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
其实他们刚吃饭也没多久。
贺听枝就是好久没回来了,有点生疏和紧张,总感觉自己要找点事情做。
特别是自己昏迷之前,自己在自己脑海里硬生生地上演了一场白学剧情,他就感觉真丢人啊。
谢予白把衣服换了,目光落在贺听枝身上,“你很饿吗?”
贺听枝心虚,“也没有。”
谢予白摸了一下脸,相差五六岁的年龄差还是让他耿耿于怀,本来没有年龄焦虑的,后来刷了几个推文之后,越发疑神疑鬼,特别是最近还有点水肿。
自己这一个月忍的很辛苦,孕期的欲望本来就强烈,自己还看着贺听枝,只能看却不能摸,还得强装着不在意。
贺听枝拘束的很,随后转念一想,他和谢予白是领了证的关系,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他们俩这是在过家家吗,干什么搞得这么陌生。
于是,贺听枝伸出手从背后揽住谢予白的腰。
他这些时日里也规规矩矩的,主要是病人得履行病人的职责,每次一有什么动作,医生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搞得贺听枝满脸尴尬地收回手,怕给谢予白带来什么不良影响。
贺听枝总感觉自己一举一动都很受限制,谢予白不作声,把身体转了回来,黑沉沉的眼珠盯着贺听枝,窝在贺听枝怀里,趴了一会儿。
后知后觉,谢予白感觉这样有点太单调了,他趴在贺听枝身上,拉着对方的领子,让谢予白低下了头。
接着贺听枝的耳垂被对方含住,有点痒,但是好久都没有身体接触之后,这一点无疑像是在一堆稻草之中落下一滴火星。
贺听枝听着耳畔传来的水声,对方的手悄悄落在自己的腰间,扯着他的衣服。
贺听枝的小腹抵着谢予白的肚子,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太过于放纵。
谢予白察觉到贺听枝的退缩,他握紧贺听枝的领子,不让他退开,对方白皙的耳垂被自己吸吮的红肿,或许是力气太大,上面的斑痕已经隐隐有点发紫的趋势:“医生说了,我现在可以行房的。”
贺听枝知道这件事,不是不相信科学,主要是对自己有点没信心。
谢予白顺势把贺听枝推倒,面色白里透红,极力维持着年长者的姿态。
贺听枝陷入了沙发之中,他被困在期间无法挣脱,当然也同样束手无策,面对谢予白,他很难拒绝什么。
前戏看起来还是有点羞涩,贺听枝忍住自己想要躲闪的欲望,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这是你老婆,从法律意义上来说,领了证的相当合法的老婆。
一点都不需要害羞。
这是你老婆。
贺听枝改不了习惯,之前要不就是喝了酒、要不就是晚上,他也不知道这种羞耻感是哪里来的,或许是之前的记忆。
被他遗忘了很久,却永远改变不了,就像是小时候见过一样,多么巧合的命中注定。
贺听枝说服了自己,他笑了笑有点拘谨和小心翼翼地挑开谢予白的衣服,摸了摸他的肚子,对方的肚子和上一次他见的时候有很大的不同,这就像是飞速成长一般。
也昭示着谢予白最近真的很累。
贺听枝垂着眸,看着谢予白鼓起来的肚皮,他肚皮那里因为膨胀,布满了青色、有点可怖的脉络。
都是因为他创造出来的。
谢予白其实挺不愿意给贺听枝看他肚子的,他不后悔生孩子,但是这一切确实都不在他的计划之中,未免有点太过于突然。
他肚子丑,特别是本来皮肤就偏白,什么痕迹都能够在皮肤上明显地显现出来。
就看起来有点狰狞。
他小时候被打伤,伤到脸的时候,哪怕是夏天也带着口罩不愿意摘。
相当注重自己仪容仪表。
特别在意,在贺听枝面前,这种毛病忍不住地又要冒出来了,开始不高兴,认为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不太好看。
在出席会议的时候,往往穿着特殊的宽松制服,勉强遮掩许多,在被狗仔拍到的第一瞬间,他生气的是,不会挑选一张好的照片吗?
当然,狗仔不会顾忌那么多,但是谢予白就不是了。
这不是最近拍下来不少东西都没敢发出去,全部迫于谢予白的压力,压的死死的喘不过来气。
贺听枝看出来对方心情的不高兴了,他撩着对方的衣服,没有可以地避开谢予白的孕肚,在他惊讶的目光之中低头亲了亲谢予白的肚子。
随即,谢予白不自在地推拒了一下他,却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软绵绵的。
贺听枝发现谢予白胸口鼓的不自然,感觉原本揉的软的更面团似的胸口有点发硬,看起来硬邦邦的。
果然就像是手感略微地有点发硬,而且按上去,谢予白的眉毛就皱了起来。
是很明显的痛意。
贺听枝这就纳闷了,他深蓝色的眼眸目光落在谢予白身上,深情款款的,又有些无措,看向谢予白微微地露出来一点疑惑:“那里是受伤了吗?”
谢予白也不在意,自己身体上的某些变化完全是自发产生,自己根本就丝毫不在意。
现在被贺听枝冷不丁地摘指出来,一下也有点猝不及防,他也纳闷,除了洗澡自己根本就没碰那里。
有时候会盯着肚子鼓起来的样子发呆,又看了看偷偷存下来的腹肌照,简直是让他怀疑几个月前的到底是不是自己。
谢予白缓缓:“没吧。”
贺听枝小心地碰了一下,盯着那处看,又观察谢予白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询问:“疼?”
谢予白瑟缩了一下,原本上还没什么知觉的,现在给他说的,似乎围绕着那处,酸意开始一点点地由着中间向着四周一点点地扩散开来。
贺听枝仔细地想了一下自己最近补的孕期知识,似乎有这么一点类似的。
胸疼的话。
——那大概率就是涨乳了。
贺听枝怀揣着那些不可见人的想法,说实话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和谢予白都干过情到深处谢予白接受度很高,基本上不会说他什么。
抗拒也只是意思意思,体现出来他的矜持来。
贺听枝看着他这样,知道大概是不抗拒他的接近了,他言简意赅地开口:“你这种情况的话。”
他目光飘忽了一下,“大概是需要通/乳。”
看见谢予白面上出现的短暂的迷茫,贺听枝大概就知道自己之前说过的话,让他和自己一起看孕期知识书,应该被他当成耳旁风全部都忽略了。
贺听枝露出来一点不是很高兴的颜色,他看向谢予白,谢予白随即妥协,开始熟练地承认自己的不是:“我就是忘记了。”
真的不是故意的。
谢予白到底是擅长把握时机与关键节点的谈判官,一点点的破绽都能够被他抓住不放,察觉到贺听枝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自己刻意装作不经意地贴到对方手臂上。
谢予白面上表情一变,闷哼一声。
贺听枝面色跟着紧张,柔软的触感触碰到自己的手臂之上,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谢予白,那里已经撞的通红一片,随后,自己的手臂上有点液体的触感。
谢予白面色也变了。
不自在、不自然地盯着自己的胸口,从小对这方面知之甚少的谢予白对于这一切,接受度很低,甚至和贺听枝差不多。
谢予白随即就要把贺听枝推开,但是被贺听枝按住了。
贺听枝说道:“你别动。”
谢予白僵硬,他微冷着脸,不自在:“怎么办?”
贺听枝大脑缓慢思考了一瞬,就想到了一个很让他满意的办法,索性松开了谢予白,自己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扯着嘴角笑:“不通的话,容易堵,会更疼的。”
“而且不吸出来的话——”贺听枝转头就胡说八道,没有忽略谢予白面上不好的表情,“攒的多的话,流不完。”
“那怎么办。”谢予白神色冷静地看向贺听枝。
贺听枝躺在沙发上,腿微微分开些许,深蓝色的眼珠转了转,随后朝着谢予白勾了勾手指,“没事老公帮你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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