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又在钓鱼
谢今的眉头很轻的拧了拧,随即却点头:“好,那明天我回队里。你队里房间的东西需要帮你送过去吗?”
“啊……没事,司机会过去取。”
祝灯被谢今弄得颇不适应,转而一想,或许如果没有之前书里的剧情,这可能才是谢今这个世家公子本来的样子。
在没有面对一直去烦他,骚扰Huk战队的祝灯时,谢今在众人面前总是谦和有礼,聪慧灵气的。
论一条鱼的走失。
不过祝灯正和岑连深在热恋期,并不十分在意谢今这条小鱼的得失。
祝灯退回房间,朝谢今挥了挥手:“晚安?”
谢今替祝灯掩上房门,语意温和:“晚安。”
*
挑高的客厅里,意大利水晶灯还大亮着。
谢今从楼梯上走下来,正碰上要去休息的钟嫂。
钟嫂小心翼翼的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谢今手背上的伤,确认终于不再渗血后放下了心。
她随口道:“少爷,你让我给你那位队友准备的药我放柜子上了,你看到了吗?”
谢今态度谦然,低低颔首:“谢谢钟嫂。”
钟嫂笑道:“怎么还跟钟嫂客气。不过少爷,你要记得跟你那个队友说,这是国外进口的特效安眠药,药效重,让他注意剂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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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灯:???这是什么发展???
灯灯:放我出去!不演了!
谢今(沉声):不行。
——
宝宝们,下周二V,明天不更啦,俺去存点稿。V后尽量日更,如果更不了会每天晚上十一点前评论区请假的,这本比较短,大概十八万左右,赶十二月应该能完结。不要养肥我鸭!【大声
放个这本写完之后的预收!喜欢的宝宝们可以收藏一下~《幼崽人鱼,在线致富》
容朗,作为一条人鱼,在强睡主角攻,脚踩主角受,作死无数次后,终于走到剧情尾声——带着崽浪迹天涯。
摸摸兜里仅剩的六块,容朗在巷尾开了间海洋馆,挂牌曰:
幼崽人鱼,在线表演,摸摸可以,但要加钱。
南城旧巷一间海洋馆近日逐渐爆火,传说海洋馆里有一条幼崽人鱼,不仅会逗观众姐姐们开心,还会表演广播体操。
海洋馆老板则是个过分漂亮的青年,没事就喜欢拿根鱼竿坐在水缸前钓那条幼崽人鱼。
这天,一档综艺节目在这间海洋馆里录制。
在这之前从不录制任何综艺的顾明时刚走进馆内,水缸中的小人鱼就跃出水面,晃动着尾巴,开口软糯:“耙耙!耙耙!”
影帝顾明时:“?”
众人:“?”
小人鱼继续叭叭:“抛夫弃子!抛夫弃子!”
顾明时:“?”
豪门顶流攻X貌美皮皮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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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薄如砂纸的月光落进二楼最边角的房间,门虚掩着,显出一份并不安然的静谧。
一如正推门而入的那个入侵者。
整个谢宅的灯光都暗了下来,平日在各处忙碌的佣人已然休息,一切恰如其分,为有所图谋的人构造出一份良好的空间。
床上的祝灯睡得正熟。
一丝狡黠的月光掠过窗帘,隐隐戳戳的照出少年苍白漂亮的脸。
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那少年一向极为怕冷,哪怕是才入秋季,钟嫂依旧为他的房间换上了厚重的棉被。
而此时此刻,他就缩在棉被之中,整个人小小的一团,看上去乖巧而纤弱。
那双只要睁开定然会带着几分诱惑的眼睛安静的翕合,鸦羽似的双睫在眼睑下晕染出一片清浅的阴影。
和平时的张扬截然不同。
却似乎都同样引人注目。
谢今沉沉凝视着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越来越多的放在祝灯身上,无法移开。
是他一个人在祝灯屡次的挑弄和引诱中像无底洞般的不断下陷——
可祝灯却从不肯正视他一眼。
谢今不明白除了年岁,他和岑连深究竟差在哪里。
他甚至有着比岑连深更好的家境,明明祝灯最开始……是喜欢自己的。
为什么要将这份喜欢收回去呢?
逆着月色,谢今在男孩的床边坐了下来,片刻之后,伸手揉了揉祝灯柔软的头发。
那是在他看到的时候,岑连深最经常对祝灯所做的动作。
由于两人身高差的原因,轻而易举的便能将祝灯揉进怀中。
直到现在亲手去做这个动作。
谢今才明白,原来当时的心情叫做嫉妒。
原来从最开始看到岑连深和祝灯的亲昵时,他就那么嫉妒。
他嫉妒的走到这一步,在无人的阴暗角落里坐在这里——
在这之前,他从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对自己感到陌生。
谢氏那个被捧得高高在上的继承人,其实也不够如此。
或许,男人本就是欲念胜过理性的动物。
谢今很轻很轻的叹了口气,像是最后的挣扎,又好似最终的放弃。
他收回手,低下头,吐息擦过祝灯耳畔,犹如低语:“祝灯,是你先的。”
是你先诱惑我。
是你先撩拨我。
是你先引我堕落。
“你要负责。”
绵长的吻落在床间少年微凉的唇上。
不再是曾经调戏挑逗的那种轻触即离,而是紧密相贴的,毫无缝隙的,充满侵占意味的接吻。
在这之前,谢今从没有发现接吻是一件如此令人投入的事。
他能通过这样的距离毫无遗漏的掌握祝灯的呼吸,捕捉祝灯眉宇间的任何痕迹,所有喜怒。
就像是他终于将面前的人握在了掌心。
随着时间迁移,被压在大床中央的少年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莫名之间空气的稀薄。
于是祝灯的五官轻轻蹙起来,像是试图找到令他难以呼吸的原因,却发现身体的意识蒙了一同薄纱,如何都逃脱不了。
不得已间,他原本蜷缩在被窝里的手摸索着伸出来,葱白的十指茫然的抓了抓,没抓到任何东西,却被一只大手囚进掌中。
轻而易举的压在头顶。
备受煎熬的祝灯在睡梦之中愈发感受到氧气越来越少,下意识打开双唇想汲取更多的空气,却立即被骚扰的更加彻底。
少量的氧气像是怜悯般的从正在入侵的那人唇齿间渡过来,如果想要更多,就要愈加退让的去求索。
缺氧让祝灯原本泛白的脸颊慢慢浸染上一层不正常的薄红,他被压在床铺之间的身子尽力挣了挣,最终因乏力软倒下来:“唔……”
谢今听到了祝灯的声音。
和从前毫不相同的,带着乖顺与软甜,期望和依赖的。
祝灯被压在头顶的手与谢今的十指相扣。
下一秒,甜美的氧气再次被轻柔的送进祝灯的呼吸。
直到感觉少年再也无法承受,谢今才轻轻碰了碰祝灯的唇角,动作带着几分宽宏大度的味道,重新坐起身来。
原来这就是情郁的滋味。
谢今伸出手指蘸了蘸祝灯湿润微红的唇,声音温柔,像是有着豪门公子特有的礼貌与修养,出口的话却阴郁肮脏。
“祝灯,我想要你。”
几个字轻而浅的出口,谢今闭了闭眼。
他非圣贤,敌不过诱惑,也逃避不了内心的凶兽。
罪恶的种子在郁念的土壤里被悄然栽培,又在一次次的挑唆中巍然而熟,再难自拔。
床上的男孩只着一件真丝睡衣,约莫是为了睡得舒服,又受了伤,因此连裤子都没穿上,两条光洁的腿无力的搭在床褥之下,被有力的手掌轻松无比的拉入怀中。
怀里的人瘦得几乎能摸到骨头,哪怕现在沉沉睡着,也显得那么脆弱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