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钱
【你将终生贯彻理想和规训的执行,你将永世思考罪恶和法律的尺度。永远正义,永远向前。】
【好爽看完了!所以原剧最后什么结局啊?】
【别问!提起就要骂人了!】
【求一双没看过原剧,只看过这个cut的眼睛呜呜呜……】
【这样剪版权有问题吧?】
【是的,所以我强烈谴责!(一把抽达兆的胖脸)(透出原片发给up主剪辑)(跑掉)(自首)】
【所以《环廊》本质还是烂剧啊啊啊,枉我费了那么多感情!枉我当时那么期待!丘斐和路澄,求你俩真的演一次震撼悬疑剧给我看,好吗!!】
【丘斐!醒醒!下次再接这种,我就去你经纪公司楼下哭!】
啊被骂的是《环廊》,和路澄有什么关系?
他是视频网站剪辑里,承包【色气】【幕后黑手】【白切黑】等词的新墙头呀。
狂吸一大波粉,在路澄微博下可可爱爱。
【橙子!新戏什么时候拍!是不是又好久没进组了?】
【好帅啊,严拾每次出场我的三观都在努力抗争,不可以!三观不可以跟着五官走!不行!】
【没有什么不行的路澄!路澄你说句话啊!你发微博只为了营业吗?啊?!(咬牙切齿)】
新粉顺着超话和评论,很快发现了绿橙子网站。
一进去,哇,简直就像是回到了家啊!
精美漂亮还温暖,到处派送小周边,签个到,哇中奖了,留个地址寄了小徽章过来,这是什么神仙追星体验啊!
桑德霓无比庆幸当初答应了那个id叫心头小路的粉丝,并且给了心头小路授权。
她对着路澄也直言不讳:“你拍《承江岸》的时候,也很出圈,也吸了很多粉,也是很多路人网友啊产粮太太啊的墙头。”
“但你没留住这波粉丝,基本都是颜粉和路人好感,没有多少人真的在追你。那次热度可以算是直接错过去了。”
桑德霓:“但这次就不一样了,路澄。这次转化率非常高,不仅是贝珂的运营及时到位,更重要的也是你有这个绿橙子网站作为快乐老家。”
路澄想想,还真是这样。
他看看网站里到处吃粮产粮抽奖的粉丝,想想心头小路每周每月光维护网站和制作周边就要花多少精力和多少钱,就觉得……
这份爱真的好多。
他点开微博上和心头小路的私信聊天框。
【hey,最近还好吗?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之前没做过艺人,所以不知道这样合适不合适,但这个好像叫……私联?】
【我是想说,能加你微信吗?】
心头小路秒回。
【啊微信吗?不用的!app正在开发中,马上可以投入使用了!】
路澄看看他发的消息。
不是“不用的”,而是“微信不用的”。
所以是不用微信?但别的社交软件用,所以别的社交软件可以?
【app的话,真的就更感谢啦。】
【或者加一下某南极动物呢?留我地址,我寄签名小卡给你?】
路澄也是第一次私联,啊这叫媚粉吗,他不太懂。
他只是觉得人家这么用心刻苦,嘎嘎运营了个网站给他固粉,甚至还开发app专门给他的粉丝一个家。
这你怎么感谢?他也不要钱不要啥的,寄点儿签名照要是能让他开心,路澄恨不得拿出小学初中罚抄写名字几百遍的那种架势,使劲给他签啊!
果然,心头小路不加微信,但是加了企鹅。
不过没法地址,只是说。
【签名照的话,可以发给网站做福利吗?】
路澄纳闷。
【你不需要吗?】
【啊,我都和你聊天啦,哪里还需要签名呢?】
路澄:哇。
感觉他是那种很容易很容易知足的性格。
于是路澄和心头小路定下了数量,他从桑德霓那里拿了一堆小卡和照片,坐在办公室里狂签。
本来江鹤抱着狗,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在旁边看他签名写字,脸上还一直挂着笑意呢。
突然,江鹤手机响了。
他低头看看号码,脸色冷了下来,把吨吨塞进贝珂怀里。
握着手机,出去接电话了。
路澄的目光跟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江鹤走到消防通道,才不耐烦地接通电话:“怎么了?”
是江澈的电话。
江澈倒是有些严肃。
他声音还是软软的,讲话也是糯糯的,平白听起来就是撒娇的语气,但他问道。
“小丞问我你的事情了,你又和季淮怎么了?”
江鹤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脾气和脑子混起来了:“……什么?你叫他小澄?!”
他气急败坏:“你、你叫他……小澄?谁让你这么叫的?!他让你叫的?!”
第44章
电话那边的江澈:“……什么?”
“你又发什么脾气?”江澈也很懵, 没搞懂为什么江鹤突然炸起来了。
发什么脾气?
江鹤咬着牙,你说发什么脾气?
他认识路澄也蛮久了吧,还是一直路澄路澄的这么叫, 怎么轮到你就叫小澄了啊?
“你回答我, 他让你叫他小澄的?”
江鹤不仅要发火, 还很委屈。
越想越上头。
整张脸都涨粉了, 眼下也红红的。
讲话的时候咬着后槽牙, 恨不得江澈此刻说一句‘是’, 他的眼泪就要在眼眶里打转了。
江澈就很状况外,他懵懵的,对着江鹤也直言:“对啊, 我一直叫他小丞的。怎么了?”
江鹤电话都不想打了。
他捏着手机,往写字间里跑。
偏偏他体力还不好,跑几步就跟要了他命似的,就这么涨红着脸站到路澄面前。
喘着气, 眼神倔强地盯着路澄。
路澄正忙着签名呢。
在各种小卡、照片、明信片上狂写“路澄”两个字。
正忙着的时候, 就看见江鹤喘着气,整个人粉粉的,像是脱力一样站在他面前。
整个人眼神很执拗,把手机举在他面前。
路澄以为他叫他接电话, 就伸手去拿手机。
江鹤不干, 又把伸出去的手撤回来,不肯把手机给江鹤。
路澄:“怎么了?”
江鹤委屈兮兮的, 想最暴躁地发脾气, 把桌子全部一个一脚都踢倒。
想砸盆栽, 想骂人,想大声嚷嚷, 质问怎么让江澈叫你小澄。
可桌子是他们一起去家具城挑的办公桌,胡桃木摆在写字间里很气派,摸起来木纹的手感都特别好。
盆栽也是他们一起选的漂亮多肉。
这些都是他和路澄之间的美好回忆载体,一看到的时候都忍不住露出微笑的一起生活的痕迹。
像以前那样暴躁地发脾气,把这些都砸掉的话……他不舍得。
哪怕是踹一下,都不舍得。
他更不舍得对着路澄骂人嚷嚷。
多暴躁的脾气在路澄面前,好像也都化成了暖意春流。
糟糕的坏脾气体质,好像不是凶神恶煞的反叛角色了,而是泪失禁一般。
他一开口,甚至想哭。
他想质问,脑海里觉得自己用着的应该也是质问的语气。
但实际上怎么讲话,这个声音语气都怎么可怜。
他委屈着:“怎么不让我叫你小澄呢?我不能叫吗?”
路澄:“哈?”
电话那边的江澈:“啊?”
江鹤的委屈是一个人的,此刻的迷茫是两个人的。
见路澄没反应,江鹤就连忙追问。
“是还没轮到我,还是干脆就轮不到我?”
好嘛,给江鹤气得掉眼泪了。
是真的掉眼泪了。
他最开始,还梗着脖子看着路澄,只是眼睛有些泛起水汽罢了,只是鼻腔有些酸酸的罢了。
他觉得没有什么。
别说鼻腔酸酸的了,他现在整个人都是酸酸的!
鼻腔酸酸的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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