓浓的血腥,让人心生不安。
江言揉了揉发胀的额头, 站在一群兽人当中,和他们仰首朝洞口方向看。
还未入夏,此刻却因紧张, 急得满脸出汗。
瞥见族长和长老,江言走近他们,问:“大概几时才有消息,阿武在上面吗?祭司来了吗?”
族长道:“阿武和祭司都在里面。”
江言稍微定了定神,几息后,难掩焦灼的情绪, 绕着原地来回走。
族长道:“言, 你身子不便, 去旁边坐下等吧。”
江言摇头:“这会儿哪有心情坐下, 不用担心我。”
他频频望着洞口, 问:“会流很多血吗, 为什么味道这么浓?”
他听不到一点阿乔的声音,血腥的气息越重,四周就越发显得死气沉沉。
江言强忍不安, 忽然听到祭司喊:“言在不在?”
一愣,他忙回应:“我在底下。”
祭司:“言, 上来。”
江言看着族长, 还没开口,就被族长用尾巴送至洞口前了。
他松了口气:“谢谢, ”接着头也不回地往山洞里靠近, 险些被浓重的血腥气味逼退。
忍着几欲呕吐的不适, 将要走到床边时,江言反而怯了场。
他怕看到难以接受的画面。
祭司喊:“言,来同阿乔说话!”
祭司手上拿着尖锐细长的骨针,手指呈兽爪状态,爪尖上全是血。
江言浑身一震,“嗯”了声,小心绕过地上滩积的血液,眸光越过几乎把阿乔挡住的阿武,看清阿乔后,手脚瞬间冷了下来。
他小心坐在床头边上,兽褥都被从阿乔身上蔓延渗出的血液弄湿了。
“……阿乔。”
“阿乔!”
江言双眼落在阿乔了无生气的面庞上,接着看向正被祭司剖开,里面几乎被东西勾破的肚皮上,漆黑的瞳孔剧烈颤了颤。
薄薄的一层肚皮几乎都要被幼蛇勾坏了,浑浊粘稠的水液混着血液源源不断淌出,他不敢再看第二眼,一下子握住阿乔冰冷的手。
“阿乔!”
阿乔瘦得尖尖的脸颊无力地垂在枕侧,没有丝毫反应。
祭司扬声:“阿武,扶好阿乔,我要剖开腹部,取出幼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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