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攻,但男妈妈
唉?抓我脚干什么?
我瞪着他,想把脚伸回来,却毅然发现这一脚踝被攒在他宽大的掌心里,就如落入了一道一去不回的深海,想伸回来都不能。
我冷冷道:“你是想在这院子里就尝尝我的剑么?”
我的手已摸到了腰间缠着的一把软剑,梁挽则眉心一动,正色道:“聂老板的杀气不必这么重,我不会……”
口口声声说着“不会”的他,忽的不打招呼就把那一只贴着脚心的靴子给我脱了下来,还把我的袜子也脱了下来,直接露出了赤果果的脚心。
我一懵,看向他——啥意思,你来真的啊?
他却五指一拧,在我足踝处温柔而轻轻地一握,我以为他要放开了,便使劲一收,结果他却嗤笑一声,几乎更加紧致地捉住了我的脚踝。
我冷眼瞪他,他却只在紧绷的脚背上用修长手指揉了一揉,似乎示意我放松下来。
“聂老板何必瞒我……”
他无奈地笑笑,另一只手,指着地上脱下的鞋袜道:“你的靴子虽干净,可袜子上沾了一点儿血,你的脚趾上也沾了一些,这是你换衣物时不小心沾上的吧……”
你这是什么狗眼睛?
我冷眼看向他:“我在酒肆后头宰猪杀羊,鞋袜沾上血腥有何奇怪……”
梁挽疑道:“可是,我刚刚才问过小错兄弟,他说今日没有新鲜宰杀的羊肉猪肉啊……”
“……”
我瞪了足足半炷香,他也握着我的脚踝足足半炷香,我的手一直搭在剑柄上,只要他敢动我就敢刺,可他居然能始终不动,我也便只瞪人不说话。
瞪瞪瞪,握握握。
梁挽终于在瞪瞪更健康的比赛中稍败下阵来。
他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小聂,我不是来为难你,我只是想确认你背后没有人在逼迫、或操控于你。如果你想害人,我希望你只害我一个……或者说,我希望你是出于真心本意去害我,而不是被人逼着去害我……”
“……”
你的底线已经这么低了吗!?只要我是真心去害你,而不是被人逼着去害你,你都可以接受了吗!?
不过我还是不说话。
没有提到正确的关键词我就不说。
梁挽只无奈道:“请问聂老板,要怎样才可以开口,和在下说几句话呢?”
他恭恭敬敬地叫了我一声聂老板,我也终于冷眼而肆意道:“我的脚被人抓住时,我一向都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那聂老板,要怎样才能让心情好点儿呢?”
我冷嘲一声:“那你把胸口让给我。”
梁挽居然好奇道:“这要怎么让?为何让?”
“你不觉得这颗不识忠奸的脏心烂肺,得踩上几脚么?”
梁挽一愣,竟然配合地把胸口衣衫稍稍扯开了几分,顺便把握着我脚踝的手也放松了一点点的时候……我忽脚上发力一沉,如千斤坠似的往下一踩,却不是向着他的胸口,而是冲着他的两大腿中那个……
“啪”地一声,梁挽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捉住了我的脚踝,往回一个拉扯,把我瞬间拉近几分!
我立刻翻起另外一个足尖,直接扯向他的脖颈,想着故技重施,把他的脖子整个翻倒颠转过来,他却咬牙一拉,掌心迅速回防,横在脖颈,挡下我的另外一蹴,顺便拉着我的另外一足尖,再扯近几分!
我发力不稳,干脆拍了拍臀下的躺椅,一个猛身蹿近,直接用两只大腿夹住了他的腰身,我的胸膛贴了他的胸膛,我整个人像只树懒挂树似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血气方刚的胸膛猛地一贴,梁挽几乎是一愣。
完全没想到我居然能这贴上去。
而我却面无表情地挂在他身上,以全副的身心交托于他,他竟然也不反抗,我就当做是奖励他似的,在他身上乖巧了那么一个瞬间,服服帖帖地这么挂着。
然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出手在他脖子上狠狠一揉!
梁挽闷哼一声,无力倒地的时候,我的足尖终于如愿以偿地踩到了它该踩的地方——胸膛。
“你还是不喜欢被人踩,对不对?”
梁挽苦笑:“好像是的。”
我冷冷道:“那你记住了,我也不喜欢我曾救过的一人,敢上门质问我!”
我发力一踩,梁挽疼得面色白了一瞬。
唉,怎这么快就白了脸?我这踩得还没上次狠呢。
梁挽叹了口气,竟口气服软、面色凄惨道:“小聂,我在庙会上受伤啦,你这么踩,实在很痛……”
“放屁!你在庙会上跑得比兔子都快,你根本没受伤!”
我骂归骂,见他忽然转痛为笑,马上一愣。
梁挽笑得有些轻狂得意:“小聂,你今天没去庙会的话,怎么知道我跑得比兔子还快啊……”
“那是因为老子我……”
我一开口泄了中气,赫然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想发力下脚,他却一个腰间猛挺,双足扑朔一个翻转,竟趁我重心不稳以小腿绞我足踝,又把我绞倒在地!
我刚想起身,他瞬间压覆上来,一手攥了我摸向剑柄的双手,一手解了腰带,飞速缠裹几圈,绑了我的手腕。
我怒道:“你敢绑我手……”
他无奈地放弃手上动作,我一下子就绷断了腰带,回头直接一拳狠狠砸了过去,他以脸蛋硬生生挨了这一拳,看得我一愣,他却又咬牙苦撑,往下一动作,攥住了我的两个脚踝,疯狂且飞速地用几条绷带缠住了那足踝,然后紧紧握住。
这下踩不了他了。
梁挽无奈地做完这一切,抹了抹唇角散溢的血,脸上却因为这一拳砸的伤口,更显出一种惊心动人的美。
“打也打过了,又被我捉了脚踝,你能消消气,和我说几句心里话么?”
“……”
我瞪他:“把脚放开。”
“在这个姿势放开的话。”梁挽无奈道,“你会马上踩下来吧?”
废话,你都放开了我还不踩你?我傻子吗?
梁挽换无奈为正色:“你再这么踩,我真会生气的。”
你生气那太好了啊,不生气我还不踩呢!
梁挽无奈地伸出手指,在脚心的一个穴位轻轻一按,我顿时觉得一阵酥痒麻味儿从脚尖蹿上心头,我一阵惊恐雷人地看向他。
“你干什么?”
梁挽正色道:“我放开你,你别踩我,不然我再捉到这两只脚的时候,我真的会按下去的……”
你威胁我?我从小到大就就没怕过……
梁挽轻轻一按,我立刻颤了一颤,好像受到什么奇异的刑罚似的,被迫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发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呻|吟,我不得不捂住嘴,才能让自己不叫出来惊动别人。
然后,我慢慢地把手挪开,杀气腾腾地瞪着他。
“你以为我会怕区区这种……”
“你最怕痒的。”梁挽无奈道,“我放开你,你别踩我了可以吗,好好说几句话不行么?”
“……我不要。”
他默不作声又来了一下,我只觉得浑身上下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脚趾都想抠出个三室一厅了,我却依然死死抵住闷叫,他居然又来了那么一下,我嘴上死死地把住了口子,可身上已经完全瘫软了下来,没力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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