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二嫁[穿书]
“相公,你心里怎么想的?”明南知有些好奇。
“书本都是一样的,要是不行的话,我还有夫子,夫子师承太学足够教我了。”秦青灼笑了笑。
秦青灼真的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再不济他还有自己,来都来了,他当然要考一个好成绩。
而且……还有主角受。
他想让他过上好日子,不要被主角攻抢走去他的后宅里宅斗。
秦青灼想到这里脑子都变得迟钝起来。
“南知,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明南知不知道话题怎么拐到这上面来了,他红了脸:“我相信相公。”
周池和孙越,还有洛川和冯桦邀请秦青灼去镇上聚一聚。
秦青灼自然去赴约了。
五个人在酒楼里吃酒聊天。
周池:“我考上秀才已经是幸事了,乡试我估计就不行了,有了秀才的功名,我再娶一个富户的哥儿,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他能考上秀才已经是运气好了,到了乡试难度更大,他不得行了。
“出息。”孙越睨看了周池一眼。
“我等着你们四个当个大官来罩着我。”周池笑嘻嘻的说。
“我是当不成大官了,秦兄和孙兄还有可能。”冯桦笑道。
“对了,在考乡试之前你们打算去哪求学?”洛川问道。
“我爹拖了关系,我估计要去他友人家里读书。”孙越喝了一口酒。
冯桦:“我也靠着家族要去别处去。”
“那秦兄呢?”洛川问道。
“我还在等消息。”秦青灼说道。
五个人吃完酒,各自依依不舍的分别了,秦青灼心中也有些惆怅。
他回到家里,明南知已经把醒酒汤做好了。
“相公喝点汤吧。”
秦青灼低低的道谢,酒醒了一些。
“相公,陆夫子的小童今日来给你一封信,你去聚会去了,我就把信收起来了。”明南知把信件递给秦青灼。
秦青灼心中一跳,他拆开信封,从信件里滚出来一个木牌,木牌上面刻着:
淮郡郡学 秦青灼
他深吸一口气,抓住了木牌,把信封里的信读了一遍。
“南知,我能去郡学了!”秦青灼眉梢间有些喜意。
“那太好了。”明南知闻言也开心起来。
秦青灼心中有一块大石头落地了。
现在是三月初,八月初乡试,他还有五个月的时间。
秦青灼高兴得把明南知抱了起来,明南知惊呼一声,伸出白皙的手腕搂住了秦青灼的脖颈。
明南知乖乖的把头靠在秦青灼的胸膛上。
秦青灼高兴完了,才发现自己还抱着明南知,他这是什么毛病?!他踌躇的把明南知放了下来。
“南知我……”
“相公,你去淮郡,需要人照顾你。我跟着你一起去可以吗?”明南知捏了捏衣角,轻轻的说:“我不会吃太多的,也会去淮郡找事情做,赚银子。”
“相公如果需要的话,我也会好好的陪着相公。”
什么叫如果需要的话会好好的陪着相公?!
秦青灼脸上一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
“相公可以吗?”明南知半晌没听见秦青灼的回答,他鼓起勇气又问了一遍。
“……可以的。”秦青灼轻咳一声,眼神漂移。
柔软的唇瓣欺身上来,软乎乎的,水润润的。秦青灼瞪大了眼睛,他甚至能看见明南知脸上细细的绒毛,他的脸上发烫,耳朵一下子就红透了。
明南知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想到和村子里的哥儿们一起聊天说的事,他撬开了秦青灼的唇瓣。
秦青灼呆呆愣愣的,顺从的就张开了口。
感觉到口腔里不属于自己的舌头在纠缠,秦青灼嘴巴有些酸,从脖子一直红到了头顶,脑子晕乎乎的。
这,这是舌吻吗?!
明南知也是第一次和秦青灼靠得这么近,他全身都在冒热气。周围的气氛变得焦灼起来,秦青灼下意识搂住了明南知的腰。
嘴巴有点酸。
秦青灼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探了探,被人纠缠起来,他俊美的脸上红着,急促的喘息。
两个人分开时,唇角拉出了银丝。
秦青灼吞了吞口水。
啊??!
他他他!
唇齿交缠,秦青灼的唇瓣还是红的,唇瓣还有一些来不及吞咽下的水渍。
明南知被亲得有些腿软,他的双目水润润的,看着真好欺负。
秦青灼被明南知亲了后,这一天的魂都是飘着的。他飘着跟村子的人打招呼。白一弘来送东西给秦青灼,秦青灼接过东西就飘着走了。
白一弘:“???”
“嫂子,青灼哥,怎么心不在焉的?”
明南知的目光飘了飘:“他最近有些累了。”
秦青灼摸着自己的唇瓣,他不敢和明南知对视。
“我们的事我跟爹娘说了,我们一起去淮郡,我还要多准备一些银钱才好。”秦青灼说。
“相公我卖草药也赚了十两银子,相公拿着去读书。”明南知把自己赚的钱全部递给秦青灼。
“钱都归你管。”秦青灼没有接:“我听说淮郡有很多美食,我有几张菜方子拿去卖钱。”
明南知:“都听相公的。”
两个人就各自去收拾包袱了,早走早好。
明南知只带了换洗的衣物,还有薄被,其余的到淮郡那边去买,天气热起来了,薄被轻便,他带着不费劲。
秦青灼也把自己的包袱收拾好了。他们当晚吃了一顿好饭,秦父说道:“青灼,你带着南知去淮郡人生地不熟的,要小心谨慎。”
“知道了,爹。”
最后一晚上在家,秦青灼晚上有些睡不着,明南知同样也是。他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还是安乐镇,连平县都没有去过。这次要跟着相公一起去淮郡了。
“相公,你能给我讲讲平县吗?”明南知转过身来,正好对上秦青灼漆黑的眼睛。
“可以。”秦青灼捡了一些有趣的地方说给明南知听。
明南知的眼睛亮晶晶的,在黑暗中秦青灼还能感受到明南知在看他。
他的脸有些热。
明南知听着秦青灼低沉悦耳的声音森*晚*整*理,思绪渐渐的也飞了。
叶哥儿果然说得对,只要他主动一些,相公根本就没有拒绝。读书人就是一个闷性子,实则也是风流的劲。
明南知深以为然。
他在被褥下伸出脚勾了勾秦青灼。
秦青灼的神色奇怪。
他是被勾了吗?
他低头瞧见明南知脸上红红的,眼中潋滟的看着他,秦青灼不敢看了,心跳砰砰砰直跳。
脚越来越上来了。
还在踩他的大腿根。
明南知也还是不好意思,他的脚停住了没有再往上,胸膛起伏,脊背像是蝴蝶要振翅欲飞一样,苍白漂亮极了。
秦青灼:“……”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了,整个屋子里寂静无声,暧昧在其中蔓延。
温热的触碰、吞咽的唾液、逐渐上升的气温。
秦青灼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
他握住了明南知的脚,滑腻,莹莹如白玉,他艰难的把明南知的腿放下去。
“啊。”秦青灼的手太烫了,明南知的脚踝被抓住了。
秦青灼唇角翕动,吐出一口气。
……
次日一早,秦青灼和明南知就坐上了去安乐镇的牛车。
秦青灼最后还要去拜访陆夫子。
陆夫子:“你现在就要去淮郡了?”
“是,夫子,早去早做打算。”
“早去也好。淮郡那地方大,用钱的地方也多,不过你有文采,淮郡对有文采的人都很宽容,写几个字,猜猜字谜,你就有钱了。”陆夫子提点道。
秦青灼眼中金光闪闪:“多谢夫子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