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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雌君后他疯了[快穿]

作者:呼噜晓芙 时间:2024-02-25 03:07:25 标签:快穿 虫族 星际 轻松

  沈朔指着那道口子给他看:“这样的切口。”
  沈朔又点了点亚尔曼的翅膀,问道:“你的虫翼能做到吗?”
  亚尔曼觉得到自己表现的时候了,扬起翅膀就是手起刀落,骨头啪嗒断成两根,缺口整整齐齐,比铡刀砍的还齐。
  亚尔曼:“我、厉害吧。OVO”
  沈朔:“………厉害。”
  于是亚尔曼的屁股上又多了一个蝴蝶结。
  小狗一天到晚净添乱,但是沈朔也确定这确实应该是虫族切出来的。
  而后,沈朔在骨架下找到了一块掉落的布料,也证实了他的猜想。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谁知道这只雌虫下次还会不会出来打猎。
  又会不会来这里。
  沈朔想了想,又冲亚尔曼招手。
  亚尔曼捂着屁股,神色警觉:“!”
  沈朔就看他:“过来。”
  亚尔曼夹着尾巴过来了:“不能、再打,结,解不开了。”
  沈朔点头:“你听话就不打结。”
  亚尔曼点头如捣蒜:“听话。”
  沈朔说话向来算话,在小狗裤脚撕下一根布条。
  亚尔曼眼睛都瞪圆了:“?”
  怎么还撕我的裤子QAQ。
  亚尔曼出来太急,衣服还在门上充当门帘没放下来,只穿了一条长裤衩。
  虽然他现在傻,但也知道光着腚不好,一脸的不可置信。
  小狗的神色太过于震惊,沈朔解释说:“留个记号。”
  沈朔也不想撕他的,但看了看自己,虽然穿的严实,但体质不一样,他还是有点冷,只好迫害小狗:“留下记号,或许部落的虫可以找到我们。”
  沈朔心里跟明镜似的,亚尔曼如果一直不恢复记忆,他们大概很难找回部落里去。
  只能寄希望于部落的虫找过来了。
  但其实沈朔心里也有点没底。
  亚尔曼之前那个样子,连自己都以为他死了,不知道部落那边是什么情况。
  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沈朔觉得布有点少,又撕了一条,两根绑紧,最后一起缠在被亚尔曼砍断的骨头上,一面粗糙简陋的小旗子就做好了。
  一面显然是不够的,沈朔决定多做几面,以这里为中心辐射出去。
  正想在扯两条,伸手却抓了个空。
  “沈朔。”
  亚尔曼叫他。
  沈朔慢半拍的抬起头,就看见亚尔曼郑重其事的把裤子脱下来给他:“你喜欢、都给你。”
  沈朔:“…………”


第57章  
  亚尔曼最后是挂着屁股上的一串蝴蝶结回家的。
  因为结打的太多,尾巴都缩得短短的,远远看去,就像屁股后面垂了个麻花辫,看上去很是诙谐。
  沈朔就在一边冷冷淡淡的抱臂看他,小狗撅着腚,勤勤恳恳的铺床。
  是的,他们终于有床了。
  原先洞穴里只有一张寒玉做的床,太凉了,沈朔受不住。
  但要像昨晚那样被亚尔曼抱着睡,暖和是暖和,然而身体不能舒展,终究还是不舒服的。
  于是插完信号旗,就让亚尔曼砍了一棵大树回来做床板。
  巨兽的骨头又大又粗,正好适合做床柱,将床板抬起来,多少可以免去一部分湿气和寒气。
  他们没有被褥,但好在之前亚尔曼抓了不少兔子,沈朔就用兔皮缝了一块。
  针自然也是用兽骨做的,线则来自亚尔曼的裤衩。
  小狗都自告奋勇要奉献裤衩了,沈朔也不好拂了他的心意。
  当然,沈朔也怕自己长针眼,没有整条扒了,只是截成了五分裤,给小狗留了一点体面。
  此时,快绑成麻花的尾巴从尾椎戳出来,一晃一晃的。
  有点可爱。
  亚尔曼铺好床,又颠颠的凑到沈朔身边,他出去一天,挨了不知几回训,却还是吃打不记打:“呜……”
  亚尔曼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尾巴、难受。”
  沈朔瞥他一眼:“下次还闹吗?”
  亚尔曼甩了甩尾巴:“不、闹了。”
  “下次不、随便脱裤子。”亚尔曼耷头耷脑的,“带着、你的时候,慢慢飞。”
  “出门、要先穿衣服。”
  “任何事都、都问过你之后,再行动。”
  沈朔又问:“要是再犯怎么办。”
  小狗的反省是很深刻的,壮士断腕似的说:“就、随便你玩。”
  沈朔:“?”
  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然而亚尔曼的神色是很正经的,沈朔只能归结于自己想多了。
  沈朔坐到床边,兔皮厚度不够,缝制出来的床垫也薄,缝了两层还是很硬,只能说聊胜于无。
  沈朔拍了拍膝盖,示意他过来。
  亚尔曼见状眼睛一亮,立刻就趴了上去。
  沈朔把他的尾巴抽出来,一个结一个结解开。
  事实上,这其实也用不着他解,亚尔曼的尾巴光滑又灵活,是系不紧的。
  如果不是亚尔曼自愿让他绑,沈朔根本就系不上。
  而要维持着蝴蝶结不散开,亚尔曼就不得不绷着劲儿,所以他才会感觉不舒服。
  现在好不容易得了首肯,亚尔曼浑身的劲儿都松了,沈朔的手指刚一碰到,尾巴就灵活穿来串去,自己解开了所有的结。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累着了,尾巴直溜溜摊成一条,从床上垂到地面盘着,没有像过去那样生机勃勃的缠他身上。
  沈朔问:“尾巴很酸?”
  其实不酸,但沈朔都这么问了,亚尔曼哪能说不,颤抖着翘起尾巴尖:“酸。”
  然后眼神期盼的看向他:“沈朔、摸摸。”
  “摸摸就不酸了ovo。”
  “……”沈朔回想起从前自己犯错,父亲罚过之后也会给甜枣,就也没计较亚尔曼这得寸进尺般的行为。
  沈朔拍了拍他的背脊,示意他上来一点。
  亚尔曼高高兴兴的挪了位置,沈朔就顺着他的尾巴根一直撸到底。
  “!”
  亚尔曼跟过了电似的,整个人都僵住了,尾巴上的细小鳞片都一片片炸开。
  要死了。
  亚尔曼抖着嗓子:“沈、沈朔。”
  沈朔感觉到扎手,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怎么了?”
  亚尔曼憋红了脸,不是说过不能随便摸尾巴根嘛!!
  沈朔:“?”
  亚尔曼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想让他别摸了,但不森*晚*整*理知为何一对上雄虫那双墨玉似的漂亮眼眸,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再用点力呀。”
  然而沈朔已经想起来了,慢半拍的垂眸看着他僵直的尾巴,后知后觉想到好像之前亚尔曼说过,不能随便摸这里的。
  “抱歉,我忘了,这里不能摸。”
  沈朔缩回手,想着揉揉尾巴尖就算了,亚尔曼却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腕。
  “可、可以摸。”
  沈朔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别的虫、不行,沈朔、可以。”
  那好吧。
  亚尔曼都说没问题,那就摸吧。
  沈朔“哦”了一声,他做事向来是很认真的,见小狗尾巴上的鳞片都炸开了,就一点点抚平。
  亚尔曼痛并快乐着,又爽又难耐,哼哼唧唧的抱紧雄虫的腰。
  好舒服喔。
  雄虫的手跟白玉似的,温温热热的,因为没干过重活的关系,又十分细腻光滑。
  亚尔曼伏在雄虫膝上,周遭尽是他身上的冷香,整个脑袋都变得晕乎乎的了。
  尾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像虫翼一样敏感。
  随着雄虫的动作,亚尔曼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从尾椎延伸出来。
  怎么越来越热了啊。
  亚尔曼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是要出大问题了。
  沈朔也不知所措的停了下来:“亚尔曼,你的尾巴变得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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