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
可见薛时野还在为昨日之事介怀。
安连奚拍拍他后背,及至被放开时,他整个人都透着粉,“好了好了,你快带我去洗漱。”
薛时野被他的话逗乐,知道他这是又在嫌弃自己,不由说道:“小乖很干净。”
安连奚不理他。
干不干净他能不知道吗,安连奚瞥了他一眼,说:“我要洗漱用膳。”
薛时野闻言笑了下,“嗯,这便带你去。”
说罢,薛时野把他从榻上捞起来,给他穿衣。
不多时,温木等人进屋,看到安连奚平安,温木眼泪就下来了,“少爷……”
安连奚看着几人,“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温木低着脑袋,不让自己的哭脸让安连奚看到。张总管此时也是一脸自责,映恬抿着唇,连平日里最是话多的映红都不吱声了。
太子妃突然不见,整个西苑都慌了神,纷纷祈盼太子妃能够平安回来。
安连奚安抚了几句,几人也不好多说,免得打扰太子妃用膳。
也是太子妃仁善,太子亦未责罚众人,但他们全都憋在心里。见太子妃好好的,下人们也替太子、太子妃高兴。
薛时野给他喂食,安连奚是真的饿坏了。
他喂什么安连奚就吃什么,看得薛时野心疼不已,哑声开口:“慢点吃。”
安连奚说:“我自己来,你也吃。”
薛时野并未依言照做,而是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送到他嘴边。
安连奚两手乖乖放在桌上,什么都不用做,等着薛时野投喂即可。
见对方坚持,安连奚便不说了。
估计未来的好一段时间,薛时野都要这样了。
事实上安连奚也猜的没错。
待两人用罢晚膳,安连奚说想小厕薛时野都要跟着,以前他也这样,只不过都是隔着屏风。
安连奚说:“你、不要看着我呀。”
薛时野紧张他,他能理解,但是,上厕所还要被看着,安连奚是真的没办法继续。
“你出去。”安连奚耳朵红红的。
薛时野:“我留在这里。”
说话间,他和安连奚对视着,目光灼灼。
安连奚指尖都羞得蜷缩了起来,“你留在这里做什么啊。”
难不成还要帮他扶着。
薛时野目光略微下移。
安连奚一下子就炸毛了,捂着他的眼,“你看什么!”
说着,他便把人推了出去。
约莫是知道他真的害羞了,薛时野老实被他推到外面。
等安连奚出来,薛时野就把人抱起来,往里间走去。
安连奚安静靠着他肩头,眼神扫过薛时野的侧脸,思及方才的场面,忍不住数落,“以后不许跟着。”
隔着屏风就算了,像刚刚那样,安连奚是绝对不想来第二次了。
薛时野:“好。”
安连奚听他语气就知道薛时野没听进去,不禁咬了他一下。
“六皇、薛云钦和萧皇后他们……”等到回了房间,安连奚这才开口询问。
薛时野眉目立时疏冷下来,眸中隐现戾气。
安连奚即刻抬手,在他眉心抚了抚,薛时野的眉眼顿时舒展下来,握住他指尖,“薛云钦死了。萧皇后、疯了。”
闻听此言,安连奚不由唏嘘。
一个死一个疯。
薛时野不欲多说什么。
而明康帝那边也知道了情况,同样知晓了薛云钦并非皇室血脉。他差点怒急攻心,直言要赐死萧皇后,也不顾念什么夫妻情分了。
对于萧皇后而言,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明康帝可能是想到这点,把人押入了天牢之中。
偌大的牢房里,多一个疯妇也不会占多大地方。
安连奚见他不说,也就不再刨根问底,乖乖被薛时野抱到榻上。
有薛时野的气息环绕,安连奚十分安心地靠在他怀中。
又经历了昨日那遭,两个人好不容易才能重新独处,安连奚感慨颇多。
可能是感应到他的情绪变化。
安连奚忽地感觉肚子动了一下,他怔了怔,去看薛时野,“小团子又动了。”
正好薛时野现在精神紧张,安连奚有意让他也放松一些,又一次主动拉过薛时野的手。
薛时野低眼,看过去。
手下的地方微微有些凸起,底下的小生命也在悄然跃动着,似乎在回应。
安连奚亦察觉到了,“好乖……”
以前他也听说过怀孕期间,有些宝宝会很闹腾,就比如他自己。
母亲怀他的时候就被安连奚折腾得不轻,这才特意喊他‘小乖’,希望他乖一点。
他被薛云钦带走后,小团子也乖乖的没闹,安连奚心里暖暖的。
薛时野亦说了一句:“好乖。”
安连奚耳尖一动,抬起眼就和薛时野的目光对上了。
他说的是小团子,而薛时野说的……
是他。
安连奚拍开他的手,薛时野顺势收回,又碰了下他额间,确定没有什么体温上的变化这才安下心来。
安连奚往后躲了躲,但他忘了,现在自己还在薛时野腿上。
他这么一退,手就往下撑去,而后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地方。
紧接着,以一个他无法想象的速度变化起来,直接就把安连奚手心硌了一下。
又烫又……
安连奚猛地缩回手,看向薛时野。
薛时野眸色深深。
对视的一瞬间,安连奚只觉这个眼神似乎是要把他吞掉一般,他忙不迭错开视线。
“小乖。”薛时野喊了他一声。
安连奚不应。
下一刻,安连奚感觉自己方才收回来的那只手被握住。薛时野拉着他,重新按了回去。
“帮我。”
安连奚指尖微蜷。
少顷,他点了下头,以为只是帮忙。
不过到底是安连奚想得太少,实际上,远不止这些。
安连奚中途在瞥见薛时野发红的眼睛,以及似乎还覆了一层朦胧的凤眸时一顿。
颈间落下一滴热泪,一直烫到了安连奚心尖尖。
及至此时,安连奚什么也不想了,任薛时野抱着他开始发疯。
再然后,他迷迷糊糊,脑子也开始不清楚了。
安连奚只记得,薛时野弄到了很晚,他好像隐约从床幔的缝隙中看见了一丝透过窗棂照进屋子里的光亮,接着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安连奚知道,薛时野是真的怕了,便也没有阻止。
他也怕,似乎只有当两个人完全嵌在一起才能抵消心底残留的恐慌。
唯一的一点不好就是。
薛时野老是弄得很里面。
安连奚累死了。
醒过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是亮堂堂的,薛时野不知道上哪去了。他看一眼屋子,发现床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成了大红色。
安连奚低了低眼。
不仅是床幔,连被子都是,似乎和当初他被送到王府时的差不多样式,只是更为华丽,锦缎也更为柔顺。
安连奚摸了摸,连他身上的里衣都是红色的,尤其喜庆。
外面,房门打开的声音传来。
旋即是脚步声,不是薛时野,安连奚看过去,见到温木端着水走来,“少爷,你醒了!”
安连奚张了张嘴,“太子呢?”
这一开口,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就响了起来,安连奚想捂脸。
温木也脸红了一瞬,“太子殿下很快过来,我来为少爷您梳洗。”
安连奚想说自己可以,等他洗漱完,温木却捧着一套大红衣袍上前,“这是……”
这时,外间又传来了动静,温木放下喜袍就出去了。
安连奚看过去,便见薛时野身着一袭大红长袍,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初次在太子府中见面的时候。
“你……”怎么穿着喜袍啊,安连奚话没说完,薛时野就走过来,把榻边的另一套拿起,走向他。
“小乖,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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