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
但段旭没想到岐王居然用得那么快。
薛时野道:“并非是那些。”
他的那个被用光了紫色小瓶子拿出来。
段旭一看,顿时有些讪讪,“原来是这个……”
说完,他接过薛时野手中的空瓶,“多大的伤,竟将一整瓶用光了。”
不过问归问,段旭也不指望这位有问必答,瞥了眼后者冷冷淡淡的模样,半点看不出在面对岐王妃时的谨慎小心,似判若两人般。
“拿去吧,若伤情太过严重,还是需要老夫诊过,也好对症下药。”有些严重的伤势光是擦药是没用的,段旭身为医者,自然关心患者,所谓医者仁心便是如此。
纵然段旭脾性古怪,但只要是他出手的事,那便会负责到底。
薛时野:“多谢。”
这句话说得倒是有那么两分人气了,段旭摆了下手,“不必谢,岐王给的已经够多了。”
“若是还有其他需要,本王会派人出去寻来。府中其他东西,神医亦尽可取用。”
薛时野指尖捏着小小的药瓶,心中所思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只是和段旭说这话时尤为认真。
“如此,老夫也多谢岐王慷慨了……”段旭拱了拱手,“老夫这里在研制一种新的丹药,还缺几味药,王爷可否……”
薛时野往一个方向看了眼,影锋的身影随之出现。
“神医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来。”他显示对薛时野一礼,而后同段旭道。
最开始就是影锋找到的段旭,后也是影锋把人强行从蜀州带来的,段旭对这个人的印象可不太好,然两人也算相熟,他便将自己的需要一一同影锋说了一遍。
薛时野见状,旋身离开了院落。
“段神医……你这上面的药材,该不会就是……要研制生子丹用的吧?”生子丹,放在之前影锋想都不敢想。
但男人生子也是他亲眼所见,做不得假,让他不得不信。
段旭将自己所需的药材一一写下,“对,这是老夫改良过的。”
影锋不得不对这位佩服得五体投地。
返老还童丹对方能练出来,连生子丹这种匪夷所思的东西也可以。
“那这丹是要给……”影锋有些试探又有些期待地问了一句。
沈小世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在王爷面前唯唯诺诺,面对他们可是小霸王一般的存在,这要真是给小世子准备的,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段旭一扬眉毛,肯定了他的猜测。
影锋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把方子往怀里一揣,留下一句,“还请神医放心,晚上便能将这些东西找齐!”话毕,便匆匆离了小院,往府外去了。
而从小院离开的薛时野则是回了西苑。
安连奚还在睡。
薛时野行至床边,看着那张显得有些红润却有一丝难掩疲态的脸上,眸光微暗。
昨夜……
是有些过火。
可能因为这是两人互明了心迹后的第一次。
那种与心爱之人无比契合的感觉简直令人着魔,更何况……安连奚的主动,也让薛时野有些疯狂。
即使在睡梦中,那种一直被人盯着的感觉,好像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安连奚眼睫轻微颤抖了下,缓缓睁开眼。
甫一睁眼,耳边就听到面前人的声音,“醒了?”
看到守着自己的薛时野,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安连奚想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的脸,但最后还是对着人微微点了点头。
“饿不饿,可要传膳?”
安连奚这一睡直接睡到了晌午,索性明日才入宫,今天还能再好好休息一天,听到薛时野的问话,他再次点头,“要。”
薛时野颔首,“好。”
话落,他把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随着薛时野的动作,掩盖在被子里那一股幽香便散了出来,混合着缕缕药膏的气息。因为被捂着,骤然泄出显得更加浓郁,瞬间便充斥了两人鼻端。
而这股味道,尽皆都来源于怀里的人。
薛时野止不住地垂下头,在他颈间深深嗅了嗅。
安连奚推了推他,小声开口:“难闻……”
捂了一晚上,那个药膏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被沾到了什么其他的东西,味道有些变化,没有最开始的清香。
“是小乖的味道。”薛时野忽而哑声开口。
安连奚抿抿唇,不说话了。
昨天,不止是薛时野,他自己也……
安连奚:“那也难闻。”
他现在不想用膳了,想先沐浴再用。昨夜实在有些晚了,两人都只草草用水擦了擦,不知道是不是有遗漏掉的地方。
这么想着,安连奚就轻声要求道。
薛时野知道他爱.干净,但安连奚睡了实在太久,加之昨晚是真的折腾得狠了,“先用膳。”
安连奚还没说话,就听薛时野道:“用完之后再带你去泡药浴。”
听到这,安连奚便不再说什么了。
稍后还要药浴的话,现在沐浴那就有点多此一举了。
府上的药池他已经泡过好几回了,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安连奚觉得那处池子十分舒服,于是道:“好吧。”
薛时野勾了下唇。
真好说话。
映恬、映红二人送了水进来。
接着,薛时野就要如以往那般,接手给安连奚穿衣洗漱。
自从入了岐王府后,这些似乎从来都不用他自己来做。
安连奚觉得他都要丧失自己动手的能力了,他看着薛时野认真的侧脸,目光掠过那深刻得仿若雕刻一般的面部轮廓,最近这么专注地打量对方,还是昨天。
分明是极其混乱的时候,安连奚当时根本就无法思考,或者说他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目无焦距的同时,整个人好像悬了起来,又似踩在一片棉花上轻飘飘,没有落点。
但偏偏就在那个时候。
安连奚睁开眼睛看下去的一瞬间,把薛时野的样子印进了心底。
薛时野什么时候低下去的他不知道。
但安连奚只知道,在被含/住的那一瞬间。他抬起了上半身,对方的眼神、表情,乃至于动作,都被他尽收入眼。
安连奚说:“我自己来吧。”
他伸出手去,想拿薛时野手中的帕子,自己给自己擦脸。
然却被薛时野握住了手腕。
安连奚:“你是王爷,怎么能伺候我。”
因为回想起了昨天的那一幕,安连奚现在有点想尽量跟薛时野保持一些距离,否则他总也忘不掉。
薛时野闻言,低低笑了,帕子被他攥入了掌中,他慢慢地给安连奚擦着脸,“王爷又如何。”
安连奚还要再说。
因为薛时野给他擦脸时靠得有些近,耳边的声音似乎也能让他陷入回忆之中,更加无法面对对方。
薛时野放下帕子,轻声开口:“本王乐意伺候你。”
伺候……
安连奚觉得自己的思想好像被什么污染了,他连这两个字都听不得了。
薛时野看他满脸通红,心中有些意动,差不多知道他是还没从昨天的刺/激中回过味,不过这也正常。
对方总是那么容易害羞。
薛时野亦不戳穿,接下来就安安静静带着人去用膳。
用完了膳也不可直接过去泡,而是带着人往庭院走去。
见安连奚终于缓过来,薛时野方才问:“还疼不疼?”
安连奚眼睛盯着别处,低声回了一句:“还好。”走路其实只要动作没那么大,慢一点,不磨到就好了。
薛时野:“稍后再上一次药。”
安连奚转过头,“那我要自己来。”
薛时野眸光微闪,嗓音微低,“我不行吗?”
安连奚现在就听不得他用这种口吻说话,抬步就往前走,刚行出去没几步就发出‘嘶’的一声。
薛时野连忙跟上去,一手便揽住了他的腰,“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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