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备胎穿书之后
竟然学他用美食诱惑云宿,他在这边看的焦急死了,云宿每对那贱人笑一次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可担心得要命,生怕云宿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别人,又恨得咬牙切齿。
他的表情每时每刻千变万化,搞得来暗杀他的天尊甚至觉得他要魔化了。
上一刻还是恹恹的仿佛生无可恋,下一刻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人大卸八块,一瞬间达到狂化状态,简直把眼前的暗杀着当做柳邵来打。
因此虽然他只有半身在,但是面对一名天尊,也没有丝毫落得下风,甚至在狂化的时候还压着对方打。
沈鹤伶带着云宿去到新庄子时,已经出太阳了,幸好这一片山林多有阴树,就算是正午的太阳,云宿也可以顺着阴地进入庄子。
这庄子果然是适合养鬼,几乎有大半的地方一整天都晒不到太阳,阴气森森,云宿进去真是舒服极了。
里面中了许多喜阴的植被,能晒到太阳的地方种了很多银杏,也种了一大片樱花。
樱花这个季节是没开,但银杏正好是漂亮,那一大片的金黄,像飞舞的蝶,美不胜收。
银杏树旁是一条长长的回廊,底下通水,养了鱼、种了荷花。
沈鹤伶兴致勃勃的带云宿逛整个庄子,每个地方都是细致的为云宿介绍。
“从后门出去就是一大片竹林,往后我每天早上都为你收集露水。”
沈鹤伶是想,这个宅子不仅适合养云宿,也适合自己死后和云宿一起住。
沈鹤伶可是查过顾无双的宅子,那宅子可真土,虽比他下头那个庄子豪华,可是没有那么雅致。
现在他这个庄子,既豪华又雅致,也适合云宿居住。
以后他会一直和云宿住在这里。
直到日落西山,沈鹤伶又喂云宿吃了一口露水。
然后他抱着云宿坐在秋千上看书。
那秋千他故意做得很大,后面也有靠背,成年男人在这里睡觉都很宽松,还垫了软软的垫子,抱着云宿正好合适。
沈鹤伶搂着云宿有些痴迷的亲吻,又贴着他耳畔和他说话:“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我什么都能给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那个顾无双好像还拿着云宿什么把柄,如果这个人死掉就好了,云宿也不会有把柄在顾无双手里,更不会想什么前主人。
.........
木然心情非常糟糕。
他在被狗天师拿住命脉,不得不听从命令,去做偷窥那般下九流的事。
对象是云宿,是和他有很大仇恨的前同事,他被狗天师驱使的源头就是因为云宿这个帮凶。
长了一副漂亮的样貌,打起架来却这么凶。
而且还为了供奉不要脸的讨好那狗天师。
那么他在在这个沈少爷身边,是这么样的?
是不是也是像在顾无双身边,像小猫小狗一般甜甜的叫唤讨吃的?这个沈少爷文质彬彬的养着,肯定是很吃这一套的。
木然偷偷观察着,没想到云宿在这里好像没那么讨好,反倒是那个沈少爷都在讨好云宿。
很是宠爱的样子。
每天天没亮就起床,去山顶为云宿收集第一滴露水,装了满满一大瓶,欢欢喜喜的回家给云宿喝。
好像是花了大价钱请了个好厨子在这个庄子里,云宿想吃什么都行。
而且还买了上好的供香,专门为云宿做了个神龛供奉,每天都供着上好的香,从白天到黑夜从不停歇。
云宿胃口乏乏,应该是吃了上好的露水,对供奉的凡食不感兴趣,吃了露水便在供香旁坐着摇摇椅上吸食供香,很是享受的样子。
而沈鹤伶每天都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穿白衬衫配马甲,还要戴上一副漂亮的细金框眼镜,耳边两条细细的金链子,要么是拿着诗词在云宿旁边念,但更多的是坐着书桌前,认认真真的帮云宿做衣服。
剪纸人一个时辰要做好几套的衣衫,他要做好几天,仔细设计打板,最终做成纸衣,细致得不能再细致,每套衣服都是又舒服又好看。
烧好了就给云宿换上。
尺寸都是刚刚好。
还做了个华贵的大衣柜,全部是用来挂云宿的衣服帽子鞋子云云,琳琅满目的珠宝挂满。
木然一开始看到是惊掉了下巴,这人不是来做云宿的主人的吧?是来做仆人的吧?如果这样云宿还想跟着顾无双,那就是脑子坏了!
可笑啊太可笑了!那狗天师还自以为是,不说软话也不哄云宿,硬邦邦的威胁云宿,竟是以为云宿还能主动跟他!
哈哈!狗天师那破待遇,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还想云宿主动跟他!
木然观察了一段时间便兴致缺缺,觉得就是这么些事,沈少爷是个很喜欢云宿的二世祖,养鬼也养得好。
他本想就此回去,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听到了云宿在哭。
他的耳朵极为灵敏,对于鬼的哭声更是,确定是云宿在哭。
云宿怎么会哭?这么好的供奉待遇,他应该是快乐得不行的。
木然顺着声音过去,轻手轻脚的躲在暗处。
他慢慢地、慢慢地睁大了眼睛。
他看见云宿在被供奉的那间放神龛的房子里,在一旁的软塌上,被那个斯斯文文的沈少爷搂着压在塌上。
正在深深的亲吻。
他在水里那么痛苦,云宿以为他被水淹得奄奄一息了,没想到他上了岸的一瞬间,就紧紧的抱住了云宿。
云宿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
他嘴唇乌青,脸色苍白得可怕,云宿起初以为他脸上都是水,定睛一看却发现他竟然在无声的哭。
云宿几乎能听见他的哽咽和发颤的嗓音。
“宿宿不要接近水。”
“我好害怕。”
第92章 西方大陆15
他的惊恐几乎是实质性的传递给了云宿,是比云宿看到鬼还要害怕的程度。
云宿告诉他:“我的龙,我从小生活在海里,我不怕水的,阿邵你别担心我。”
柳邵听完非但没有恢复正常,不知怎么情绪更不稳定了。
的冰蓝色的眼睛看进云宿的的眼里,苍白的唇张合了好几次,好似是无声的说着什么,但是因为嗓子的问题无法说出话。
他的眼泪几乎没有断过,看着云宿的时候充满了难以喻言的绝望,最终只听见他低低的嗓音轻轻地说出一句话。
“不要去水里,求你了。”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云宿。
在他眼里,云宿要么是傻乎乎的天天讨要供奉和食物,要么是龇牙咧嘴像只小凶猫好像随时都能扑上来给一爪子。
从来没有想到过,云宿有一天会被男人抱在怀里、压在塌上,动情的亲吻。
当然不止是亲吻。
那个人、那个斯文的少爷可以触碰云宿。
云宿长长的黑发像绸缎一样凌乱铺在塌上,既美丽又柔软,男人捧着他的后脑,在他的唇边、耳侧、眼尾痴迷的亲吻。
云宿眼神迷离无措,但是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那男人吻他、弄他。
木然知道云宿很漂亮,第一次见就是因为他这顾脸稍微轻了敌才被反制了。
但他从来没有想到云宿会这样,像爱宠一样被男人抱在怀里疼爱。
那顾脸,那双眼睛朦朦胧胧的起了水雾,湿漉漉的,小声的哽咽着,眼尾和秀美的鼻头微红,灵透美丽又无辜纯净,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怜爱他宠爱他、把他占为己有。
很快的,云宿就哭了出来,整个屋子里都是云宿的声音,晃动间他还能看见云宿失神的双眸,满满晶莹的眼泪从眼里流落,滑过他白皙如瓷般的面庞,美丽得让人想把他弄坏。
木然躲在外面,躲在黄粱上听了一夜。
听着云宿怎么哭,听那男人怎么把他弄坏,又听那男人怎么把他哄好。
直到快天亮了,那男人出去帮云宿接清晨的露水。
木然发了好一会儿呆才从黄粱上跳下来。
这一次他违背了顾无双的命令,让云宿发现了他。
当然,他从来不想听顾无双的命令。
他只是想让云宿知道他在这里。
想知道云宿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