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
贺听枝慢了半拍:“刚刚——”他确实没听到。
他直起身来,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端正,看向谢予白:“怎么了吗?宝宝。”
谢予白盯着贺听枝,他这一次的发热期来的格外的汹涌,一直昏昏沉沉,原本隐藏已久的情绪又或者是不敢表露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很想和你……”
他附在贺听枝的耳畔,低低地说出来两个字,腿分开,跨坐在贺听枝的小腹上。
贺听枝瞳孔缩了一下,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有点闷骚雌虫,在发热期居然会玩的那么开。
“宝宝。”贺听枝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深蓝色的眼瞳看起来好像一颗绚丽多彩的宝石,隐隐散发着光芒。
谢予白低着头,面上露出来一点苦恼。
贺听枝整个人被逼到墙角,他看着对方的神色一点点地由着平淡直到皱起眉头,很快忍不住地开始蜷缩起来。
“疼。”谢予白吐出来这几个字。
贺听枝立马开口问道:“究竟哪里疼?是虫翼又疼了吗?”
谢予白轻轻地点了点头,他背部的肩胛骨忍不住地顺从着动作挺立起来,整个身体趴入贺听枝怀中,隆起来的背部隐隐有鼓起来的趋势。
贺听枝匆忙地把对方的衣服解开,防止翅膀弹出来不小心抵到衣服布料造成伤害。
虫翼很快就在贺听枝的视线范围之内绽放开来,明明就很漂亮,透明的映跃着金色光泽,是不是有金色流光翻涌而过的翅面看起来很贵气,但是谢予白却很少给他看。
除了之前发热期控制不住地放出来之外,谢予白几乎不会向贺听枝展示自己的虫翼,哪怕真的很漂亮,在小时候被无数赞誉褒奖过,终究是掩盖不住上面的伤痕。
无法弥补。
贺听枝微微笑了起来,他低着头,摸着谢予白的虫翼,说真的,他对对方的翅膀很痴迷,这种华贵而又无比绚丽,又不是去它本身自带的冷酷,在很大的一方面满足了贺听枝中二的思想。
当然,贺听枝扬了扬眉,他看见对方下意识地将翅膀聚拢,很潜意识的遮掩的动作。
贺听枝手指轻轻地捏住翅膀,说起来这种触感很坚硬看起来扯不断,但是捏一捏似乎还有一点弹性。
谢予白声音传来,几近是咬牙切齿:“不要扯。”
贺听枝眼尖地发现,谢予白的虫纹似乎比上次的多了一点。
他原本仅仅是小腹处有虫纹,现在后腰也有,大片的玫瑰花枝顺着背部一点点地蔓延下去,虽然只有叶片,但是莫名看上去很情|色,枝叶缠绕,好像要将他困在这无边地狱内。
而虫纹的奇妙性就是它看起来不像是纹身那么的死板,因为看起来很生动,好像枝桠真的在摇曳,玫瑰吐露着花露供飞鸟采撷。
随时随刻都能够发生想象不到的变化。
“好漂亮。”贺听枝喃喃。
透明漂亮的虫翼上有瑕疵,但是或许算不上,因为那道裂隙让一切都看的更加地生动起来,更加地接近真实。
发热期的谢予白大多时候还是比较粘人,当然高热和对精神力的过度渴求让他变得意识开始交由自己的物理冲动来决定。
他抱着谢予白,终于还是没忍住,低着头舔了一下谢予白翅膀。
谢予白原本还在抗拒着虫翼被摸,被这么一舔,一瞬间身体都跟着颤了一颤,浑身紧绷起来,原本开合的翅膀一瞬间僵硬起来。
说实话这种地方很隐私,很少会特地展示给其他虫来看,何况他因为小时候的事故,一直对这个比较排斥。
他一开始仗着贺听枝不了解这一切,轻描淡写地掀过这一话题,当做不存在,现在隐蔽的地方被对方扼在手里,半跪靠着沙发一时不敢乱动。
那里怎么能舔?
贺听枝垂着眸,微微笑,手摸着对方的虫翼,感受着优越的触感轻声询问道:“不能摸吗?老婆。”
第94章 哭泣
谢予白微微垂着头,这个姿势让他毫无保留地把他的弱点给暴露出来,透明的、发散着流光的翅膀绽放在贺听枝的面前。
当然不可以。
他这个念头刚刚出来很快有被淹没下去,他垂着眸,有一瞬间迟钝了起来,突然开始迷茫,好像真的坠入下去,开始无法自拔起来。
刚刚对方一舔让他瞬间说寓析不出话来,原本的抗拒在一瞬间烟消云散,而伴随而来的前所未有的精神的刺激。
贺听枝低头看着他,谢予白露出来柔软姿态的时候很少,对方大多数是一种紧绷着的姿态,贺听枝每次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对对方做什么不轨之事。
他摸了下耳朵,清了下嗓子,说实话就是有时候他感觉自己说话也挺腻味的,有时候感觉自己没什么羞耻心。
校园时代搞不明白同龄人立下的海誓山盟,情话听多了只觉得匪夷所思,让他深深地不理解这一切。
现在看来,贺听枝有些心虚地摸了下鼻梁,说实话,他抿嘴不笑的时候,从侧脸看上去很冷情,但是冲着谢予白的时候总是满面柔情。
有时候会想要写诗,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写给对方。
腻味的话永远都说不完,想要把一切暧昧都和对方说尽,用余生来慢慢酝酿。
谢予白这个姿势维持了很长时间,对方捏着他的翅膀发了一会呆,说真的,他也搞不懂自己的翅膀有什么好看的,贺听枝盯了很久。
将目光放到了这个残次品上。
谢予白抿了抿唇,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脑海之中细细思索着些什么,他不喜欢这种被可以打量着缺陷处的感觉。
那处本来不完美的地方理应被他深深藏在黑暗之中,自己独自舔舐着伤口,努力尝试着让着永不可能愈合的伤口慢慢变小。
贺听枝慢慢地摸着他的翅膀,这和斯内尔有关系的,《颠倒黑白之日》模棱两可地记述着这一切,虽然谢予白总是对这件事一笔带过,让他感觉很窒息。
因为对方总是以一种很平淡的姿态告诉他,哪怕是曾经血淋淋的伤口,就算是现在也还没有愈合的伤疤,但是谢予白总是用黑色的眼眸,以一种漫然的态度:“没什么事情。”
贺听枝忍不住想要告诉对方,其实这一切都是可以告诉我的,但是他又不敢戳及对方的伤口,这样反复的纠缠无疑是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
虫翼被对方捏在手里,就像是软肋,被贺听枝把玩着。
谢予白低低喘着气,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地拿捏把持住实在是让他有一点受不了,他话到了嘴边,最后都换做了一句闷哼声,他低垂着眸,眼瞳被盈盈的泪水浸润着。
贺听枝看向他,他终究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谢予白的脸颊,对方这副无可奈何却绝不讨绕的模样让他的心里痒痒。
他忍不住地摸了摸对方虫翼上的伤口,透明的翅面上,有很轻微地凹陷下去一块,看起来像是玻璃上的划痕。
真的好漂亮。
贺听枝盯着看,眼都要看直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翅膀,他感觉这道疤痕真的是很完美,很漂亮,看起来孤独而又可爱。
谢予白的肩胛骨忍不住颤动起来,这种感觉更像是直接触及到了灵魂,一点点地靠近他内心不愿意被发现的最深处,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栗,甚至连精神海都微微颤抖起来。
贺听枝看着对方这副模样,说实话,或许是因为自己精神力在对方精神海的原因,他能够很鲜明地感受到这种奇妙的感觉。
对方那种小心谨慎而又充满着新奇愉悦的感觉,顺着精神力之间奇妙的磁场波动,一点点地传入到贺听枝的心底,让贺听枝心底腾起来那种难以用语言描述清楚的爽感。
谢予白压着嗓子:“我要起来。”
贺听枝闻言,把对方顺势抱进自己的怀里,地上虽然有地暖,但是还有寒气,他揉了揉谢予白的膝盖。
贺听枝侧头吻了吻谢予白的鬓角,他摸了摸对方的脖颈,对方瑟缩了一下,体表温度还是很高,热度并没有消下去。
“这里疼不疼?”贺听枝还是没忍住,摸着对方虫翼上的裂痕,一点一点地拂过去,感受着对方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发出轻轻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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