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第一男友[穿书]
酒壮狗胆,往常他不主动要,对方万万不敢动手。
沈泽兰侧头看着谢阳曜,看了会,将头低下,避开对方视线,自己解开衣服,红着耳朵,低低嗯了声。
对方的手指很是灵活,轻重缓急,皆有分寸,将这个过程比拟为一段惊艳有力的舞蹈也不为过。
沈泽兰舒服地放松全身,一面轻捏对方手臂肌肉,一面懒洋洋问道,“你跟谁学的按摩?”
谢阳曜颇有几分自得,“自学。”
“自学?”
谢阳曜道:“父尊给了本册子,我在上面学的。”
沈泽兰诧异道:“册子?”
谢阳曜献宝似的把父尊给自己的册子交给前者。沈泽兰饶有兴趣地翻看册子,入目第一页的内容有些眼熟,再往后翻翻,内容越发眼熟。
沉下心神,细细一想,方才想起自己有本几乎一样的册子。
那本册子是自己拿钱请张大夫所编写。难道张大夫编写的孕期知识册子是随处可见,随从可买的东西?好啊,黑心大夫,你等着,等我有空,便来寻你麻烦。
沈泽兰咬牙切齿地想。他合上册子,将其塞回谢阳曜乾坤戒,对方的乾坤戒滴过他的血,对他并不设防。
谢阳曜勤勤恳恳给沈泽兰按摩,瞧见这一幕,疑惑道:“怎么了?”
“无事。”沈泽兰并不想将气洒到谢阳曜身上,压了压火,去捏青年衣领。带有秀雅绣纹的衣领因之前的胡来,显得邹巴巴。
他稍加一捏,越发皱得不成样,像是从垃圾堆里捡起来一般。
忆及对方向来衣冠楚楚,沈泽兰垂下手指,附上灵力,夹住衣领,仔细碾压。
这种珍之又珍的情绪感染了对方,对方的手指忽然变了调,轻拨细捻。
沈泽兰现下的身体经不起挑..逗,身体一颤,背脊绷紧,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道闷..哼。
“好听。”谢阳曜赞扬道。
“谢阳曜!”沈泽兰头一次知道谢阳曜还有这般恶劣的一面,抬脚踹向对方。谢阳曜修炼多年,反应自是不同寻常,一个抬腿,反将他的脚压住。
火气上涌,沈泽兰迅猛抽回,再度踢去。
这次却也没有踢中,青年掐诀一绞,扯过悬于车窗左侧悬着的平安玉,将长长的红绳一绕,缠住沈泽兰双脚。
“别闹。”谢阳曜顺势夹住他的双脚,低声道。
真是醉得彻彻底底,明明是自己在闹,反而倒打一耙。
沈泽兰探身,张嘴咬对方侧颈,想听对方痛呼,却听对方惊呼一声,循声看去,只见对方一脸迷茫地抬起双手。
沈泽兰定眼一看,发觉他的手上沾着少量质地较稠的透明状液体。
“这是什么?”谢阳曜舔了一下,“有些甜,有些腥,挺香的。”
沈泽兰:“……”
沈泽兰此刻已然明白液体是什么,热气从脸颊蒸腾到耳朵,将他整个人都烫红。他合起衣服,怒道:“滚出去。”
“什么?”话题跳得太快,谢阳曜没能反应过来。
“出去。”沈泽兰瞪他。
“我给你按摩……”
“不要了!”
谢阳曜晕乎乎被赶了出去。
火麒麟已然拉着灵力驱动的车辆,来到沈家。
谢阳曜望着灯火通明的沈家前厅,满头雾水,他舔尽指尖液体,一头扎在台阶,盯着车厢。
“少主,你感觉如何?我命人熬制醒酒汤,少主喝些吧。”谢添福自暗处现身,行礼道。但见谢阳曜依然不清醒,转而命人端来醒酒汤,送至对方面前。
又苦又甜的味道冲入鼻腔,叫谢阳曜清醒些。他端过玉碗,一饮而尽,在台阶之上坐了好一会,方才尽数清醒。
甫一清醒,车厢内的情景全然涌上脑海。谢阳曜哑然失笑,笑罢,多了几分忐忑不安,下意识按了按额头,询问谢添福一件无关车厢内的事。
“伯父伯母那边可有安排人保护?”
谢添福道:“安排了,少主放心。”
谢阳曜颔首,看向车厢。看了会,他走至车厢踏板前,食指指尖触及车门,犹豫几息,手上用力,推开了车门。
阔大的车厢内,一切安静。安神香轻轻燃着,穿过外界,直入内间。沈泽兰已经睡着了。
第95章
他喜欢蜷起来休息,柔软雪被卷成一团,有一部分堆集在下巴,衬得皮肤细腻无比。
谢阳曜撑着膝盖,弯身看人,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去捏心上人的脸颊。
沈泽兰警惕性高,即便身处朦胧之中,也能感觉到有人在作怪。
忆及所处之地,明了是谁,怀揣着羞恼,懒得搭理对方,将被子一拉,蒙住脑袋,继续睡了。
“吵到你了?”谢阳曜收回手,问道。
这不是废话?沈泽兰心想,并不回答对方,只是睡自己的。未睡一会,雪被左侧被人掀开,有人躺于他身侧。
沈泽兰彻底清醒了,正欲睁眼,叫谢阳曜滚,对方压低被沿,一把将他抱住,隔着薄薄单衣,展开手指,给他按摩胸部。
“我喝醉了,言语不当,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计较。”
沈泽兰脸上火辣辣,却不是因为此刻对方的动作,而是想起之前自己身体的反应。说实话,他还没有想好如面对对方。
“手拿开。”沈泽兰怔了一会,咬牙切齿道,伸手去扯对方的手。
谢阳曜抵着沈泽兰耳朵,吐字清晰,“泽兰,你别害羞,那是正常现象。你不舒服,我可以当不知道。”
沈泽兰捏紧前者手掌,狠声道:“你才害羞了,什么叫我不舒服,你可以装作不知道?你搁这里征求我的意见装失忆?”
谢阳曜觉得好笑,轻轻去啄前方耳朵,“我有一秘法,确能使人忘却指定的一段记忆。我给你按摩了便对自己施展那术法如何?”
“爱施展便施展,问我做什么?”
“行,我知道了。”
谢阳曜捏住衣带,松松卷了两圈,往外一拉,扯开衣带,探入衣中,毫无阻拦阻隔地按摩对方胸部。“反正都会忘记,我现在帮你按摩按摩,总不至于冒犯?”
“你是不是还没清醒?”若非如此,怎还厚皮实脸?
沈泽兰扭身摸上青年脸颊。脸颊有些烫,分不出是清醒了还是醉着。
谢阳曜自是清醒了,他只是忆起醉酒时发生的事,发觉沈泽兰吃软不吃硬,缠着缠着就化了,现在故意为之,为自己讨得甜头。
听到沈泽兰的质问,不由心虚。
他手上动作不停,口上却含糊道:“还有些醉。”
沈泽兰问道:“没喝醒酒汤?”
“什么醒酒汤?”谢阳曜故意问道。
沈泽兰未曾看出对方小心思,轻轻笑了声,放小力度,弹对方额头一下,关切问道:“现在难受吗?”
“你在我身边便不难受。”
沈泽兰心道:什么鬼话,肉麻死了。沈泽兰眉头一扬,抿着上扬的嘴角,扭过身,拿后背对着青年,任由青年动作。
青年动作很是温柔,不一会,他就再次有了睡意。
“你想要什么定情信物?”耳边传来青年低低的声音。从说话语气来听,对方对于此事很是慎重。
沈泽兰迷迷糊糊道:“为何问起这个?”
“按照规定,订婚时,需要送上定情信物。现下见过你爹娘了,我想这几日就把你我婚事确实下来,来时,我找师父、父尊商量过婚期,他们一致觉得月底成婚最为合适,正正好一个好日子。浮云仙山人手足,不必担心月底成婚,婚礼不好。”顿了顿,小心翼翼补上一句,“如果你没有意见。”
此时距离月底仅仅十九天。
一般来说,订婚与成婚最好相隔几个月,可孩子等不了那么久,且谢阳曜觉得几个月太长了,恐生变故,便无视狗屁传统规定,硬生生拉到月底。
沈泽兰不假思索道:“我没有意见,至于定情信物,我喜欢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