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
这话说的贺听枝没什么表情。
对方也不是像谢白瑜那样赫赫有名的反派,又或是像斯内尔那样特别恶心的,这位倒是有点过于的平凡。
但是贺听枝自己这个角色都不是什么很出名的角色,也没资格嘲笑人家的。
谢予白面上的表情点到为止,很快就露出点不耐烦。他看着面前的雄虫,生理性的恶心和厌恶在一瞬间翻涌上来,面上还极其隐忍地压抑着情绪。
他语气平淡,没有对方表现的那么激动:“好的,我认为我现在需要离开了。”
他看了眼贺听枝,软和笑了笑:“他还在等我。”
第59章 梦境
[这位在报纸上经常出现的面孔,如往常一般再次出现在这里。谢予白总是会按时出现在这听他弹钢琴,白乐声忍不住的幻想对方是否是为自己而来。
但是经过他几天的偷偷观察他的琴声弹错之后,也并未察觉到对方的异常。
白乐声发现当对方对上自己眼眸的时候,原本寡言的性格也会忍不住多说几句。
白乐声脑海之中突然意识到——对方很喜欢自己的眼睛。
——《颠倒黑白之日》]
白乐声很难以置信,怎么和原本的剧情不一样吗?我他妈不是男主角沾亲带故的白月光吗?怎么男主角连个眼神都不肯给我。
他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书中的角色,非常幸运的是这本书他看了全本。
这个角色除了籍籍无名、家世也过于普通,他以为自己拿的是逆袭剧本,但是却从周围套出来男主角之前经常都来看他,这么一联想,再加上书中寥寥几句提过的,他认定自己是男主角的白月光。
但是白乐声看了看谢予白,对方很违反剧情地后面跟了一个人,准确地来说是一位雄虫,但是谢予白不是极度讨厌雄虫吗?但是或许也没有错,这位万一就是他的那位养子呢。
贺听枝不认识这位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现在都站在这里不让开道路的雄虫。
他神色恹恹地看向对方,出于社交的礼仪,他进行完成之后,很快露出来他厌世而又冷漠的神情。
谢予白很是敷衍地应答了几句,他现在看上去有没有刚才的神采奕奕了,面孔上的疲惫是肉眼可察觉到的。
他盯着面前的雄虫,情不自禁地露出来一点厌烦的情绪,但是很快又被强压下去。
这只陌生的、圆脸的雄虫就是白乐声。白乐声面露一点尴尬,自己话该说的都说完了,但是对方却丝毫没什么反应。
当对方那句他还在等我出来的时候,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贺听枝。很显然对方的容貌不比经常出现在报纸上、十分惹眼的谢予白相差多少,甚至来说更加优越。
优越的过分美丽,让白乐声也忍不住惊叹。
白乐声还想要再说几句,贺听枝的声音赫然插入其中,“不好意思,他最近刚刚出了点事故,身体不太好,不能长时间的说话。”
他心情不是很好地看向贺听枝,贺听枝无辜地冲他笑了一下。
白乐声就算再想要靠近男主角,也知道这个时机不是很合适。
他匆匆忙忙地出现,随后又急忙地走开。
谢予白对对方的出现没有丝毫的在意,当然对方的离开也只是和贺听枝轻描淡写地询问了一句:你认识他吗?
贺听枝摇了摇头。
贺听枝感觉对方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所知道的人物角色,该出现的已经陆续出现,何况在医院这段时间,根本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出现。
当然这种感觉只是短暂的出现一瞬,他随后把目光全部转移到谢予白身上,低垂着眉眼,忍不住询问了一句:“醒来之后应该还身体舒适吧?”
谢予白矜持地点了点头,“很好的。”
***
谢予白苏醒过来的这几天内,贺听枝没敢让他再继续服用营养药剂,在他看来这种药剂确实是有点离谱的,但是的确又能果腹。
贺听枝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是在他看来还是正常的吃饭做饭,比较靠谱。
谢予白久违地吃了几天佳肴之后,尽管这些在他看来已经是极其久远的记忆。
因为在营养药剂盛行的今天,政府都在大力的推崇这种药剂,饮食逐渐成为奢侈、遥不可及、慢节奏的代表,身为政府人员,自然应该大力支持政府的制度。
谢予白没有询问贺听枝这些饭菜是哪里来的,因为在他看来现在已经不推崇这种技术,逐渐落寞成为消逝的文化。
在他看来贺听枝虽然没有工作,但是似乎有他需要忙的事情,每天都定时出现在医院里。
谢予白如同往常一样,被贺听枝抱上轮椅,他的腿尽管还是没有力气软趴趴地垂着,贺听枝从一开始的尴尬变为现在的面无表情。
他身上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不是很浓郁,但是更衬身上清冷的色彩。
昨天下了大雨,本来以为贺听枝不会来了。
结果谢予白躺在床上,一边心不在焉地阅读着报纸,下意识顺带看了看光脑上的时间,外面的雨幕遮蔽着窗户,几乎不见天日。
距离平常准时出现的时间大概超过了十五分钟。光脑上的暴雨提示跳出来不止一遍,谢予白顿时有些索然无味地收回目光,心想应该不会来了吧。
发现门被推开,对方的身影赫然出现在面前。
贺听枝揉了一把头发,肩膀处湿漉漉的。他笑起来露出犬齿,明明看起来很狼狈,一双蓝色的眼眸却耀眼到极致,清清亮亮的少年应在房间内响起:“不好意思啊,来晚了。”
谢予白目光盯在对方身上,没有移开。他罕见地忘记了维持自己的表情,露出来一点不自知的惊讶。
“你还是先换一件衣服吧。”谢予白听见自己的声音,蓦然在病房内响起。
贺听枝有些意外地望了过去,他手上还提着一只小小的饭盒。
谢予白拿的是自己的衣服让对方去换,对方衣襟因为雨水的原因,早就湿透了,肩膀处原本颇有弧度的衣肩转弯处因为水的浸润、开始露出来它的棱角。
贺听枝下意识接过衣服,手扯了一下把身上的短袖换了下去,劲瘦的腰身露了出来,贺听枝迟疑地别过头去,衣衫不整,看见谢予白面上的尴尬和错愕,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并不是完全的性别划分,而是雄虫和雌虫的界限,所以现在可能有点不太合适。
……果然还是不太适应啊。
贺听枝动作迟钝地把拉了一半的衣服又撤了回去,他有些苦恼地用手指敲了敲脑袋。
谢予白笑了笑,不是很在意。他有些无所事事地收回目光,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对方放在一旁的外套上。
他如往常一般吃完贺听枝的饭。贺听枝就坐在病房旁边的沙发里等着他吃饭,然后收拾。
谢予白那天晚上难得做了一个梦,旖旎而又潮湿的梦境就像是白天的大雨一样,一滴一滴地打在他的心口上。
他的梦里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声,和几乎要溢出来的情绪,他的梦境之中第一次出现了贺听枝,对方那双雾蓝色的眼眸在此时此刻都耀眼到发光,谢予白不自觉地就放松了力气,手臂攀附着对方的肩背,却又忍不住收紧了一些,这种让谢予白难得绷不住……
面红耳赤的场景,以白天不小心窥探到贺听枝腰腹处流畅的肌肉线条画面告终。
梦境里的贺听枝温柔却又有些粗暴,克制却也又疯狂。
第二天早上,谢予白怔怔地盯着自己薄被遮住的地方,那里清楚的生理反应无疑揭示了昨晚上究竟梦见了什么。
湿漉漉的,一如昨天晚上那个潮湿、炙热的梦境。
而今天,贺听枝来的很早。
他面上还带着疲惫的倦色,看起来昨天晚上也没有睡好。
平常谢予白这个时候都是在看早间新闻,但是今天情况有点异常,他呆愣地盯着自己的腿间,感觉还是有些超出他的想象。
贺听枝手上拿着光脑,穿了一件蓬松式的格子外套。胸口是一只金光闪闪的勋章,暗色与闪闪发光的金色之间的结合更衬托着贺听枝白得斯文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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