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攻,但男妈妈
“我……要你原来的味道回来。”
我皱眉:“这怎么回来?”
“还能怎么啊?”
他无奈地笑了笑,忽用五指微拨开了我微凉的衣衫,伸手抚向了我胸口的穴道。
我还以为他要帮我按摩穴道,放松了几分,可那只手却瞬间撇开穴道,却往两个点上轻揉慢捻了一秒,便揉得我身上一阵被拨浪点水般的酥麻急颤,随即那只手君子一般地撤开,赶在我发恼之前就文明撤退了,他看向我,眼里满是灿烂又笃定的笑。
“我的聂老板还是得洗个澡了,我来帮你准备热水吧,不许逃哦。”
哈?还不许逃?
第64章 药汤泡澡而已啦
与其说是洗澡,不如说这是药浴。
酒肆里有一个泡澡用的大木桶,就在一个专门的浴室里放着,梁挽先把事先储备好的热开水一桶桶地往里加,又从冰室里拿了些陈年无染的积冰,冰与热烫的水一经叠加,立刻氤氲升腾出温泉一般的热气来。
这还不止,他还取了党参、当归、红花、玫瑰花、夜交藤、珍珠母、百合、栀子等事先磨好的药粉,洒进这氤氲热疼的水汽之中。
室内一下子就充溢了一种混合了药味儿与花香的气息,闻着叫人想到了山唐街的药堂、想到了明山镇山野间锦绣毯子一般的花圃,想到了那镜子般平静折光的水畔,叫人全身都被一种安心又宁静的香气氛围所笼着。
我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梁挽准备着一切,瞧他伸出一只玉润白皙的手,往木桶那边测了测水温,仿佛是觉得温度也已妥当了,他抬起头,冲着我温和一笑。
“水温差不多了,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一摸,也觉得这热腾腾的水温是正好,可是一抬眼,瞧见梁挽在木桶的另一端与我双目相会,又忍不住道:“你为了这一夜,准备了很久吧?”
梁挽一愣,笑道:“你怎么这么想?”
我指着这药包,道:“这药粉是得事先准备研磨的,热水和冰块的累积也不是一日能成的,之前和我撒个娇,扮个醋,也是为了这一幕,是不是?”
梁挽笑了一笑,道:“是……也不是。”
“嗯?”
“我怎敢在聂老板面前撒娇扮醋?不过是真心表露罢了。”
他说完这话,随即用手掌在水中拨了一拨,仿佛凭空在人心上掀起了一波波的浪头。
“至于这药汤……是从五天前就开始准备的,本来我是想让沈君白公子过来泡的,毕竟药汤本身就有滋肤润经的作用,无论是让伤者还是让病患来泡,都有好处。可过了五日后,我便觉得……也许他并不是真的需要泡这药汤……所以,还是给更有需要的人吧……”
我挑眉道:“这么说,竟是我误会了你的好心?”
能不能别拿沈君白当幌子?多不好意思啊。
梁挽试探道:“那聂老板……能不能……”
我笑到深处,却忽然收了笑:“我若说不能呢?”
梁挽有些不解,我便道:“我若说我看你忙活这大半时间,只是为了最后这一刻拒绝你,你会不会气得要死,然后把小沈请过来,让他泡个澡?”
就不能让我再薅点积分嘛,挽挽宝贝?
梁挽却又拾掇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好像在笑的哪里埋伏着一个诱死人又不偿命的陷阱。
“聂老板若在这时拒绝我,我便跳进药汤自己泡澡便是,反正不能浪费了就是。”
他顿了一顿,目光藏着含蓄隐约的试探:“只不过……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劲,又惹你生气了么?”
我沉默片刻,挑眉道:“明明是你不想再进一步……为何总三番五次地动手撩拨,你到底想干嘛啊?”
又揉腰又捻胸的,还这一场浴室伺候,小心把我撩拨出火儿来,把你当场办了,那你可怎么办哦?
梁挽的脸上恰到好处地露了一点儿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茫然,而我也不管那茫然里存着多少真货,只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那被他短暂地揪过揉过的两点。
“原来是这个……”
梁挽当即意识到我在说什么。
“你在我的手指伸过去时很是放松,我当这是一种默许……而且你之前好像也……”
我直直地看他:“也什么?”
他嘴唇微扬,剑眉一挑,似嗔怪责难,又如周旋交锋一般,五指并如审判的利剑一般,指向了自己大好胸膛。
“你在没确定关系时,不也用手,用嘴,把这个部位里里外外地碰过了么?怎么聂老板做得,我就做不得?”
啊……哦……额……上次啊?
是上次在马车里,我把你点了穴,蒙了眼,塞了口,然后在你没反抗之力时,品遍了你胸膛每个伤口的上次?
……只是个小小的品尝活动而已嘛。
你后来不是在我身上玩回来了么?
还觉得不够啊?
梁挽见我神情上并无反省之色,似乎有些微微的不满,便低头拨弄了一点儿水,他用素白鲜润的手掌捞起来一点儿透明晶莹的水,却任由那热腾腾的水珠从他的指缝之间穿凿过去,滴在我的手腕上,等我的腕子被这温度撩得有些微热,想缩回去。他却忽的攥住我的腕子。
然后我一瞪眼,他俏皮地坏笑了几分,又瞬间松开了我的手。
松开腕子后,他的手指却又悠悠慢慢地转回来,把我腕子上的水珠子一点点地抹去了,那动作也叫我莫名一颤,感觉肌肤相交之处犹如一场蜻蜓点水般的艳遇,他在我手腕上随意宁淡的一抹,却像是指尖上老练成熟的一品,品完,他的双颊生起一股子莫名的温柔痴色。
“倘若有些事只有你做得,我却做不得,那我也没有办法啊,毕竟你是老板我是伙计……不过这水再不用就凉了,聂老板若真不想泡,那我自己来泡吧。”
你的药粉是你自带的,可你用的热水冰块都是我酒肆里的好嘛?我不泡的话岂非便宜了你?
我便轻轻瞪他一眼:“转过身去。”
梁挽微笑着转身。
一声“扑腾”的水响过后,我已瞬间完成了跳进去的步骤,就好像说了那么多还是等着这一刻,我带着十足的兴奋去与木桶里的药水来一场前所未有的接触。
果然,这水气温润氤氲得很,扑面而来的药香味儿也让我闻之一醉,原来酒不醉人,水热也能醉人。
我登时觉得浑身酥热酥热的,便全身都沉入水中,又猛地扑棱起,便觉一股子暖流从脚趾一路蹿到了发梢,像要炸裂开来,整个人都浸在了这热度里,心跳得好像擂鼓一般。
等我慢慢适应了这热度,梁挽便跟着拿了个木勺,把热水一勺勺地轻轻浇筑在我的肩膀、脊背、胸膛,叫那水流一丝丝地眷顾我的全身,那热水在某些部位显得不热,遇到某些部位就显得过烫了些,所以我被他浇灌得,时而颤抖时而放松,就好像一棵成长中的小树苗,不晓得下一刻是刮人的狂风、还是拂面的微风。
这种莫测的温度叫我觉得奇怪又刺激,而他浇了半晌,忽的一笑,只拿了一个药包,浸足了满满的热水,便从我的脊背顶端,如盘山下峰的旅人一半,一路擦拭到了浸着水的腰身,再顺着腰身那圈,有力地揉了一揉。
这一擦一揉的起伏,叫我腰身脊背都随之一软,像是被什么人拿捏住了节奏。
幸好,梁挽没有趁这拿捏去索取更多,他似乎很明白进退得宜的道理,只是乖乖巧巧地帮我沐浴,没有捣乱,也没使坏,没去碰不该碰的位置,没去做不该做的事,当他专心而沉浸似的做这一件事时,似乎也从这专心里得到了一种顶峰似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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