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画风清奇》完结
要那么好的技♂术干嘛,果然小黄文还是小黄文,虽然有着阴谋,还是改不了小黄文的本质。
长荽:“本质就是把我的菊花爆了又爆,爆了又爆,一个人爆两个人爆三个人……”
“停停停!我不想听同性爱好吗!”肖敬连忙阻止长荽继续说下去。
长荽悠然道:“可是并没有爱啊。”
肖敬还想说什么,就听见西笑长老问翻墨道:“你为什么想要超过君江?”
翻墨说:“超过了他就可以羞辱他了,他明明是我的师兄,却比不过我。”
噫,好扭曲的心灵。
西笑长老说:“那你为什么没有超越他?”
翻墨沉默了,西笑长老说:“你超越不了他。”
翻墨轻声说:“我能超越他。”
“你不能,他的暗器机关都比你学得早,你们还师出同门,要超越他是难上加难。”西笑长老说。
翻墨脸色变得灰败,就连他的师父都对他没有信心,他自己更没有信心去打败君江,也许这辈子他只能被君江压在下面。
西笑长老见时机差不多了,又说:“如果你有武功就可以去超越他了。”
目的暴露了,这个西笑长老该不会是邪教或者传销的人吧,发展下线什么的,为什么一直在给不明真相的吃瓜翻墨洗脑啊?
翻墨显然也听懂了西笑长老的话,说:“我知道天命双殊可以由完全不懂武功的人去学,可是那是一门邪功,我不想为了君江而送了自己的性命。”
话一说完,他双目直视这西笑长老,一字一句地道:“翻墨虽然资质驽钝,但怎么也不是个蠢材。”
西笑长老没说话,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天大的门派内讧的肖敬大气也不敢出,轻手轻脚回到已凉身边,已凉现在的状况真的不是很好,持续的高烧可能会让他的大脑受到影响,让本来就不聪明的脑子变得更不聪明。
已凉皱着眉头,好像在梦里跟谁打架,手脚都在轻轻地抽搐着。
“怎么说也是你想着来救我才闹成这样。”肖敬伸手想按平那皱起的部分,兄弟之情他还是很看重的,他很感激已凉来找他,来救他。尽管他有男主的保护,他根本就不怕,可是已凉不知道。
已凉觉得他处于危险中,就拼死解开了毒来找他,肖敬的心里涌现了一种莫名的感动。
“等你醒了后,我就以身相许吧。”肖敬笑了笑,心想反正身体是长荽的,迟早也要还给他的,现在说这句话真是负责任又不负责任。
真话和假话往往交错在一起。
外面只有鸟叫,庭院里的树郁郁葱葱,花朵开得正艳。
迟暮尝了一口银针茶,茶汤杏黄,清澈透亮,香气淡雅袭人,一入口那细细的香气就占领了口舌。泡开的银针茶叶甘甜肥嫩,嚼在嘴里更是甜美芳香。迟暮稍稍地垂下了眼帘,张口也不知道问谁,道:“长荽公子此时在何处?”
侍奉他的嘴最甜的侍女眼神飘忽,久久不敢应答,见她都不敢说话,其他人更不敢说话。
迟暮的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色,和他年轻的面容截然不同,他淡淡道:“在白鹭盟主那里吗?”
还是没人回话,他们低着头显然是已经默认。
迟暮叹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再喝那杯银针的时候,茶凉了,在嘴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了酸的味道。他经营最大的茶行,从来不会有难喝的茶,可是嘴里的茶真是难喝。
长荽公子不见了。
只有侍女和家丁在找他,其他武林中人根本就不会在意他,他不过是一个艳楼的琴师,那也只是说好听的,说难听的,他就是个男娼。仆人们把宅子走了个遍,走到腿都要断了都找不到他的踪迹,就连那阴森可怕的“削骨阁”也摸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本以为主子会大发雷霆,迟暮却平静许多,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好像他不知道长荽是什么人。
这边肖敬牵了路边的一匹马,那匹马很可怜,主人已经死在了混战中,而马绳还拴在了一根柱子上。马饿得发慌,将那绳子咬了又咬,就是咬不断。在它觉得自己就要成为“天马”的时候,有一只温暖的手摸着它的头。
“我不会骑马啊,会不会颠得吐出来?那不是很丢脸吗?”肖敬嘟嘟囔囔道。
可惜马听不懂他说的话,不然它一定会辩解自己跑得飞快,而且非常稳当。
长荽懒洋洋地说:“我不觉得你两条腿走能走多远,何年何月才能到达魔教?那个时候只怕已凉是真的‘已凉’了。”
听到长荽拿已凉的名字开涮,肖敬不禁脊背发凉。也许没有他想要救已凉的愿望,在长荽眼里,已凉的死活根本就无所谓。
在杀手的眼里,死活本来也是无所谓的,活着的会死,死了的还是死。
肖敬突然用力地大叫起来:“我一定会救你的!”
叫了一遍还是不够,他又叫了一遍。枣红色的马尔打了个响鼻,它饿的前胸贴后背,只想让他带自己去吃点草。
日曜城里很安静,没有什么人,就像一座死城。
热闹的地方不在这里。
肖敬牵着那匹饿得快死的马去了一家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客栈里,那里有马厩,马厩里还有干草。那马的眼睛就像狼的眼睛一样,看到干草就扑了过去大快朵颐起来。
现在是去找绝命毒医,还是去找魔教。肖敬想了一下,想起之前不知道谁说过,绝命毒医在寒初城比较活跃,看来是要做什么大事。不过,绝命毒医莫名其妙跟他们来到了日曜城,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又回去寒初城了。问题是出城容易,他却不知道寒初城在哪个方向,这个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就光是他和一只在吃草的不会说话的马。
就连跳广场舞的大妈也不见了。
肖敬想试试运气,见马吃得差不多了,就拉了马要上去。可是他这辈子都没有碰过几次马,就连前几次都是坐的马车,要他骑马他可不会,别说骑马,上马都是个问题。
也许就和骑自行车差不多?肖敬一只脚踩上了马磴子,另一只脚却不知道放哪里,又跨不过去。于是尴尬地一只脚站在马磴子上,一只脚踩在地上。
长荽奇怪道:“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为什么张不开腿?”
马也很奇怪:这人为什么还不上来?
肖敬憋红了脸,说:“我不会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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