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
谢予白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刻意压的很低,但是贺听枝还是听的很清楚,对方微微笑道,冷峻的一张脸冰雪消融,“还记得我吗?”
真的是梦啊。
贺听枝有点生涩地仰起头,跟对方接吻,谢予白一点点地用舌尖引着他的一点点探进属于他的领域,贺听枝眼睛睁得很大,看着对方双眸里含着浅浅的笑意,引领着他一点点地探索。
水声在自己的耳畔一点点地放大,然后那种不真切的漂浮感让贺听枝有点呆,连换气都忘记了。
谢予白微微推开一点,他的嘴角有一点红润,轻轻翘了起来,促狭笑道,半是认真半是抱怨:“怎么连换气都不回来。”
贺听枝有点发愣,皱着眉,自言自语:“很笨吗?”
但是如果是梦的话,道德感低一点又有什么问题呢。
贺听枝也没有想到,谢议员在自己梦境里是如此放|浪的形象,他耳热起来,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真真切切渴望对方的欲望。
谢予白笑了,笑他怎么会那么可爱。
然后谢予白看向他,很认真地问了一句,“今天晚上跟我回去吗?”
“去哪里?”
“回家。”
贺听枝听见对方的回复,心想自己的梦境的确是有点太不真实了。
谢予白被抵着,他低头看着贺听枝那处,微微笑了笑:“回家再弄好不好?”
贺听枝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了,他顿了顿,面庞还是抑制不住地发烫,灯光的遮掩下,让他的羞耻感低了点。
贺听枝心想,既然都是梦境了,恶劣一点、道德感低一点也没什么吧,谢议员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仰起头,面颊在黑暗的勾勒之下,硬生生染上一点沉郁的色彩,他凑近谢予白,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
可以,用——
谢予白仅仅是犹豫了一下,就覆了上去。
贺听枝眼睛睁得有点圆,很漂亮、很无辜且纯情的要死。
身体的反应被一点点地包裹住的时候,贺听枝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梦境。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这种聚会一般很少会有摄像头的,他稍微安心了一点。
随后,那种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包裹住他,让他无地自容。
妈的,怎么可以。
贺听枝压抑着声音,冲着埋着头的谢予白咬牙切齿,“不要做了。”
谢予白没停。
贺听枝身体部位在对方手中,他想干什么都没办法,一只手半遮住脸,感觉自己也有点无药可救,喝了点酒就这点出息。
这种感觉总感觉有点不负责任,但是没想到看起来高冷而又禁欲的谢议员居然跟着他胡来。
贺听枝一想到这样他就感觉很刺激。
他咬着牙,声音有点哽咽,“谢先生,我说不要做了。”
谢予白慢条斯理地抬起头,很难想象,他像是能够主动做这种事情的存在。
“但是我想要你和我回家。”
贺听枝现在不上不下的悬着,他摸着脸,不敢看谢予白,余光窥见对方刚刚和自己接过吻的嘴角水润润的,很——色。
对方为什么会这么熟练,贺听枝却控制不住地去看他的脸。
实在是没想到会是真的发生的事情。
谢予白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想你这种状态应该也不想被你爷爷发现吧?”
贺听枝自暴自弃,无能为力——
“回家,我和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几章孕期日常,挑我感觉刺激的写。
差不多十章完结。
第110章 睡觉
贺听枝坐上对方车的时候,酒醒来了几分,但是还是有点晕,脑袋里反思着事情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真的没有想到谢予白是这种闷骚的性格。
完全就是谢予白主动啊。
贺听枝手遮住脸,他现在很努力地想要搞清楚现在这一切的逻辑性,总是感觉自己占了便宜,可是细心思考了一下,感觉对方也没有少占到多少便宜。
但是,谢予白为什么这么熟练,经常干这种事情吗?
贺听枝无缘无故一点点紧张:难道我不是第一个他这么做的?
主要是谢予白这种风评、和他外表展现出来的,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这种存在,难不成全都是装的?
但是看司机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贺听枝有点不确定。
贺听枝把手放了下来,他不小心看见谢予白闭着眼睛,他长的很好,哪怕是冷着脸也完全不掩饰那种清隽而又俊秀的感觉,刚刚没有仔细看,现在看来对方面上似乎挺疲惫的。
这是不舒服吗?
贺听枝想不到把自己带回家能发生什么,他胡乱搜索了一下,对方吻你摸你把你带回家,这是什么表示?
很快收到了回答:秀恩爱的离远一点,你是什么绿茶白莲花吗?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吊着对方?你自己也知道对方吻你、摸你,你都让对方摸了,你情我愿的事情,何必要装?
贺听枝胡思乱想了一堆,谢予白他真的没想到能够这么的随便,让他有点三观错乱,但是与对方的外在表现明显的不同,对方的风评确实是很一般,贺听枝深呼了一口气,他摸着头,无端端地有点紧张。
谢予白今天一天都在出席各种事情,肚子里的孩子很乖,但是总归是很累的。
他闭着眼睛,试着一点点地放松下来,原本过度紧张绷紧成为一条弦断神经稍缓放松下来,忽然感觉浑身上下很累,没有什么力气。
贺听枝在那里瞎搜索一通,不知道对自己是不是谢予白第一个带回去的存在这件事情一直都很耿耿于怀,对方这么熟练,是有什么目的吗?
一想起来谢予白的那些言论,贺听枝浑身上下虽然不自在,但是对这种事情居然不怎么排斥,在他看来那些评价实在是有点没事找事,谢予白做什么都是私人的事情,和那些家伙究竟有什么关系。
贺听枝解开了领口,他有点喘不过来气,自己对谢予白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亲近,从自己看见对方的第一眼开始,自己见到谢予白的那刻起,忍不住地心跳加速,跳动的声音振聋发聩。
他竭力忍着,不要去看谢予白,确实是有点不太礼貌,但是刚刚那么一遭下来,总是感觉气氛是一点都不对劲。
谢予白显然是习惯了,自己却坐立不安,虽然不至于探着个脑袋东张西望的,但是也很紧张,忍不住:“你什么时候把我送回去?”
谢予白原本闭着眼的,有点昏昏欲睡,但是倒也不至于睡着。
听了这话,他眼皮一撩,偏过脸,黑沉沉的眼珠盯着贺听枝,似笑非笑:“你就这么想要回去?”
贺听枝咂摸出来对方语气的不对劲,他腹诽:我还能住在你家不成。
本来自己跟对方回家这件事情就不太对,自己跟着一只雌虫回家,怎么着吃亏的也不是自己吧。
贺听枝目光又忍不住地落到了谢予白身上,见到他的额头出来细碎的汗,原本就白皙的面颊在黑暗之中感觉更加苍白了。
很快他就发现了对方的不对劲,他想触碰对方,感觉不合理,毕竟现实和梦境是不一样的。
谢予白抿着唇,声音里有点虚脱:“没事,就是胃有点疼。”
贺听枝喂他喝了点水,车上没什么吃的,他翻了一圈也只是翻出来一堆报纸,语气有点冲动:“你是空腹喝酒吗?”
怎么能,这么没有常识。
谢予白靠在贺听枝的怀里,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明明只是分开了不久、那么漫长的孤独岁月都已经过去了,可是偏偏忍不了,他现在连对方离开自己一分一秒都不能够接受。
这十多天内,谢予白想起来很多,自己好像在十八岁的时候就见过贺听枝,那时候他似乎很年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然后看到因为发热期感到痛苦的自己,对方的慈悲是自己感受到的最初的善意。
明明也没有认识多久,谢予白伤痕累累地被贺听枝扶起来,神色有点恹恹的,面前的蓝眸少年很烦,一句话一句话地往他伤口上戳,“你为什么不反击呢,干嘛要这么被他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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