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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

作者: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03:12:56 标签:生子 穿书 强强 情有独钟 虫族 幻想未来

  因为身体不好所以休学。
  那么冰箱里过期的面包是从哪里来的,但是茶几上也有保质期比较新的零食。
  但是冰箱里的面包也不不能过期那么久。
  贺听枝有点反胃,他突然很难受,喝了一口清水之后把自己胃里的翻腾感压了下来,让自己放空大脑开始认真思考现在面对的这一切。
  哪里出了问题。
  自己像是接受自己吃饭一样就接受了这件事情,习以为常。
  贺听枝感觉有点热,空调温度打的有点高,高的受不了。
  贺听枝又去翻自己小时候写的那本书,那本书字真的有点丑,至少十九岁的贺听枝看不下去十三岁的贺听枝写的硬笔字,虽然看得清,没什么美感。
  贺听枝拒绝承认自己小时候的字这么丑。
  谢予白这个名字哪里取的,好耳熟。
  贺听枝低着头,掉出来一张小纸条,他捡起来,果然上面还是自己写的字,一眼就可以认出来是同时期写的字。
  但是上面的时间可以得知到,这张纸条写的时间要比他写这本书的时间还要早的早,自己幼年时期的中二幻想基本上都体现在这本书里,纸条上写着:“我遇见我最好的朋友谢予白,很高兴能和他在一起,谨以此书来纪念这段蕴含着美好时光的记忆,哪怕再也不会回去。”
  “我永远不会相信,真实到疼痛的梦境,真的只是我幻想之中的。”
  “贺云起告诉我都是我的幻觉,可把我并不相信,我手上还有触碰过玫瑰留下来的伤口,我没有告诉贺云起。”
  更加的头疼了。
  贺听枝心想自己这些所遇到的真的是越来越神奇,自己完全没有记忆,什么谢予白什么玫瑰花自己根本上就是丝毫没有印象,空荡荡的,没有一点踪迹。
  这不会真的是自己烧糊涂所想出来的吧,这也未免有点太过于不可思议了。
  自己真的把过于真实的幻觉当做自己真实存在的事情,但是自己十三岁了,十三岁的认知也应该成熟。
  贺听枝心想自己那时候为了拒绝显得幼稚,在班里刻意保持高冷的姿态,期待着真的有一位能够不看外表的朋友发现他的内在美,然后自己就因为不合群而被孤立了很长时间,班主任为此多次找他谈话,认为他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多交一点新朋友。
  贺听枝拒绝了。
  贺听枝心想,应该没错的吧,自己那时候和班主任面无表情、极具高冷的说道:“这些都是他们骗你的,我很愉快,很享受现在这种自由时刻,那些人对自己太幼稚了。”
  “还有,我看见上次我爸开家长会给你塞了一张购物卡。”
  班主任脸上青白交加,活像灌了一瓶酱油,贺听枝心想自己这种顶嘴的精力应该不是幻想的吧。
  欸,他忍不住地开始怀疑自己以往经历的可行性,真的是太离谱了。
  什么玫瑰花,什么谢予白,还有小时候看过的别墅,想起来自己长到这么大,还没有住过别墅,只是远远地瞭望过别墅区。
  好像真的看见过,一大片玫瑰层。
  贺听枝脑海之中浮现出来一大片画面,画面太过于逼真以至于不像是假的,这应该不是自己的梦境了吧。总不可能,自己真的有某种隐藏的精神病,但是贺云起那种阴沉而又古怪的情绪,搞不准可能是遗传。
  “真的吗?”贺听枝自言自语,“或许我真的要去看看医生了。”
  他和归相旬提出来这种看法的时候,归相旬忍不住吐槽:“我哪里看过心理医生,我正常的很,不过你可以问问许时与,这家伙是常客。”
  许时与是他很敬重的学长,他不同意热衷于谈恋爱的李嘉乐,也不同于苦大仇深的归相旬,他情绪格外的稳定,稳定的都不像是活生生的人。
  贺听枝还是没好意思去问。
  他拎着垃圾出门了,贺听枝穿着睡衣,以往他上学的时候都是到了睡觉前洗澡然后再重新换上睡衣睡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习惯于在家里穿着睡衣的感受了。
  贺听枝眼眸微微转了转,现在事情越来越棘手了,这些不知道从哪而来的小习惯、小癖好像是从天而降,全部在自己身上形成了肌肉记忆,哪怕他心底仍然有着不理解的疑惑,可是肌肉没办法替他开脱这件事情。
  自己的身体很习惯、甚至上是喜欢干这些事情。
  贺听枝出门的时候遇上了对门的领居,是新搬进来,看起来是大学毕业开始工作的社畜,住在自己对面快有一年多了吧,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好像又搬进来一个男生……合租室友吗?
  他看了一眼,没有思考很多,礼貌地和这位据说姓楚的邻居打了下招呼就匆匆地下楼了。
  自己走了几步真的很想吐,他正面遇上了刚要进单元楼的贺云起,脑袋卡了一下,看见他爸差点不知道该如何打招呼,尴尬地吐出来几个看起来不熟的字:“好久不见。”
  后续匆匆坠上“爸”这个字,昭示着他们的关系。
  贺听枝换了口气,他惊讶道:“您怎么回来了?”
  贺云起面无表情:“来看看你,还有其他的事情。”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贺听枝,想要从贺听枝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但是很遗憾,贺听枝是很纯粹的好奇,好奇他爸居然回来了,还穿着制服。
  贺云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服饰,“哦,最近比较忙,衣服没换。”
  贺听枝有点不好意思,手上的垃圾在手上拎了很长时间,手指有点发麻,天气到底是还很冷,冷风顺着袖口飕飕地往衣服里灌进。
  他感觉自己和贺云起的相处模式真的好像两个不熟的人,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像父子。
  贺云起就像是银行一眼,固定给自己打钱,怕自己突然有一天饿死,然后某些特殊时刻和银行发的祝您阖家团圆一样敷衍,草草地问几句,“最近没犯什么错误吧?”
  真的是很不熟。
  贺听枝蛮纠结的,他脑海之中忍不住跳出来一种疑问呼之欲出,但又不知道有什么想问的,到了嘴边突然消失了,问了他爸一个过了十几年的问题:“爸,我有个问题,我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小时候看到法制频道,成熟的很早,得知了单亲这件事下意识就认为贺云起很难过,安分了不少,也默契地没有提过“母亲”两个字,无论贺听枝和贺云起怎么闹,这两个字永远是禁忌,在今天却遏制不住。
  他问完,表情有一瞬间呆滞下来,不理解自己干嘛要问这个问题。
  “你很在意?”贺云起反问。
  贺听枝说话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啊没有的,就是突然想起来,问上一句,你不想要回答可以不回答的,我没有那么在乎的,如果对方真的想要我的话,不可能在我的生活之中一点痕迹都不出现吧。”
  贺云起过了很久才开始说话,很标准的家长语录:“我都是为了你好。”
  贺听枝语气突然有一点激动,“但是早晚会面临这种事情的吧。”
  贺云起看向贺听枝,突然露出来一点名为愧疚不忍的情绪,说实话贺听枝比他认识的孩子都让他省心,他成绩优异、同学关系良好、甚至是家务能力都是格外优异的,可以说贺听枝挑不出来任何缺点,乖巧而又懂事,从来不会索要父亲的另一半伴侣。
  现在他的孩子却在问自己,他想知道他的伴侣有关的信息,不告诉没有关系的,简直是懂事的让他感到不忍。
  贺听枝说道:“你不愿意谈这个话题也没关系,反正对方也没有抚养过我多少,或许很感谢她的生育之恩,非常非常感谢,但是仅此而已,对方就算是有一天出现也就只能是一个陌生人。”
  他突然涌起来一种很嘈杂的情绪,耳膜有什么在指引着他,让他问出来问题。
  贺听枝听见贺云起缓慢而又认真地说道:“对方很爱你。”
  “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他没能够与你相见,但是对方一直都把你挂在心上,你对我们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存在。”
  很重要……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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