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求生记
萧玉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嘴角上扬,见林宝连耳根都羞红了才转身出去。
林宝把自己裹进被窝,搂着自己的亵裤心中哀嚎,那个姓萧的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编排他呢,唉。
闻着亵裤上的味,林宝腿心又冒出水来,他不知道是女穴本就如此,还是因为他是个双儿的缘故,这会他难耐地蹭着双腿,直到屋外再没声响,才大着胆子又自慰了一回,然后把亵裤夹在腿心睡着了。
一大早萧玉山就去清水镇,他带着攒的皮子和各色山货搭了辆驴车。
驴车吱吱呀呀走,又颠又冷。
但想到这车货能卖出的价格,他也不由得眉梢带喜。
家里林宝正在厨房做饭。
萧玉文见林宝背对着自己,偷偷摸摸闻起林宝新晾的亵裤来。
“你干什么?!”林宝见到萧玉文几乎把脸埋进他裤子里,急忙出声制止。
萧玉文见他凶自己,一下红了眼睛,怯生生挪过来站好:“我想闻闻你骚逼的味道,很香。”
林宝脸色一黑:“老老实实坐屋里去!再敢说骚逼这个词,我就……我就打你了!”
萧玉文哭着进屋去了。
林宝扶额叹息,这傻子可怎么办才好。
两人吃过饭,萧玉文又拉着林宝进了他屋。
果然又把裤子脱了。
林宝强行往上拉他的裤子,又哄又吓道:“这事不能天天做,不然你的小兄弟要烂掉的,以后尿不出来憋死你。”
萧玉文扶着自己手里的大家伙看了看,又翻开包皮来露出红润饱满的龟头:“它好好的,我早上还尿尿了呢。”
林宝盯着人的性器看,腿心又出水了。
他强忍着别开脸,给人穿好裤子,故作严肃道:“今天再揉,明天就真烂了,连大夫都治不了。”
萧玉文又害怕又伤心:“那怎么办啊,我想你揉,也不想它烂掉,呜……”
林宝见他哭的可怜,心一软:“过几天就可以揉了。”
萧玉文眼睛一亮:“过几天是什么时候?”
林宝敷衍道:“下次你弟打猎。”
萧玉文盼着弟弟早日进山打猎。
小兄弟不能揉,那自己就玩宝宝的骚逼好了,萧玉文伸手就往林宝腿心里摸。
林宝吓了一跳:“你干什么!以后不准往这摸!”
萧玉文彻底不干了:“不能揉也不让摸!呜……”
见他大哭着往外跑,连鞋都掉了一只,拉也拉不住,林宝怕他跑丢了萧玉山会打死自己,只能又急又气地把裤子一脱大喊道:“祖宗啊,让你摸还不行吗!”
萧玉文闻言不跑了,把林宝推到床上躺着仔细打量起他腿心来。
昨天光顾着看林宝的骚逼了,而且柴房光线昏暗看不清楚,这会屋里大亮,林宝的腿间一览无余。
萧玉文看着前端粉白笔挺的一根,忍不住摸了摸:“它好漂亮,一定是甜的。”
说完伸出舌头舔了马眼一下,又在柱身之下两颗小巧圆润的卵蛋上戳。
林宝被刺激地呻吟出声,拉过衣服下摆将性器盖住。
萧玉文也不闹,他看向昨天那处小肉缝,两边肉鼓鼓的,扒开来有红润的小圆珠和粉红软嫩的两片花瓣,流水的入口就被包裹在那里,凑上去闻闻,还有点又腥又香的味道。
他再次把手指伸进去,里面湿热紧致,层层叠叠的软肉立即将他包裹,直觉告诉他把别的什么插进这里会非常快乐,可是隔着雾似的怎么也想不明白。
林宝的忍耐快到极限,花穴深处瘙痒难忍,想被粗大的东西填满,连后穴都渴望地不住收缩,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起来,另一只手不忘在花蒂上揉按。
萧玉文看呆了,林宝脸颊酡红,正半眯着眼咬唇嗯嗯啊啊小声叫,手指所在的肉洞开始包着他蠕动,越来越多的水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流。
他的小兄弟硬的发疼,是不是快要烂掉了?
萧玉文又呜咽出声,抽出手指检查起自己的小兄弟来。
林宝差一点就高潮了,被花穴突然的空虚弄得难受,他顾不上又在伤心哭泣的萧玉文,把最长的中指伸进花穴快速地抽插,撸动前端的手也同时加快动作,一时间前后都汁液四溅,房间里充斥着淫液的味道和林宝忘情地呻吟。
萧玉文打着哭嗝紧盯林宝腿心。
林宝前后同时高潮了,他在萧玉文床上光着屁股缓了半天才回神,看到萧玉文学着他的样子在撸动自己的性器。
林宝鬼使神差的伸手帮他,从根部撸到柱头,然后在冠状沟处摩擦。
萧玉文粗喘着射了出来。
林宝偷偷摸摸把手心里的精液舔舐干净,才哄起萧玉文来。
萧玉文刚揉了小兄弟,怕明天就烂了,吓得脸色发白。
林宝向他再三保证小兄弟不会出事也没用,只能告诉他这都是自己瞎编骗他的。
萧玉文听了没闹,垂下眼帘小声说:“原来是骗傻子的啊。”
林宝见他这样,心里难受又愧疚:“没把你当傻子,以后你想了就给你揉,好不好?”
如是哄了半天,萧玉文才恢复笑容,又亲亲热热黏起他来。
第6章 赚钱的点子
萧玉山没再说话,把今日为他置办…
萧玉山在镇上找相熟的皮货商卖皮子,那掌柜摸着完整的白狐皮赞不绝口:“这皮成色真好,怎么还没硝呢?不留给家里的小娘子?”
萧玉山笑着摇摇头。
掌柜也不再多说,给了个厚道价格收了。
萧玉山又寻了家小药铺把在山里采到的几株稀罕草药卖了,得了沉甸甸一大包银钱,心情大好。
他留下给大哥娶媳妇的部分,剩余的准备好好置办些年货。
现在是五九天,离元日也不远了。
萧玉山紧了紧身上的皮袄,看看阴沉沉的天,进了家成衣铺子。
林宝生的纤细瘦弱,萧玉山估摸着尺寸给他买了棉夹袄和棉裤,又选了两身里衣,眼前闪过林宝颈子白嫩的皮肉,又想到他答应会做事,还是多花钱买了细布的。
置办完给林宝的衣物,萧玉山买了各色年货,将给大哥的糖人小心装好,驾车回村。
家中林宝和萧玉文正搂在一处睡觉。
萧玉文的屋子暖和明亮,床铺也舒服,林宝睡醒了窝在里面不想出来。
萧玉文撑着脑袋看他:“宝宝,你长得真好看。”
林宝摸了摸他的疤痕:“你也好看。”
萧玉文缩进被窝:“我不好看,我明明是丑八怪。”
林宝把人拉上来,理了理他拱乱的头发:“你才不是丑八怪,不要听别人胡说。”
萧玉文的疤痕在额头和侧脸,没伤到五官,遮起来端得一副好相貌,林宝心里暗道一声可惜。
萧玉文垂下眼,蹭蹭他手心,窝在林宝怀里不说话。
林宝看着他鸦羽般的睫毛将人搂住。
傻子有时候会突然安静,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两样,这种时候就格外招人心疼。
林宝看过萧玉文写的字,人傻了,有些记忆还在,字写的清峻潇洒,想来先前也是个如玉君子,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让他毁容痴傻。
林宝叹口气,陪他静静躺着。
一路上北风呼啸,天气冷极,萧玉山紧了紧帽子想,五九六九冻死老狗,他大哥对那林宝稀罕得紧,可别在柴房冻死才好,他寻摸着让人住进正屋来。
他惦记的二人围着炭盆子正烤火。
萧玉文:“宝宝,你给我讲故事吧。”
林宝最头疼讲故事,这阵子把仅有的几个翻来覆去讲遍了,这会哪里还有什么儿童故事,脑子一抽讲起了小时候爷爷说给他的聊斋鬼怪。
“……女鬼指甲又尖又长,追在那人身后出了寺庙,鸡开始打鸣,眼看着就要天亮,女鬼紧追不舍,那人吓得拔腿狂奔,在一颗大树下和那女鬼周旋起来,只见女鬼向他迎面一扑……”
“啊!”萧玉文害怕地抱住林宝的胳膊,“不要吃人不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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