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苏家的上门赘婿
自从上回官学办了华容道大赛后,也不晓得消息怎么传的,最后居然传成了可以检验自家孩子是不是读书的料。再加上这东西又实在便宜,一下子几乎府县有孩子的人家都来苏记了。
这东西很好模仿,先前的商战狠狠被虐过一回的六家木匠铺子自然没有错过,只是他们做也做了,最后却根本没有人来买。
似乎大家都觉得光华容道还不成,还得加上秦秀才和官学的buff才行,而且更重要的是苏记的东西又好又便宜,干什么还要舍近求远,去别家买呢?
于是,不知不觉间,苏记又被动打了一波成功的商战。
六家木匠铺子又被虐了一回,而且更惨的是,晁黄两家为了把先前损失的赚回来,提高了木料的成本价,简直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苏记这边的华容道几乎都是秦子胜做的。
头一回单挑大梁,秦子胜很认真,每一个都仔细打磨,连苏仁都挑不出毛病来。
秦子胜还得了一个尊称:秦小木匠。
给他得意的。
后来挣了银子,苏仁和孙小山想着都给秦子胜,但秦子胜没要,他只拿了三分之一,说一半拿回去给爹娘,一半留着将来娶媳妇儿。
又被秦子楚笑了一回。
笑完就被苏小寒给敲了,这下笑容就转移到秦子胜脸上去了。
所谓的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进了七月,苏记挂上了暂时歇业的牌子,怕家里人来人往的吵着备考的秦子楚。
秦子楚自己其实没啥,但爹和阿爹关心他,他心里很受用。
白日里秦子楚去官学,孙小山就把苏小寒拉过来,打听秦子楚的情况。
“小寒,小秦这几日如何,我听人家说,好些学子到了这个时候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那怎么成呢?”
苏小寒笑,“哎呀阿爹放心啦,相公好得很呢。”
而且还有心思拉着他做羞羞的事呢。
当然苏小寒坚定地拒绝了他。
“真的?可别是小秦不肯同你说吧?”
“不会的,相公一向很稳得住的。”
“那是以前,院试和乡试怎么能比呢?不成,我得再去猪肉铺子上买些肉回来,再买两条鱼,小秦说鱼吃了补脑子。”
苏小寒拦也拦不住,只好挎上篮子和阿爹一块儿去了。
苏仁端着茶杯站在堂屋门口,对身边的秦子胜笑呵呵道:“你师母就是这性子,稳不住,一点风吹草动都受不住。”
秦子胜仰起头无语道:“可是师父,咱外头那么大一个歇业的牌子可是您挂的呀。”
您好像也没比师母好到哪里去。
苏仁:“……”
他咳了几声,尴尬道:“臭小子懂什么,我还不是想让你歇歇。”
如今家里的主要业务都是秦子胜的那些个小玩具,连他随手做的小摆件都卖出去过。
秦子胜有些无聊,干脆坐在地上开始玩泥巴。
苏仁好笑道:“也就歇这么一阵子,等你哥哥考完,咱们该做什么还得做什么。”
秦子胜点头,“知道了师父。”
“对了,等你哥哥考完,回趟家吧,我们都回去瞧瞧。”
秦子胜眼睛一亮,他想爹娘了。
当然,更想娘。
还有他挣银子了!娘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苏仁看他这表情便笑道:“这下不无聊了吧,快去准备准备,这几日让你小寒哥哥陪着你去街上转转,给亲家公亲家母买些礼品。”
“知道了师父。”
秦子楚下了学回家就看见一大桌子的菜,摆的满满当当,连放碗的空隙都快没了。
“阿爹,小寒,你们怎么做这么多菜,吃不完明儿不就坏了?”
苏仁笑道:“我劝过了,但你阿爹非说你瘦了,要给你好好补补身子。”
孙小山瞪了他一眼,两人私底下说好不在小秦跟前说这些话,怕他听了压力大。
苏仁捂了捂嘴,哎呀他给忘了。
秦子楚笑道:“没关系的阿爹,咱家过去如何,这几日还如何,你们别紧张。”
孙小山赶紧道:“不紧张不紧张,你也别紧张。”
“我不紧张,阿爹。”
“那就好。”
苏小寒骄傲道:“我就说吧,相公稳得住。”
孙小山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肉,好笑道:“晓得了晓得了,多吃些,你最近也瘦了。”
苏小寒也给秦子楚夹了一大块鱼肉,“相公吃。”
“小寒也吃。”
秦子胜高兴地把苏仁说的回村的事说了。
孙小山点头,“确实要回去一趟,胜儿许久没见爹娘了,咱们也回去瞧瞧咱家的田。”
“还有我种在院子里的无花果,也不晓得还活着不。”
一家人一边吃一边回忆着在村子里的生活,最后个个都吃撑了,懒洋洋地坐在桌边不挪窝。
秦子楚抱着苏小寒的腰,让他在自己怀里打瞌睡。
孙小山笑道:“快把他叫起来动动,这时候可不能睡觉。”
话音刚落,苏小寒就睁开了眼睛,“阿爹,我没睡。”
“好,那你们去外头走走消消食去。”
两人都没走,一块儿帮着收拾好了厨房才回自己屋去。
“相公,今儿好热呀。”
“是呀,入伏了。”
入伏了,离考试也没几日了。
第64章 乡试
翌日萧成济来了,还给秦子楚搬来了一大盆桂花。
秦子楚本来是很感动的,但见了桂花后就有些哭笑不得。
“你这是从人家桂花树上薅下来的吧?”
萧成济十分淡定,“这是自然啊,不然我去哪里弄这种盆装的桂花。”
秦子楚无奈,“这也太潦草了。”
“凑活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蟾宫折桂,啧,你们读书人的词就是拗口,反正就那个意思。”
“你不也读过书?”
“我也就识几个字。”
秦子楚又看了眼那一大盆桂花,虽说潦草了一些,但心意是到位了。
“我收下了,多谢。”
萧成济抬了抬下巴,示意小意思。
“还有一件事同你说。”
“何事?”
“黄元思家的木料行被人点了。”
秦子楚愣了一下,“点了?谁干的?”
萧成济笑的幸灾乐祸,“他自己手底下人点的。”
秦子楚好像明白了。
“前阵子三轮车的事闹过以后,黄元思以此为借口,干脆不给底下那些人发工钱了。没日没夜地干了将近两个月,结果一文钱也没有,再加上黄元思平日里对底下人就抠搜的很,一个个的又不是泥人,不闹才怪了。”
“那往日里和黄氏合作的三家木匠铺子呢?”
“他们想转去晁氏,但晁自明趁火打劫,逼得他们无路可退。”
“也不算无路可退,说不准他们会来找你。”
萧成济大笑,“若他们真来找我,那也算有脑子,可惜找我还不如找晁自明。”
临走的时候萧成济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需不需要我去替你打听一下主考官是谁,摸摸人家性子?”
作为“有些门路”的萧老板,萧成济自然有这个实力,作弊不可能,但摸个主考官性子还是可以的。
但秦子楚不需要这个,他摇了摇头,笑道:“主考官是谁早晚会知道的,到时候夫子必然也会提。但了解主考官性子对考试来说用处并不大,再者我如今文风早已稳定,若是为了迎合主考官刻意改变,最后的结局只会是四不像,反倒适得其反。”
萧成济抓抓头,“成吧,等你考完我再来替你庆贺。”
顿了顿,他似乎又意识到这话不太对,不自然地改了口,“我不是这个意思,总之只要考完了都值得庆贺一番。”
秦子楚故意道:“萧老板怎么突然扭捏起来,难不成真把我上回说的阉里阉气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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