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崽崽穿到娃综爆红了
年年扑到爸爸妈妈的怀抱里,用圆乎乎的小手捂着粉扑扑的脸,瓮声瓮气地问:“泥萌、稀不稀饭哦?”
“宝宝跳得真好。”国内中国舞首席谢梨邈说,“比妈妈跳得还要好哦。”
“爸爸特别喜欢。”
谢桦宣道:“舅舅都录下来了,睡觉前还要再看三遍。”
谢寒山其实非常想捏捏崽崽的脸,但还是竭尽全力忍住了。他直言不讳:“年年以后可以多跳给舅舅看吗?舅舅真的很喜欢看年年跳舞,可爱晕了。”
扬起小脑袋的年年,笑得像一朵灿烂的花儿。
“那好哦,年年还会跳花花舞哦!”
“这么厉害呀?”
“花花舞是什么呢?”
“很想看。”
被众人满满的爱裹挟着的小幼崽,小声地跟他们解释花花村的花花舞。
“花花舞、就似小朋友变成小花花哦。”
说着,年年双手慢慢合拢,手肘相合,手腕捱碰着,掌心和十指则分开。渐渐地,短圆的十根小指头微微弯曲,像是举着什么东西。
年年的双手以这样的姿势,举过头顶,小奶音响亮。
“就似介样哦,介个似花手。窝萌摇呀摇,像花花一样转呀转~”
四人忍俊不禁,憋着笑一脸真诚地夸夸。
解释完的年年,笑眼完成了月牙状,他放下两只小手,坐到爸爸妈妈身边,跟他们说起花花舞是他跟王姨姨学的。
就这样,在猪猪屋待了半个小时后,年年才跟着爸爸妈妈回卧室准备休息。
回屋前,堂哥顾谌译还来邀请年年跟他一起睡。
想跟爸爸妈妈睡的年年,摇头拒绝了。顾谌译虽然傲娇,但也很礼貌,被拒绝后跟小叔叔小婶婶和小堂弟说晚安后,就跟管家回了自己的卧室。
顾清俨两人给崽崽准备的手机,是最新研发在市面流通的孩童专用款,操作简单易懂,有爸爸妈妈在,年年很快就学会了怎么用。
睡前,年年给梅村长打视频,开心地叽叽喳喳了十五分钟,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视频通话。
窗外挂着明月,这是年年回到家里渐入梦乡的第一晚。
洗漱完、穿着小绵羊睡衣的年年,满足地睡在爸爸妈妈中间。偌大的房间只留一盏朦胧的壁灯后,年年分别在两人脸上挨个啵唧一口,很快就像只小考拉似的陷入熟睡中。
第二天年年的感冒基本完全好了。
吃完早餐,听小堂哥提起鹦鹉,年年便跟着爸爸妈妈去后花园看蜜桃色的秋草鹦鹉,鹦鹉名叫啾啾,很通人性。
对于毫不熟悉的年年而言,他的新家大的有点像迷宫,有好多好多条路,花园也有好几个,他迷蒙地牵着爸爸妈妈的手,沿途遇到的修剪花丛的花匠,都笑着跟他打招呼,还叫他小少爷。
年年知道小少爷是什么意思,他在一部动画片里看过。
他会羞怯地笑着回答:“泥萌好哦~”
抵达花亭后,年年终于见到了小鹦鹉,粉色的小小一团,很像他们之前在南华县卖的小桃子。见到陌生人,羽毛光滑的啾啾口吐人语。
“你好!”
年年也说:“啾啾,泥好~”
“吃饭了吗!”
年年觉得这只小鸟好聪明哦,比花花村的大黑还聪明,竟然会这么问。
“次啦!次哒饱饱哒。”
四个大人坐在石椅上望着崽崽跟鹦鹉说话,而顾谌译则上前一步,告诉小堂弟这只小鹦鹉有多聪明:“啾啾还会唱歌,年年弟弟你可以让它唱给你听听。”
“这么腻害嘛!”
“嗯,啾啾很聪明的。”
年年站在大舅舅身边,扬起小脑袋问:“啾啾,阔步阔以唱歌哦?泥哒……”
还没等幼崽说完,空间宽敞的鸟窝里,便传出了歌声,啾啾扇动翅膀,唱着最经典的童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一只没有尾巴……”
惊讶的年年,睁圆眼睛,攥成小拳头的小手在啾啾的歌声中慢慢松开,然后给它鼓掌一起唱,“整齐乖、整齐乖,两只老虎跑哒快~”
顾谌译觉得年年弟弟唱的,好像比啾啾跑调的还要厉害,可弟弟声音软软糯糯的,就算跑调也很好听,有点奇怪。
等弟弟和小鹦鹉唱完歌,顾谌译发现,不只是自己有点奇怪,小叔叔他们也都是这么奇怪,就连平时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谢叔叔都是,又鼓掌又夸夸的。
“小啾啾好棒耶,还会唱歌!”年年眼神亮晶晶的,“是年年见过哒,最腻害哒小鸟哦。”
“年年弟弟,啾啾还会背诗。”
“背丝?”
“嗯,我经常在这背诗,啾啾慢慢也会了。”
听完,年年越发喜欢小啾啾,一整个上午都待在后花园里跟小啾啾玩,给它装满了水和饲料。见崽崽这么喜欢,谢梨邈将啾啾从鸟窝里放出来,让他们近距离接触。
即使离开笼子,啾啾也不会飞走,顶多就是飞到树上或是花枝边,等到晚上又会自己飞回布置温馨的鸟窝里。
年年很喜欢小动物。
啾啾飞到他的手臂上,用鸟喙轻轻地啄了啄他的小手。
“啾啾。”年年说,“小啾啾。”
以为是叫小舅舅,正在专心回复经纪人信息的谢寒山,瞬间抬起头。瞧见崽崽玩的正开心,他才意识到自己听错了。
不是小舅舅。
是小啾啾。
同样发生类似情况的还有正在处理合作合同的谢桦宣,不过他比谢寒山反应更快,没瞥过去时,他就猜出了小外甥并不是在叫他。
不过他还是以更快的速度处理完了合同上的事,接着便关阖手机,继续看可可爱爱的小外甥跟鸟儿说话。
而专心跟啾啾玩着的年年,对此一无所知。他摸了摸啾啾漂亮的羽毛,然后跟啾啾说着自己看的猪猪侠,说到最后,啾啾都能说出猪猪侠里最主要那几个人物了。
中午吃完饭年年是跟大舅舅一起午睡的。
软乎乎的幼崽缩在被窝里,两只小短手高兴地挥了挥,还雀跃地给旁边的大舅舅讲了一个睡前故事。
讲完的崽崽,把手缩回被子,闭上眼睫:“好啦,碎觉了哦。”
“嗯,年年午安。”谢桦宣说。
“大舅舅午安哦。”
昨晚睡得早,早上起得比平时晚了些,这会儿年年还不太困,他开始默默地在心底数小羊,数到十五只时,就跳到了十八只,然后又是二十只。
最后年年也不记得数了多少,只记得迷迷糊糊睡着时,有好多小绵羊在梦里飞。
午睡后,窗外下起了太阳雨。
于是,奶奶跟小堂哥陪着年年在猪猪屋里玩,而大人们则在书房讨论娃综的事。
下午三点时综艺导演给谢寒山打了通电话,告诉他这次的节目录制,每个组都需要再加一个额外的组员,以确保这次海岛任务的完成。
上一季的拍摄也有类似的空降搭档嘉宾,一般都会邀请圈内跟自己关系较亲近的朋友,又或是孩子的其它亲人。
因此谢寒山在接完电话后,决定把这个选择交给三人。他不知道他那向来对娱乐圈不感兴趣,甚至是有些反感的大哥会不会心动,但他很肯定,他姐和姐夫一定想去。
毕竟跟在幕后,还是不如直接体验和参与的。
书房面积辽阔,嵌入式的书架上摆放着许多种类的书籍,浩如烟海。黄花梨木的书桌对面,摆放定制的同材料沙发,四人相对而坐,谢寒山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们。
每年都在春晚露脸的谢梨邈,其实是最适合去的。可她没有说话,眸光含笑地望着自家大哥。
“导演有透露这期的任务是什么吗?”顾清俨问。
“没有,他一般都不告诉我们任务的有关内容,只会提前说拍摄的地点和一些注意事项,让我们有个准备。”谢寒山顿了下,“不过我猜,应该是团队项的合作任务?”
“嗯。”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