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备胎穿书之后
他甚至并没有带上修为,也只用了一成功力,就把云宿打得根本招架不住。
整个场面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他如同猫戏老鼠似的逗着云宿玩。
“宿宿。”
他还有空喊云宿的名字。
云宿根本打不过他,本来想先骂几句,这下子骂都没空骂了。
……
两天后,云宿浑身疼痛的倒在了地上。
金色的眼睛里的的眼泪哭了又干、干了又哭,如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他已经疼麻了。
这两天的时间长到好像过了两个世纪。
崇烨好可怕!
这么强大的家伙他是怎么得到的?
每天都在他的淫威下不得翻身,被打得几乎是本能反应要怎么出招了。
崇烨心疼的将他搂在怀里,从他柔软的耳垂碰上他湿润的脸颊,将他凌乱的长发撩在耳后。
摸了摸,温柔的哄道:“我的宝贝宿宿辛苦了,不疼不疼,马上就好。”
他说着就咬破了指尖,给云宿喂了两滴凤凰血。
“吃吧,我的乖小龙,吃了就不疼了。”
第51章 玄天宗大比3
凤凰血可不止治愈的功效,吃一滴能白骨生肉、返老还童的地步,一滴凤凰血的浓度相当于一颗八级妖丹,金丹期的修士若是得了一滴凤凰血加以炼化,受益无穷。
凤凰的毛发、肉身、骨血样样都是宝 ,这些古老的神兽相当于神明的存在,其体格如化成山河川海,成为后世的一番天地,乃是世上的神迹。
可惜他的小主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他是多么宝贵的神兽,一名天尊就让他大惊小怪两眼放光,放在他这活凤凰,完全没当回事!哼!
云宿已经累得神情恍惚,一滴凤凰血下来简直浑身都炸了。
好在崇烨在帮他运转、引导灵力。
一下子就四平八稳,如同江河入海一般的奔腾,又渐渐平缓。
崇烨把他心爱的小主人搂在怀里,一边帮他运转灵力,一边哄他。
他的脸红得跟火烧似的,脑袋都冒烟了,浑身跟触电般,身体热乎乎的,仿佛不在自己的一般。
“宿宿……还疼吗?”
他见云宿时不时眨眼睛,显然是疲惫到了极致,强撑着和他说话,终于轻轻抚了抚他眉心,“睡吧,你醒了再找你算账。”
…………
没想到云宿这一睡,许久没有醒来。
他病了。
染了风寒。
在古代风寒是能要人命的,他自打穿成龙N代之后,就是一条体质棒棒的小龙,要是没有那次真身舍弃,说不定还更健康聪明点。虽然后来体质差了些,但也不至于染风寒。
凡人的病痛对于修士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是属于打个坐就好了的小毛病,甚至筑基之后不会再有凡人的病痛。
没想到传说中嗜血嗜杀的恐怖魔族竟然会生病?
本来吃点999感冒灵或者布洛芬就能好的病,在条件不好的魔界,成了能要命的病症。
魔族天生是残次品,还繁衍得很快,病死了一个废物又会有更的魔族出生,在资源不好的世界里,更倾向于物竞天择、强者为尊。
不讲什么文明,也没有什么细致的药物。
因为权贵大多数都是基因很好,不怎么会生病。
可偏偏云宿,就是个意外。
父亲的血统高贵,母亲却是能力最废的魔魅。
且魔魅生命短暂,在均三百岁的魔界,魔魅平均年龄是五十岁,几乎没有步入年老的可能大多数就因为各种病痛死亡。
圣主继承了半边魔魅血统,从小身体不怎么好,但好歹是个圣主。
如今圣主身份没了,宫里贴心的仆人死得死跑的跑,大多数当了叛徒,没人照顾他,而粗手粗脚的篡位者掳着他往水里扔,还各种恐吓他。
云宿点了点头,到了床上,立马有人送来了东西。
不知道什么,黏糊糊的,很甜,带着一股子腥味,这是他每天必喝的“药膳”,云宿拧着秀气漂亮的眉头,忍住恶心,认命的一口喝了下去。
玄昊连忙给他喂了水,拿出一颗甜脆的果子让他吃了。
云宿吃完果子才压住了恶心。
他将被子扯了扯,缩了进去捂得严严实实的,玄昊将他吃过的碗放在一旁,坐在床边,见他小脑袋都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些许柔软冰凉的头发,他轻轻笑着:“你这样在被子如何不捂坏?”
云宿说:“这样暖和。”
他才说完,便感觉被子被掀了个大口子,冷风还没灌进来,便被搂进了灼热的怀里。
云宿:“……”
这个家伙自己没床吗?他故意要一个很小的床睡,就是不想他也过来,没想到这么挤他也被钻被窝里了。
云宿只能旁敲侧击的表达不满:“你挤到我了,好疼……”
说完后不一会儿就后悔了。
因为玄昊不仅要检查他哪里疼,还给他换了张大床,云宿实在折腾不起,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于是再也没有注意这些细节,直接睡了过去。
傍晚的时候玄昊觉得有些不对劲,摸了摸云宿的额头,发现他又有些发热了。
云宿恹恹的起来,喝了些温水,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门外的玄昊在发怒:“不过将那人修洗刷干净而已,如今还带不来?”
他是迫切想要将云宿的病治好。
下人噤若寒蝉,哆哆嗦嗦的说:“那人修暴戾得很,接近他的魔仆都被他杀光了。”
这一刻他几乎不知道自己的心脏是否已经蹦出来了。
他甚至找不到东南西北,无法抑制的喘着粗气,搂着云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薄薄的热气氤氲在云宿粉嫩鲜红的唇上,他嗅着云宿香甜的气息,几乎要疯了。
云宿美丽的眼睛里还有湿润的眼泪,突然被好欺负的男人转头压了过来,像是要被报复似的,让他本能的恐慌了起来。
金色的眼睛一眨,又是无辜的落下两滴眼泪。
“宿宿……”
崇烨轻轻的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都是哑的。
他在云宿的鼻息痴迷的嗅了嗅,又怕云宿醒来了会找他算账,云宿甚至会嫌弃他、厌恶他。
一想的这样的后果他浑身都是冷汗。
但是刚才那浅尝辄止,让人如隔靴挠痒般欲罢不能,他心爱之人就在他怀里、在他的眼前,香甜美妙的气息于他鼻息间流转。
他们甚至还在床上,如此亲密的相拥。
怎么看都不清白。
像是一层窗户纸似的,只要他再前进一步,就破了。
他贴着云宿,像只强大的野兽将弱小的草食动物盘踞在自己的地盘,垂首舔舐试探。
云宿不知所措的躺在他怀里,仿佛刚刚的受气包发功了似的,露出可怕的一面,可却迟迟不见他的动静。
他又轻轻的嗅了嗅,好似在嗅哪里的黄泉香更为浓烈。
虚假的香让他已经渡过了最难捱的时刻,此时他所嗅到的气息是黄泉香的余香。
仿佛崇烨身上都是黄泉香的气味,只是淡淡的,不如他的精魄浓烈,他在崇烨的鼻息修炼嗅,本能的贴了上去。
他没想到总是逃避的黄泉香也过来了。
崇烨几乎已经放弃挣扎了,他难以抑制的吻了上去,心里想着这就是我的本愿,云宿明天追究起来他就把心里话全部说出来,什么心思都告诉他,他要是讨厌他、也就死皮赖脸做小伏低。
他好像一直在等着云宿回应,却没有勇气自己往前一步。
他的身体越是长大、越是胆怯,曾经信誓旦旦大声说出的拜堂成亲、道侣爱人,他如今只字不敢提。
只像个朋友、兄弟一般的在他身边,主不主仆不仆、妻不妻妾不妾的,整个人无处安放,他不知道自己是云宿的谁。
他的理智好像断了,什么也顾不了,心跳得热烈,只想吻他。
像是老天开了眼似的,那么巧,云宿也吻了过来。
像是两情相悦的亲吻一样,他虽然知道云宿一定是因为黄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