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
“揍黄鹤庭的帅比是谁啊,哪个院的啊,我待会儿能找他要个微信嘛?”
顾寅冷冷瞅着黄鹤庭:“不好意思,别看我这样,也是年少轻狂过的。”
黄鹤庭欲哭无泪:“拿...拿开!”
手疼!
在南江大门口打架斗殴影响不太好,顾寅心说还好穿着谢奚的衣服,看上去像个学生,不然大人欺负小孩太不像话了!
“别犯傻了啊。”警告完黄鹤庭,顾寅慢慢收了脚。从地上站起来,他友好地对黄鹤庭伸出援手:“来,起来吧。”
还得从黄鹤庭这知道更充足的小黄文背景,顾寅不打算搞得太难看。
可这对黄鹤庭来说,就是昭然若揭地嘚瑟啊!
神特么起来吧,黄鹤庭浑身血液往头顶一冲,气得冒烟。
狠狠拍开顾寅的手,黄鹤庭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活动手腕往后一挥,还要再干!
顾寅瞳孔一缩,连忙喊道:“小心身后!”
喊晚了!
一个稚嫩小猹正中手拳,被打得一个后仰,哀嚎着捂住了嘴鼻。
顾寅:“......”
黄鹤庭:“......”
被打中的新生懵逼站立,众目睽睽下摊开手,两行红血从鼻管里流出。
有个迎接新生的老猹对身后的新生摇摇头,语重心长诉说经验:“看到没,这就是吃瓜的错误示范。南大门可是我们学校的传奇地点,精彩程度堪比五A景区!”
没等有人说话,黄鹤庭从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往新生手里一塞,含糊不清吼道:“拿着,滚吧!”
新生:“......”
新生手上沾着点红色,他似乎是懵了,低着头傻傻看着手上的银行卡,任凭鼻腔里的血嗒嗒往下流。
场面一度十分不和谐。
但没有任何一个学生上前。
顾寅脸色不太好看,环顾四周,高声问:“谁带纸了?”
角落里几个女大学生掏出餐巾纸,略带激动送来给顾寅。
顾寅道了声谢拿了一包纸,走到新生身边,把新生低垂的头往上一掰,摆正,掏出纸巾递给新生。“先塞起来止血,认识医务室吗?去看一下。”
新生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看看眼前温和的顾寅,再看看站在顾寅旁边凶神恶煞的黄鹤庭,整个人抖了三抖,涕泪横流!
孩子吓哭了!
顾寅:“......”
黄鹤庭:“......”
黄鹤庭骂了一声,怒道:“哭你妈啊哭,不是给你钱让你滚了吗?”
顾寅冷冷瞪了一眼黄鹤庭:“就你有钱?”
黄鹤庭:“......”
训完黄鹤庭,顾寅又安抚新生:“对不起,牵连到你了,疼不疼?我找门卫送你去医务室?”
新生一边哭一边抖,混乱得六神无主。
黄鹤庭觉得这就离谱,“这啥素质啊,不就打了一拳吗,这要是谢奚,谢奚才不会哭。”
闻言顾寅身上的温和气场瞬间消散,放开新生抓住了黄鹤庭的领口。
黄鹤庭被抓得心脏条件反射一抖,四目相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呼吸一窒。
顾寅冷冷问:“你打过谢奚?”
黄鹤庭:“...还...好像还没打?”
顾寅神色稍缓,唇角勾起,温善点头:“你以后离谢奚远点,不要再打谢奚的主意,不然我可不管你是谁,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众猹这才恍然大悟,明白吃了什么瓜!
争风吃醋的瓜啊!
“对不起,我宣布这一刻起我站这个帅哥和谢奚!”
“狠话谁不会说,这可是黄鹤庭哎,跟黄鹤庭装比是要付出代价的。”
“搁你你敢说?反正我连说都不敢说...”
“谢奚?”抽抽噎噎哭着的新生睁开眼,他两个鼻孔里塞着餐巾纸,看起来惨兮兮的,弱弱地说:“那个...我之前在另一个门,看到有几个黑衣人把一个人押上了一辆车,好像那个人就叫谢奚。”
“什么?”顾寅震惊:“黑衣人?押上车?”
这又是什么剧情?
“我就听到他们叫他谢奚,好像说什么谢奚给谁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新生说:“哦对了,谢奚穿得衣服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样。”
谢奚的衣服特别单调,顾寅借衣柜的时候,发现谢奚的衣服就好像是在同一家店批量购买的,基本上都是一件白T,且白T前面都有字或符号。
顾寅现在身上穿的这件,心口位置就是一个黑色的音符符号。也正是这个特征,黄鹤庭才一眼认出这是谢奚的衣服。
顾寅立刻问新生:“黑衣人有什么特征吗?车有什么特征吗?车牌号还记得吗?”
他的思路很清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赶紧要找到线索,去解决。
新生想了想,回答说:“车就厉害了,我也就在飞车里面见过那车!黑衣人有点像电视里的马仔保镖?至于车牌号,我没记下来,但后面数字都一样,全是8。”
黄鹤庭也有些紧张:“谁把谢奚带走了!?”
顾寅眼眸闪闪烁烁,在脑中飞快搜索小黄文里的剧情。
有两个女孩子红着脸围了过来,“那个...我们是迎新的学姐,想带这个学弟去医务室看一下。”
顾寅看着她们。他脑子在思考,看她们的眼神显得很专注。
两个女孩子脸越来越红,其中一个掏出手机,说:“学长你放心,我们绝不会说你们在外面打架的事!不信我们可以加个微信,全程视频送医到结束!”
表情特别诚恳,且真的把顾寅当成了本校的学生。
众猹哦呼一声,这要联系方式的手段有点高明!
顾寅没心情客气,利落拒绝:“不用了,我没有微信,麻烦你们照顾一下小学弟。”
说完他拉住黄鹤庭,拉到跑车,沉声吩咐:“上车。”
气势使然,黄鹤庭脑子紧绷,乖乖上了车,同时顾寅也从另一边门上了驾驶座。
顾寅把手伸向黄鹤庭:“车钥匙。”
车钥匙送进了顾寅手心。
顾寅按了一下开锁,脚踩油门,打出一个漂亮的后漂把车转了个方向,扬长而去。
车钥匙扔还给黄鹤庭,顾寅说:“我用得着偷你车钥匙?你不是自己递到我手上的么。”
黄鹤庭当头一棒,这才醒悟过来。
对啊!他为什么要听顾寅的啊!?
还有,这是他的车啊!为什么现在是顾寅在开?
黄鹤庭背脊紧绷,扒着车座警惕望着顾寅的侧脸:“你谁啊你!”
顾寅边开着车,边报出一个地址:“西口公园烂尾楼,你导航一下,谢奚应该是被带到那儿去了。”
“西口公园烂尾楼?哦好的!”黄鹤庭赶紧啪啪啪上手,捣鼓起导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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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鹤庭,好惨一渣攻!
谢谢花月的浇水~
第8章 天降,逮虾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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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口公园后面有一栋烂尾楼,当年地产商搞到了这块地,在上面建高楼,想建一个商场赚钱。但没想建到一半资金链出了问题,黄氏集团趁虚而入,拿下了这块地。
拿下后黄氏集团也不作为,建了一半的楼放着不管,放成了一栋烂尾楼。
没人知道黄氏集团想干嘛,可能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钱多,花不完,没处花,所以任性。
一辆纯黑的轿车在烂尾楼前停下,黑衣寸头的中年司机下了车,恭恭敬敬绕到副驾,低头打开车门,“黄总,您请。”
副驾踏下一只锃亮皮鞋。
黄鹤楼下车伸了个懒腰,语气懒洋洋跟没睡醒似的:“嗯,把人拎出来,带到顶楼去。”说罢嘴里哼着口哨,率先走进烂尾楼。
烂尾楼暂时只建了八层,八层空荡露天的天台摆着一张椅子,黄鹤楼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点起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抽着。
两个黑衣人开路,两个黑衣人善后,谢奚被围在中间,带到了黄鹤楼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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