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今天也很乖[快穿]
跟嚼糖豆似的,晏鸣珂都还未曾来得及看清阻止,他就已经吃下好几颗了。
许是丹药里掺了蜂蜜,所以尝起来一点都不难忍受,还甜丝丝的,雩祈吃着没有半分勉强。
“师兄要是不乐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
堂而皇之的威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这把刀还是对准了他自己,端看晏鸣珂握着刀柄如何决定了。
雩祈这个嗑药的人倒是一点都不急,哪怕红潮在慢慢爬上他的脸颊,连他的眼底浮现了亮亮的水光。
他说完这句话就没了动作,坐在从家中带来的床榻上,直勾勾地看着晏鸣珂。
他都已经不算暗示了,而是堂而皇之地摆出来!
走?
还是留?
即便那句话说完之后,雩祈一句话也没再多言,但那眸中神色偏已胜过千言万语——晏鸣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晏鸣珂深呼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只不过是在完成任务,为君、主、侍、寝而已。
他的身体比他的嘴诚实,嘴再硬也抵不过自身硬。
雩祈还让他往下,眼睛湿漉漉的,顶着天真无辜的脸蛋说着猛虎之言:“师兄,这药效真好,你看看,对不对?”
他只是想添点乐子,在自己被晏鸣珂亲得快喘不过气的时候,给自己留点颜面,看起来不那么丢脸就是了。
没想到方才晏鸣珂一上来就咬他嘴,又吮吸又添咬,半天不留情,他嘴巴都被嘬肿了,上面全是湿润的水渍。
雩祈就知道晏鸣珂这狗东西就是看着正经,实际上早就心怀不轨了,哼,看他还不是勾勾手就上来了。
他还在发怔时,晏鸣珂就已经半跪下去,低头。
雩祈震惊,又酥麻到了天灵盖,觉得自己魂都要去了半条。
……
…………
雩祈趴在床上掉眼泪,嗓儿不出所料地又哑了。
只这次怪不了别人,全赖他自己要吃那纵情丹,这下子为解那药效,当真是一晚上都不曾停歇。
晏鸣珂还在他身后轻声发问:“师弟,师兄伺候得好吗?”
清凉的润喉丹让晏鸣珂喂进了他的嘴里,方才还发干发紧喉咙一下就润泽了,雩祈还能说什么,他说伺候得好极了,又觉着不能让晏鸣珂这般得意,便小声抱怨:“你刚才牙齿还磕到我了。”
晏鸣珂自是麻溜认错:“初次做这些事,免不了会犯些错误,日后便不会了。”
雩祈哼了一声,幸好修者体能恢复快,他再吃些练气丹,免得明日爬不起来,师父那老头子还指不定憋着什么坏主意打算罚他立威呢。
他本想矜持一会儿,却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期待,趴上了晏鸣珂的身,眼睛发亮地问:“你什么时候帮我淬炼这把剑。”
吃也吃了,好处也得了,休想抹嘴不认人!
第74章 当龙傲天绑定宠妃系统(11)
瞧瞧这位主还当真是天生的厚颜无耻, 还口口声声说是他享尽了好处,自得费些钱财。
晏鸣珂都被说得哑口无言。
实际上他可真是精心伺候了雩祈才能完成这为君主侍寝的任务,那当真是一力让雩祈手脚发软, 觉得这滋味当真是比他第一回御剑踩上云端还要舒服。
还缠着他闹了好几回。
现下又卖委屈, 觉着他要履行承诺, 对方才不算亏。
晏鸣珂咬了口他的耳朵, 笑骂道:“小没良心的。”
雩祈才不认为自己哪里没良心呢,他直言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莫不是要反悔吧?”
他一脸狐疑地看着晏鸣珂,要是这家伙真的对他胡作非为还不算数, 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手起刀落了。
雩祈哼哼唧唧,晏鸣珂看他那表情和灵动的眼珠子,就知他没打什么好主意。
“承诺过你的事, 我何时没有做到过?”
二人在雒城就是相熟了,不过是不对付那种,当然,是雩祈单方面看晏鸣珂不顺眼。
但晏鸣珂一直都有君子之风, 一诺千金,何况这一回还有誓言在身禁锢着。
之前任务完成得太多,晏鸣珂就让系统将提示关了,现在打开, 任务完成那一栏, 为君主侍寝赫然在内。
奖励玉骨淬一副,珍贵之物也是天下仅有。
他跟雩祈在床上胡闹了一会儿, 在在对方耳边郑重其事地说:“不要着急,小鱼, 等出任务下山时,我就为你淬炼那柄剑。”
雩祈眼睛一亮:“出任务?”
晏鸣珂颔首:“不过现在你我还不行,本事未到家,不但斩不了妖邪,还会把自己搭上。”
雩祈知道他说的对,不过心中还是对能够下山玩乐,哦不对,出任务一事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幸好他治愈丹药磕的及时,否则第二天还真不一定能从床上爬起来。
雩祈心中无比庆幸,旦日老老实实在张一道这里报道。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剑修不正是要看自己能耐如何么,张一道指点了二人,还带着他们见了门下的师兄师姐们,不是所有人都在宗门内。
有的下山历练去了,有的接了宗门的任务去除妖辟邪,不过在的人都给了他们见面礼。
雩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欣然接受。
他长得可爱,嘴巴又甜,还挺得师兄姐的喜爱,他的那些师侄们也爱和这位小师叔讲话,觉得他不似外头说的那样是个眼高于低的世家子。
就在雩祈觉得自己在宗门内混得如鱼得水时,就听得一个噩耗。
“有人状告我偷偷跑下山?”
这确实是违反门规的一件事,如果查明属实的话,他最后还要受到处罚。
雩祈头都要大了,毕竟他是货真价实偷跑出去过,若是让天权殿的执法师兄们查到的话,一顿罚是免不了的。
他不要啊!
何况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一同偷跑出去的,为什么遭殃的就只有他一个人,雩祈不服气,雩祈要去找另一人算账。
这人自然是晏鸣珂。
雩祈在他面前愁眉苦脸,不高兴地说:“他们怎么发现的啊。”
此时正待日上三竿,头顶的晴日明朗。
张一道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拘束着他们,还是要让他们自个儿练习。
晏鸣珂手捧玉简正仔细看着上面前人总结的诀窍,头顶还是一颗桂花树,树冠盛如翡翠,金花香气似蜜糖。
树影婆娑,他眉眼淡淡,听到雩祈的疑惑时,才从玉简从抽身回来,不紧不慢地回答他这个问题:“你如此高调,作风也不收敛,旁人就是不想发现也难。”
而那些同入剑峰的人,明明当日是一起拜师学艺,但因着多出他们俩,长老就只收他们为亲传弟子,其余都分给各位师兄师姐,不单单只是辈分比他们差,还有资源和师父的能耐也不及他们。
这叫人怎能不心生妒意。
要是雩祈收敛着点还好,旁人就算嫉妒也没办法找到可以攻讦他的地方,偏生他就是个不愿收着敛着的,旁人愿意放过他才怪。
“这上好的把柄啊,谁不想借此来生一回事。”晏鸣珂最后幽幽点评道。
雩祈听不得他在这里说风凉话,眉毛一扬,恼火地说:“那你说该怎么办才好,我此前可是打听过了,私自下山可是要鞭责二十,再关禁闭三日以敬效尤的。”
他又开始扮可怜,习以为常地摇着晏鸣珂的手臂:“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又做了不止一回的夫妻了,好师兄,你就救救我吧,难不成你真的忍心看我被打又被关么?”
晏鸣珂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只觉雩祈还真是无情之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