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美强惨男二早死的亲爹
楚岚吐出棒棒糖。
“你真的要我解释?那我只能和他们说那天是骗他们的了。”
楚年璟:“……”
楚年璟不理他了。
课间,楚岚去厕所的时候,楚年璟默不作声地从课本上抬头,跟着他。
楚岚转身看到了他:“你干什么?”
楚年璟皮笑肉不笑。
“看你上厕所。”
楚岚难以置信:“……你好变态。”
楚年璟无动于衷:“是你先逼我的。”
来到目的地后,楚岚本想脱裤子,但是楚年璟在旁边,用一种堪称肃穆的眼神观察着他。
楚岚:“……”
这也太奇怪了。
他抬起头,试图和楚年璟打个商量,“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刻意?”
楚年璟都要气笑了:“我跟着你上厕所还要怎么不刻意?你不要自欺欺人好吗?”
“那你可以把脸转过去。”
楚年璟依言转过脸,表情一脸欠揍。
“这样吗?”
“……”
不行,楚岚发现高估了自己,有一个刻意装作不刻意的旁观者在,尤其这个旁观者还是他血缘关系上的后代,这怎么想都不对劲。
“我不上了。”楚岚拉好裤腰带,“走吧。”
楚年璟冷笑,按住了他,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架势:“哦?怎么我行,你就不行了呢?”
楚岚深深理解到了那句,未吃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我不行,你行。我错了。”
“晚了。”
“楚年璟,你别太过分。”
“楚岚,这句话也是我要对你说的。”
“楚年璟。”楚岚深吸一口气,然后被厕所的味道臭到了,捂住口鼻:“我们出去说。”
两人肢体不依不饶地打到厕所门口,楚岚把没吸完的气吸完,“我都是为了保护你。”
楚年璟扯起唇角:“所以是会有人潜伏在小便池等着刺杀我吗?楚岚,你不要太离谱,否则我真的会把你送到精神病院。”
“所以你为什么不相信呢?谁告诉你厕所就没有杀手了?”
楚年璟放开钳制住楚岚的手,震惊地往后退了一步。
“楚岚,我……”他扶着额头,抬起眼时双目坚定,“我等会就去联系全国最好的精神病院,你放心,就算倾家荡产,我也不会放弃治疗。”
他认真了。
他居然认真地在思考这件事。
楚岚:“……哇,我好感动啊。”
楚年璟想到什么:“对了,我可以去找楼叔叔,他一定知道。”
他拉着楚岚的胳膊要带他回教室,发现拉不动了。
楚岚甩开他的手,转身往厕所回走:“我没病,我现在就上厕所给你看。”
楚年璟悲哀道:“你不要这样。”
楚岚一脸冷漠,修长的手指麻利地解开裤腰带:“今天谁也别拦我。我要脱裤子了,你不要忘了看。”
楚年璟死死拽住他的裤子不让他脱:“楚岚你别发疯了,跟我去病院!不回教室了!今天就去!我马上给楼叔叔打电话!”
有些疑惑的声音插入他们。
“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楚岚回头一看,楼桓刚刚好站在走廊边,看他俩拉扯,一个要脱裤子,另一个拼命拽他的裤子,场面一时十分混乱。
“你们现在这是……”楼桓推了推眼镜,显得很疑惑,“alpha的厕所小游戏?”
楚年璟:“……”
又社死了一次。
他在楚岚耳边小声警告:“在Omega面前不要脱裤子,他会告你的。”
才慢慢放开手。
楚岚淡定地把自己的裤腰带系好,“没什么,楚年璟说想看我上厕所,我演示给他看。”
这话把楼桓搞不会了,他看看楚岚,又看看楚年璟,最后笑道:“你们感情挺好。”
楚岚和楚年璟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楚岚道:“楼医生,我感觉我头晕反胃。一定是楚年璟他刺激到我了。”
楚年璟转头看他,磨了磨牙:“你少碰瓷。裤子是你自己要脱的。”
楚岚面色苍白地看看他,又真诚地看向楼桓:“楼医生,你看见我脱裤子了吗?”
楼桓微笑:“没有呢。现在是想给我再演示一遍吗?来吧。”
楚岚:“……我没有这个意思。”
楼桓:“没关系。人都是有些小癖好的,我作为研究员,早已经见惯不惯了。”
楚岚:“我真的没有。”
楚年璟:“我作证,他有。”
楚岚:“……”
“好吧,我有。楼医生你把我抓走吧。”
楚岚伸出双手,有些丧气般垂下了头,露出脖颈间一截抑制项圈。
楼桓从白大褂里掏出一个手铐似的东西,套在楚岚的手腕上,在楚年璟震惊的目光中,把他给牵走了。
“等等!”
楚年璟追了上去,楚岚低着头,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他抓走?”
楼桓温柔的嗓音好心提醒他。
“民法规定,处于成熟期的alpha若是对Omega产生性骚扰等行为,则要接受三日以上,十五日以下的拘禁。”
什么?楚年璟呆呆地看着楼桓,连忙道:“我刚刚是开玩笑的!楚岚他没有那种癖好!”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呢?他自己都承认了。”
“啧……楚岚,你自己说话啊!”
楚岚抬起头扫了楚年璟一眼,似乎有些委屈,重新垂下头,淡淡道:“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不是,没完了是吧!
楚年璟一路跟着,眼睁睁看着楚岚被带走,最后进了楼医生的办公室,被关在了外面。
他直觉有什么不对。
这么大的事,警察怎么不在?
成熟期的alpha被Omega教授当做骚扰犯铐进了办公室……
这听上去,怎么有点似曾相似的,若有若无的,自带赌场bgm的,别扭感呢?
第23章 亲子电影
楼桓将灯打开, 刺白的灯光让楚岚眯了眯眼。
环顾四周,医务室充满着医院的味道,什么都是白的, 白色照耀下, 什么都看上去都是冷冰冰的。
连带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楼桓身上,都多了一层说不明的冷感,眼波如水般暗潮涌动。
楚岚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将被“拷”住的双手一摊, 掌心展开, 摊着楼桓上次秘密传给他的金属条。
“医生,我还有救吗?”
楼桓垂目戴上白色橡胶手套, 抬眸看他一眼。
“没救, 准备后事吧。”
……什么意思?
楚岚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指楚年璟在十月份凶多吉少吗?
“医生,你总得告诉我得的是什么病吧。”
总得告诉他是谁要对楚年璟下手吧?
楼桓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 饶有趣味地端详他的脸。
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又来了。楚岚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不适,好像他是一件值得研究把玩的样品似的。
“你的病可不寻常, 从外表上看不出来。”楼桓从一旁的金属盘中拿来一个听诊器,道:
“来, 让我检查一下。”
楚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