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雌君后他疯了[快穿]
陆璟神色略显犹疑,总觉得好像有点说不上的怪。
这时候兰希也淡淡道:“待会让他带你去换衣服,和我们一起参加晚宴。”
陆璟的看了自家雄父一眼,到底还是没坚持:“好的。”
门悄然关上。
兰希放下了治疗仪,面上看不清喜怒。
陆轻眼疾手快的把治疗仪夺过去,重新启动,给兰希治疗伤口。
虽然兰希的伤口情况复杂需要特殊的药物才能起效,治疗仪并不能起到多大的效果,但无论怎么说,聊胜于无吧。
主要是陆轻觉得现在得做点什么哄哄他。
“伤口还疼不疼?”
“我怎么会疼呢,伤口都快愈合了。”兰希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倒是您才疼吧。”
陆轻抽了抽唇角,正想说点什么,就听兰希说:“不过我觉得您应该也不疼,有陆璟在,您都高兴的找不着北了吧。”
……就很阴阳怪气。
难哄。
陆轻捏住他的下巴吻他,信息素带着安抚的气息。
兰希浑身躁郁的气息被渐渐抚平。
片刻后,陆轻放开他,有些无语:“跟虫崽子吃什么醋。”
兰希轻哼一声:“雌虫之间相互排斥是天性,即使我们血脉相连。”
陆轻纠正他:“你是亚雌。”
“所以我对他很好啊。”兰希不管这些,“但您得一碗水端平,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兰希说着说着,情绪又低落下来:“您刚醒那会儿,也没见您关心过我一句。”
他哪敢关心,陆轻有苦难言,当时人都快吓死了。
“陆轻,如果……”兰希注视着他,圈着雄虫的手臂却下意识收紧了,“没有陆璟的话,你还会签那份合同吗?”
没有虫崽,你还会留在身边吗?
如果十年前你知道他的存在,还会走的那么义无反顾吗?
这其实才是兰希最想知道的。
但他又没办法戳穿陆轻假失忆的事,只好拐着弯的问。
其实这个问题,陆轻也问过自己很多次。
就像他总问自己,当年如果知道兰希有虫崽还会不会跑路。
但其实这个设想的可能性本身就足够说明问题。
陆轻不得不承认他是因为有点后悔,所以才总是去设想这个可能性。
陆轻亲了亲亚雌柔软的唇,藏好那些复杂不平的心绪,说:“……会。”
留在兰希身边,有陆璟的原因。
但也是因为我仍旧喜欢你。
是因为希望和你有一个未来,才选择留下,即使知道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却也愿意尝试。
兰希眨眨眼,似乎不可置信的模样:“真的?”
陆轻没有否认:“嗯。”
兰希没忍住弯了弯眼睛:“即使是哄我的,我也已经很开心了。”
兰希的快乐总是这样简单。
然而陆轻却说:“没有哄你,我是说真的。”
陆轻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所以不要乱吃飞醋,他还是个小崽子呢,会伤心的。”
“您把雌虫崽想的太脆弱了,他比我坚强多了。”兰希哼哼唧唧的,伸手圈住雄虫的脖子,说,“我心里更脆弱,需要疼爱。”
陆轻没忍住抽了抽唇角,把人拉远了一点:“宴会就要开始了。”
“陆璟换衣服还需要时间。”兰希说,“十分钟还差七分钟的,我是说,今天的机会不能浪费。”
陆轻:“…………”
陆轻还能怎么样,陆轻只能随便他了。
于是,星网上焦急民众们忐忑的等到晚上。
等到艾德里家族官方账号也同步开启了直播,就看到他们的议长不仅全须全尾的,甚至还可以说是红光满面。
左边挽着一只俊美雄虫,右手牵着一只银发碧眼的雌虫崽,是这十年来最快乐的样子。
担心议长提前见虫神的众虫:“…………”
花圈都编好了你就给我看全家福?
第30章
夜色笼罩大地,月亮爬上树梢,正是一天之中最休闲惬意的时间,艾德里家族却是难得的热闹。
本家庄园灯火通明,宾客往来不绝,觥筹交错。
今夜,首都星所有的权贵都聚集在了这里,虫族们心思各异,却出于相似的目的聚集在这里。
他们需要确认传闻是否是真的。
艾德里家族的亚雌执掌议会多年,如果他真的死掉了,或者只是在本家中斗争失利……那么议会的权力角逐也将重新开始。
在现在的情况下,谁能得到最准确的消息,谁成功的几率便会增加一分,无论是想争权,还是想规避风险……他们需要知道事件的真相。
格瑞是议会中第二大党派的一名骨干议员,今天表面上是受邀参加晚宴,实际上是来探听消息的。
他在议会中和兰希属于敌对党,这次弹劾亚雌非法拘禁一事,就是他们在冲锋陷阵,舆论背后也有他们推波助澜。
不过格瑞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没把亚雌拉下马,对方遇袭身死的消息倒是传的轰轰烈烈,紧接着便收到了艾德里家族的邀请函。
格瑞是议会的老虫了,也是恨不得他去死,但格瑞太了解敌人,知道那只掌管议会十余年的亚雌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所以即使外界传的再有鼻子有眼,他也不信那家伙会那么轻易的死掉。
格瑞的猜测他最多就是受了点伤,但他这次除了探听消息,党魁还交给他一个任务,就是如果能接近兰希·艾德里的话,尽可能的把小伤弄成大伤,能够弄死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而当格瑞看到那些守在宴会各个角落的军雌时,就知道自己的任务大概是完不成了。
但他也没想过,会看到兰希·艾德里会以那个鬼样子出现。
兰希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礼服,就像过去在议会时那样高贵神圣。
他挽着一只俊美的雄虫,那双碧绿色的眼眸中第一次装的不再是那种令虫背后发毛的阴冷笑意,他流露出一种纯粹的欢喜,就像虫崽一样。
对,就是他边上跟着的那只。
格瑞去年还见过那只虫崽,像个小冰块一样,结果现在冰块也融化了,一大一小跟屁虫似的跟在雄虫身边,快乐到简直没眼看。
兰希原本正与宾客寒暄,不期然感觉到什么,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老熟人正黑着脸瞪他,模样仿佛是要吐血。
“失陪了。”
先前交谈的宾客很懂事的自己走开了,陆轻顺着兰希的视线望过去,压低声音问道:“他是谁?”
兰希柔弱的说:“这两天在议会弹劾我的虫。”
陆轻眉头一挑:“非法拘禁的事?”
兰希点头:“嗯,如果他放弃弹劾,反对派便会偃旗息鼓。”
陆轻沉吟片刻:“那是不是得解释一下。”
“是的。”兰希说,“您陪我过去吧,我有点害怕。”
陆轻脑袋刚点到一半:“?”
到底是谁在议会舌战群儒大杀四方?
兰希摆出一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格瑞议员很凶的,骂我怎么办?”
我是宅,但我不是傻好吗。
“差不多行了。”陆轻无语的抽了下唇角,蹲下身语气轻柔的对虫崽说,“崽崽,先去那边的沙发坐一会儿,雄父和雌父待会来找你好吗?”
“好的。”陆璟其实很不想跟他们分开,但也知道大人有他们的事情需要处理,轻声说,“我会乖乖等着的。”
这小可怜的模样可太招人疼了。
陆轻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我们很快就回来。”
“嗯。”
安顿好陆璟,陆轻挥手招来侍者,从托盘上取了一杯酒,对大的说:“走吧。”
兰希也伸手取了一杯,笑得眉眼弯弯:“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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