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
只听他道:“想见你。”
那一瞬间,心房被猛地一记重锤,继而陷落了下去。
薛时野喉结攒动,眸色深暗,“嗯。”
安连奚还欲说什么,接着就被抱了起来,薛时野抱着他往回走,步伐沉稳而有力。
徒留薛云钦站在原地,眯了眯眼。
另一头,刚打完一轮斗了个平手的沈玦和谢景也走过来。
谢景看着安连奚被抱走,面露愕然。
沈玦一哂,“看吧,那是我表哥和表嫂。”
谢景:……
他好像短暂地恋爱了,但是又光速失恋了。
第26章 又病啦
安连奚被薛时野抱着大步往寝殿而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这是又把薛云钦给无视了。
先是无意中再次被安连华盯上——刚才对方看向自己时,安连奚明显感觉到后方灼人的视线。眼下二人无疑是还把薛云钦给得罪。
难怪他们是反派了。
这么倒霉,老是和主角攻受对上。
安连奚深感无力地将头垂进薛时野颈窝,叹了口气。
然后腰就被人掐了一把,他倏然抬首,睇向罪魁祸首。
薛时野见他看来,挑起一边唇角。
“你做什么?”安连奚戳他。
薛时野扬眉,反问:“本王做了什么?”
安连奚眼睛圆溜溜地望着他,无声指控。
薛时野回视过去,几乎是无可遏制地低笑出声。
越来越会撒娇了。
他抬指,在安连奚脸上也轻轻掐了一下。
安连奚急了,一口咬住他的那只手,还要瞪他。
“不是说好了不掐脸!”
薛时野:“并未说好。”
安连奚迷惑看他。
先前他明明就说过的!
只闻薛时野不疾不徐地道:“我没答应。”
安连奚整个人都呆了呆,从未见过有薛时野这样的人。他说不过,直接就趴在对方肩头就不动弹了,耳边还要时不时传来后者按捺不住的轻笑。
沉默半晌,安连奚才小小声说了一句,“你好讨厌。”
薛时野又笑了声,“嗯,我讨厌。”
安连奚:“讨厌鬼。”
薛时野是真没忍住,由低笑变成了朗笑,接着在安连奚的怒视下承认道:“我是讨厌鬼。”
安连奚不理他了。
薛时野亦不再逗他,免得真把人惹急了,要好半天才能哄好。
“方才沈玦又带了什么给你?”最近沈玦只要一出现,就会给安连奚带些新奇玩意,见他还能给人解闷的份上,薛时野对他也没那么看不顺眼了。
安连奚憋了好一会,才回答:“弹弓。”
末了,他还低低补充道:“忘记拿来了。”
薛时野简直被他软绵绵的小语气可爱死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心都要化了。
往日里堆积在心中的郁气一天天消减,薛时野心情前所未有的平和。
他一只手抚上安连奚后背顺滑的发丝,温声开口:“稍后我让张启给你拿来。”
安连奚反应了一瞬,张启是谁——说的应该是张总管,但他没吭声。
他还没原谅薛时野。
薛时野掀唇,抬步踏入正殿。
行宫确实要比京城要凉爽许多,夜间的温度更低,安连奚单方面又和薛时野和好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直往他怀里钻。
薛时野把人又往怀里捞了捞。
“这里比府里冷。”安连奚半梦半醒间喃喃了句。
薛时野:“嗯。”
安连奚缩起来,蹭他,软糯糯的口吻发出梦呓般的感叹,“你好暖。”
薛时野蓦地睁开眸子,寂静的夜色里,深深看了眼怀里的人,呼吸像是被打乱,一切好似都开始错乱……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一声低吟,“唔,你抱太紧了。”
薛时野骤然松开不自觉收紧的手,在他后背轻轻拍抚,嗓音沙哑道:“睡吧。”
安连奚两只手攥着薛时野的衣襟,无意识地‘嗯’了声,接着陷入黑甜的梦乡。
待他睡去,薛时野许久都没能入眠,身上体温愈发高,安连奚感知到热源,又朝他这边挤了挤,是真的怕冷。
再等等吧。
薛时野合上眼。
怀中的人身子太弱了,禁不住的……
安连奚无知无觉,一夜睡到天明,丝毫不知身侧人的想法,醒来时薛时野不在身边。
温木道:“王爷被陛下召过去了。”
安连奚还有些迷糊,睡眼惺忪地看看枕边,隐约想起早上薛时野好像在他耳旁说了什么,“哦哦。”
温木伺候他洗漱。
用罢早膳,沈玦也便是这个时候过来了,他手上还拿着昨天送给安连奚的弹弓,昨日傍晚张总管过去取,沈玦没给,准备今天亲自送过来。
安连奚从他手里接过弹弓,还有一把小石子,是用布包裹着,比昨天又多出不少,他看向沈玦。
沈玦朝他嘿嘿笑,“昨天捡的。”
安连奚同他道谢,礼貌问了一句:“你用过早膳了吗?”
沈玦点头,拖了张椅子坐到他对面,“小表哥,昨天那个谢景……”
说起谢景,安连奚回想起对方昨日朝他说出了本应该和主角受的对话,有些迟疑,“他、怎么了?”
沈玦此地无银道:“谢景昨天其实没别的意思,真的就是想认识小表哥你。”
安连奚幽幽看他。
沈玦又解释,谢景常年待在军营,并不知晓岐王大婚一事,更不清楚他的身份。
话落,沈玦见他不说话还要再帮忙解释几句。
安连奚突然开口:“你想来行宫是不是为了见他的啊。”
话题一下引到了自己身上,沈玦滞了滞,倒也没遮掩,直接点头。
“对啊,我不是去军营混了一段时间,这个谢景缺根筋似的,脑子里装的全是武功,根本不懂人情世故!”
沈玦越说越气愤,一副他就很懂的样子——想他堂堂国公府世子,何曾被人那样无视过,谢景不认识他便算了,还把他当成杂兵小吏,对着他就使唤上了。
“小表哥你说,我长了一张贵公子的脸,他如何将我看成杂兵,让我给他当牛做马的!”
安连奚听完全程,心说怪不得书里刚出场的沈玦和谢景就是对立面——后续一度被作者描述成了死对头,两人之间恨不得你死我活,原来还有这茬。
一边想着,安连奚还是认同地点点头,“嗯嗯。”
沈玦见终于有人附和了,解气地长舒口气,总算又笑了起来,“我这次过来,是因为和他有约。”
安连奚:“什么约?”
沈玦:“和他打一架,生死不论!”
安连奚错愕,玩这么大。
不过两个人到底都是有身份的,安连奚倒也没太担心。
沈玦和谢景应该都有分寸。
把要比武的事情一说,沈玦自认找到了组织,开始和安连奚将谢景从头到尾数落了一遍,一口气大概说了两刻钟,这还没完。
安连奚惊叹于沈玦的口才之好,同时也对他的说辞产生了怀疑。书里不是说谢景性情冷淡、处事不惊,且洁身自好,难道是作者给立的人设?
沈玦说起谢景的不足来简直能说上三天三夜不带重样。中途他猛灌了口茶,正待再说,倏地想起了什么,表情一僵。
安连奚看他。
怎么不说了。
他才刚听到谢景夜宿青楼,接着沈玦口干停了下来。
沈玦讷讷,“小表哥……”
安连奚:“嗯?”
沈玦一抹脸,“我忘了说,谢景好像……他、应该还在外面等着。”
安连奚脸上浮现问号。
沈玦咽了咽口水,“他是跟我一块来的,说是要同你道歉。”所以他才同意带对方过来。
昨日谢景虽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但那么堂而皇之地追上来,又莫名其妙地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若非当时沈玦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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